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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城,这一夜,血流成河,官兵几乎以零伤亡将这些强悍的绿林人斩杀殆尽,偶尔的漏网之鱼对大局也影响不大,回到各自山寨,估计再也不敢再打这锡城的主意。那些官兵哪儿打过如此大快人心的胜仗,早已望眼欲穿的等着被那个女强人将这次最大的功臣释放回来。王大人听说吴永麟此次立了大功,早已乘了大轿赶来探望慰问,以吴永麟不喜欢出头的性子,他很清楚这次的大功将会毫无疑问的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加官进爵的好事居然说来就来了,这个吴永麟真的是自己的副将啊。
“吴师爷何在?”还没落轿的王大人看着早已打扫干净,但依然有很浓重血腥气的街道上,对傻愣愣站着的周勋问道。
“他被一伙红衣匪人抓走了,王大人请放心,我已派出探子随时回报歹人的最新情况,一有状况,我们立马采取救援。”周勋假装镇定自若的答到,其实他对能否救出吴永麟心里完没底,那女匪受给她的震慑实在是太大了。
“啊,切莫让歹人伤了吴师爷分毫,歹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一定要将吴军师平安的救回来。”那时候的武人比文官直爽,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便会还以二分或者更多,而且吴永麟确实帮他了了很多焦头烂额的事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吴永麟的好他其实是牢牢记在心头上的。只是感觉这个军师什么都不缺,又比自己阔绰,对女人也不那么热衷,也实在想不出好处给他了,哎这人太低调了,太低调了。这时听说吴永麟被劫,差点就亲自带兵去追讨了,但看见周勋都没动,估计也知道那伙贼人的厉害,便暗暗压下心头的焦虑,静静的等着前方的回报。
“报。”一名探子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道,他避过众军官渴求的眼神,知道有些话如果乱说出来,自己可能有被群起而殴的可能,所以谨小慎微的在脑中分析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
“快讲。”似乎看见了一线曙光,周勋和王大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些歹人不知去向,只在一处乱石中发现了红衣歹人骑乘的马匹,已然被毒杀。吴军师一直被他们捉拿着,应该被那些人抓去当人质了。”探子小心翼翼的讲道。
“继续在周围巡查,有最新消息随时来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些人找出来。”周勋下了死命令,这些军官和王大人等了良久才渐渐退去,这一夜,他们经历了太多,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却迟迟睡不着,众人等着吴军师回来一起庆功,军营中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会惊醒一大批人,今夜,注定无眠。
酒保阿三和二宝也听说了吴掌柜被女贼人抓去了,或许这三年早已学会了吴掌柜的遇事慌乱解决不了问题,这个时候更需要冷静。这些歹人把吴掌柜劫去大不了就是为了银子嘛,所以早已将能动用的银两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歹人送信过来拿赎金放人。
宋嫂听说吴永麟被月灵儿抓走之后,也是寝食难安,如果没有特别的大事,她是不能随便离开这间豆腐坊的。锡城这次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吴永麟此去多半是凶多吉少,但以什么理由去山上把吴永麟要回来呢?如果强行上山去救他,虽然能将他救回来,那之后就是与整个红杉教为敌。有没有两其美的办法?她越想越心焦,这次她是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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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永麟这一夜或许是真的太累了,一躺倒床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这一夜,他却梦见了月灵儿,好一片旖旎之色,而且对方似乎非常主动,正欲与对方来个香吻的时候。吴永麟一个机灵,突然感觉怎么这么真实,那双游弋在胸口的小手怎么还有老茧?这一惊,早已吓醒了,李管事那双不规矩的大手正欲对吴永麟上下其手,那张涂满胭脂的脸正准备向吴永麟靠近,把吴永麟整个人都吓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此龙阳之癖的人,吴永麟也不好当面开罪他,假意朝外面翻滚了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掷地有声,他是真的摔,结果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左手使不上劲,当他知道自己真的骨折后,这一关是过了。
李管事知道吴永麟真的摔伤害后,早已吓的手足无措,如果月左教主真的怪罪下来,自己可真的担待不起,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晃来晃去。
“此事都怪我不小心,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李管事莫往心里去,见了左教主我也会这么说的,但前面的话我不知对左教主当讲不当讲,就看我这几日能否安然休息了。”吴永麟假意道。
对于吴永麟赤裸裸的威胁,李管事早已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在这个寨子中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但却心有戚戚,把柄被人抓在手上,也只能隐忍不发,心想有一天你别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这一夜相安无事,但他们之间的梁子却接下了。
第二天,见到月灵儿的时候,吴永麟自然没有将自己受伤的责任推到李管事身上,毕竟他现在还不清楚李管事到底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和他周围利益牵扯的那一帮人,如果陡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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