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大山铲平,但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完成的,他动员了周围一切的猎人,用了几代人的前赴后继的努力,终于打通了这条山路。我想说的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切的难题将都不在是难题,即使我们败了,能有自己的儿子,孙子,重孙,就这么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带着我们尚未完成的信念,但首先我们得有这个机会过些正常人的生活。”
“我今天想说的是,让这些乱七八糟的破规矩见鬼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山寨不在区分等级,大家一律平等,休戚相关,荣辱与共,同甘苦,共患难。大家可以爱自己爱的人,自由通婚,开支散叶,也可以被自己最值得托付的爱人追求,让我们这一系不至于断了根。如果教主不满意,兴师讨伐,我可以首先和她帮你们理论,如果要打,我奉陪到底,甚至我们可以从红衫教脱离出去,我们自立门户,我们可以叫红军嘛。”
众人听到这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那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总算找到了宣泄口,久久不曾散去。月灵儿此间本来数次想打断,这近乎于人之常情的理论,她和下面的众人一样也是无力反驳的,她其实也是一位受害者,当这一切从一个旁观者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是如此的字字珠玑,铿锵有力,她的某些情绪也被点燃了,原来,只要我愿意,这一切都可以改变,而这一切却恰恰有能力改变,她也真的怦然心动了。
台下的众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静静的等着月灵儿的答复,吴永麟也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她不置可否,但抛下了一句让人兴奋不已的话:“此事过于重大,容我好生想想,但男奴这一条首先废除,以后,红衫教边关分舵不再分等级,人人平等。有些事情,总该一步一步的走吧?”
月灵儿这一席话如一剂强心针,让热情再次翻涌,众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欢呼拥抱,甚至几个调皮的家伙放起了几处烟火,姹紫嫣红,仿佛预示这以后美好的日子,不在孤苦一生,不在哀怨叹息,她们的人生会像那些璀璨的焰火在以后的日子中变得越来越光彩夺目。
“为什么这件事你事先不和我商量一下?”待众人散去后,月灵儿眼睑微怒,脸上绯红,俏兮兮的望着吴永麟。
“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必留其患,如果这个时候再不统一士气,被有心人一串掇,这个寨子想要更大的发展,估计很难。你觉得我刚刚哪一点说错了?我们可以花前月下,好好商量一番。”
“别寒碜我了,我那点学问和你比起来,那能比得过你这张利嘴。”月灵似怒非怒,更像一个小女人对情郎诉说着内心的情绪。
“整个寨子人心的基础打牢了,与番邦异族的生意往来也该开始了。”吴永麟说完后陷入了沉思。
“不就和卫朝的商人都差不多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的大寨主,您眼光是不是该放长远点呢?”
月灵儿早已羞的粉面桃花,她哪儿听得了如此轻薄的话语,娇嗔低语道:“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我还没......”
吴永麟还没等月灵儿说完就打断她,也不解释,继续说道:“近几年来边关战事频繁,大小摩擦不断,而卫朝一直雄踞关内,不与之交战,纵然有朝内数年懈怠,不思进取,坐享前朝其累累战果之嫌。更因闭关锁国,不熟悉关外环境及周边狼虎之国形势所致。难道我们不应该早作准备,乘这次通商之机,多了解下我们将来的这位对手吗?”
“好像这不关我们的事情吧?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们有机会打进来?我们不是有你这位千人斩吗?”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们的这位对手,而且两个国家之间的对决,我这点小伎俩是没用的。两个国家之间的对决,比的是硬实力,比的是军事,比的是知己知彼,那我问你,你现在对番邦之外的一切了解多少?”
月灵儿确实对那些番邦一知半解,而且很多是道听途说,当他听说番邦居然也有番商的时候,也是大吃了一惊,那些人不是些茹毛饮血的蛮子吗?可想而知,这些卫朝的老百姓对于番邦的理解落后了多少年,更荒唐的是有些边关的将士与这些老百姓对于番邦的印象如出一辙。
番邦这些年穷兵黩武,励精图治,早已从各自为战的混乱局面中平静下来,重商业、重军事,而且吸收了卫朝中很多精华的治理之道,还重用了一些在卫朝不得志的一些文人,文治武功,早已不似往日。对于从善如流的肱骨之臣,更加珍惜他们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其壮大的速度,令人咂舌,与后世改革开放的局面如出不二。
“番邦好像对于我们打通这条商道很是感兴趣,但他们又怕是卫朝派来探听他们虚实的,然后对他们兴兵讨伐,所以很是担心,希望我们这边派个主事的人过去和他们商讨下通商的具体细节。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我想了想,我去或者最合适。”
“不行,你不能去。”月灵儿横眉冷对,带着一丝丝担心。
“你难道懂商业谈判?懂得讨价还价?有机会,我想再次挑起他们的内斗,至少给我们寨子一些喘息和发展壮大的时间吧?”
“那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们对你不利,我在,至少可以保你万。”
“你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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