有趣!
唐靳臣轻呵了一声,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面,死死地禁锢着她。
秦以沫到底是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在男人认真起来时,哪能挣脱得开?
她想通了以后,也不挣扎,想来是因为她时时刻刻在拒绝他,刺激到他了。
那么……只要她主动给他一些回应,唐靳臣自然会失去她的兴趣。
她狡黠地一笑,脚尖微微踮起,在他的嘴边,快而轻盈地落下了一个吻。
唐靳臣是什么人,他混迹情场多年,她的小伎俩早就识破了。
到了他嘴边的小羔羊,可不会有逃脱了的。
他俯下身,凑近了她的耳边,对着她的左耳,轻飘飘地吹了一口气。
一脸邪气的他,张嘴往她的耳垂下,啃咬了一下。
秦以沫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该怎么办?
她垂下了眼睑,既然对方是来认真的,她也就不陪着做戏了。
她高高抬起了腿,膝盖猛地冲他腿根部顶了上去。
剧烈的刺痛传来,唐靳臣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会来这么一出,趁着他吃痛弯腰的档口,被她给逃脱了。
秦以沫朝着自己的房间跑了过去,一刻不敢停歇,直到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上了,她才精神未定地坐在了床上。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一下又一下地按着。
她的头很疼,疼得要命。
直到……红色的液体滴落下来,生冷地砸在了她的手臂上,她才站了起来。
她看到红酒已经把她之前换上的被套给弄脏了,懊恼地蹙紧了眉头。
外面的酒店,无论是再怎么高档的,她都会自带被单被套。
她叹了一声气,好在这一次来这里比较久,她多带了好几套备用的。
她的动作很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被套给摘下来了。
但因为新换上去的被套和被单不搭,她又将被单也换了。
收拾好一切,她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进了洗手间。
秦以沫洗完以后,就接到了秦小豪打来的电话。
“妈咪,你见到剧组的人了吗?”娱乐圈很是混杂,小豪有些担心她会受委屈。
他的怀里面抱着那台笔记本,他每天都会练习黑客技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接单了。
只要他赚够了钱,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更不需要为了钱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连自己的自尊都不要了。
“小豪,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就会相安无事的。”如若有人犯她,她也不会忍气吞声。
小豪听她这么说,也不再追问剧组的事。
“妈咪,你快睡吧。”说完,他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秦以沫睡得很沉。
今天是第一场戏的拍摄,这场戏,是她和唐靳臣的对手戏。
在高墙上,秦以沫穿着一身旗装,神情凄惨地回望着唐靳臣。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误会,早已堆积如山,身为宫妃的她,受尽了似打入冷宫的境遇。
时至今日,她早已经心灰意冷。
她决然一笑,“别了,愿生生世世永不得再相见。”
唐靳臣冷然立在那里,如地狱般肃杀的声音响了起来,“赫拉雨桐,你是想要你阖族为你陪葬吗?”
秦以沫身形一颤,仿佛风一动,她就会被吹下城墙去。
她的睫毛颤动着,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从她的掌心中,一滴又一滴的血珠滴落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她不下去,他亦不敢上前半分。
他绝不容忍她以这样的方式离他而去,只要她敢跳下去,他立即下旨屠杀她满门。
许是被他眼底的狠厉给震慑住了,为了赫拉一族,秦以沫闭了闭眼睛。
许久以后,她才缓缓从城墙上,走了下来。
“卡……”赵导喊停了,这一条过得很顺利。
秦以沫长得极美,她的轮廓在镜头下,也很有古典之美。
她眉宇间透出来的气息,又极其吻合女主的气质。
赵导庆幸当时因唐少荆选了她做女一,看来这部剧到时候播放量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受伤了?”唐靳臣第一时间注意到秦以沫的手心在滴血。
他才知道之前的血珠并不是道具。
他疑惑地望向她,她不是他那个堂哥唐少荆的情人吗?
只要她开口,她还会缺钱花?
需要出来拍戏?甚至还这么较真?
眼前的秦以沫,让他看不懂,也摸不透。
出神间,秦以沫已经错身离开了。
又一次被无视,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要爆发了。
唐靳臣懊恼地追了上去,在一个拐角处,把她按在了墙上。
“别动。”只要她不乱动,他就只是纯粹地帮她处理伤口。
但如果她非要不听话的话,他搞不好就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唐少荆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
秦以沫很是识时务,也不往枪口上撞,故作淡定地立在那里。
唐靳臣追上来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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