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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阿香和阿勇的一些知己,在吴永麟的建议下,寨子除了一些关键岗哨离不开的,能来参加喜宴的基本都来了,与她们共同分享着这份喜悦。从寨楼上远远望着这三十多桌的喜宴,人人笑逐颜开,享受着美食、美酒,酒宴间觥筹交错,一一祝福着这对新人,好一派喜庆洋洋的景象。吴永麟好像是真心祝福这对新人,不堪众人的轮番劝酒,早已像醉猫儿一样歪歪倒倒的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席而去,走的时候任然不忘甩下一句酒意朦胧的话:“一定要闹洞房啊......”

“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桌上早已摆好的两个酒杯尊满了醇香美酒,新郎驾轻就熟的举着另外一只酒杯交给了已被掀起红盖头的新娘。

新娘楞了楞,还是和新郎挽起手,交叉着一饮而尽,新娘脸上笑魇如花,脸色潮红,煞似好看,把新郎迷的晕头转向的。

“你真好看,我们早些休息吧。”说着新郎亟不可待的吹灭红烛,接着里面喘气如牛,吟声艳语,早已在外听房的众人露出一阵轻轻的调笑声,蹑手蹑脚的散去。

“非得这样嘛,你这样我觉得好怪异哦。”月灵儿一身新娘打扮,早已羞的盖在衾被中,用双手掩住了双耳,任由外面的吴永麟在那里时男时女的在那里自娱自乐。

“做戏要做套,如果不真实点,鱼怎么能上钩。”吴永麟歇了一阵,在月灵儿耳边轻轻说道。

如果对方今夜不来,我又和他喝了交杯酒,又和他同床共枕,以后我和他该如何相处。月灵儿想起这些,早已心绪不宁,闻着那带着幽香的衾被,竟然渐渐睡去,脸上洋溢着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当最后收拾桌子的下人和丫头退去后,小院里恢复了宁静,仿佛静谧的能听见一根绣花针掉落的声音,晚风徐徐,月上枝头,一个苗条的身影如黑猫一样越过墙头,手持暗刃,黑衣蒙面劲装,悄悄的朝新人的洞房摸去。

这人似乎怕两人的动静惊醒了寨中的其它人,便悄悄掏出一根竹管,掏了一个刚刚容纳竹管的小洞,朝房间里面放了一阵迷烟。

过了一刻,黑衣人用巧劲慢慢抽离了倒插的门栓,推开房门,乘两人药效未过,身无力之际,举起暗刃,‘噗噗噗’的朝床上隆起的山丘上刺去。

正当此人觉得大事已定,暗自放松之时,一个身如鬼魅般的丽影飘然而至,还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间一麻,早已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翠花,你让我们等的好生辛苦啊。”一阵皮笑肉不笑的问候声传入了黑衣人的耳中,黑衣人一阵大骇之下,身颤抖,被人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被人看穿了,早已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会知道是我?”翠花反问道。

“其实那次在小花被李管事的‘李将军’咬伤的那一次我就有点开始怀疑你了。虽然小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小花依赖你的情感是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她其实把你当成了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在我看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和普通的母女没什么区别。然而你对这个养女被咬伤的事却做出了让我们这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息事宁人,隐忍不发,甚至上门去讨个说法的勇气都没有,这个就让我更加迷惑了。”

“后面我从教中一些人的口中打听了你以前的一些往事,好像李管事就是被你抓上山来的吧。她们给我说李管事被抓来的那一夜,大雨倾盆,而李管事又眉清目秀,初见颇有翩翩君子之风,而你又在狼虎之年,那一夜你们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想,天知,地下的那位知道,我也许猜到了。”

翠花听到这,一种悲悯从喉咙中发出,失魂落魄的说道:“他是我这辈子唯一难忘的一个男人,教主把他据为己有也就够了,为什么你要当着我的面杀了他。”

“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既然报应到了,我们又何必在心慈手软,那样只会害了更多的无辜人。”

“其实李管事这些年对你的态度你也清楚了,为什么你还要对他执迷不悟,你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他对你其实根本没动过一丝真的感情。如果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心汉子,比如像我这样的,定然会与你结为秦晋之好。”

“可惜你不是他。”翠花凄然低语。

“我一直没搞清楚有一段时间你从红衫教消失了一段时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利用这段时间好生的隐姓埋名,其实你是可以脱离红衫教的,为什么你还要回到那个一点人间烟火都不食的魔窟。”

“这段时间我和月寨主也查了一下你负责的对外账目,发现有几笔大的账目流向了周围州县的一些商户人家,我们派人去查了一下这些人,居然早已人去楼空,那些人不过是红衫教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我说的没错吧?翠花。”

“其实你到这边来了以后,本来已经有了再一次获得新生的机会,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执念,还要为红衫教助纣为虐,人与人之间的仇恨,真的值得你这么付出吗?花特使?”

“其实教主来之前,已经内定了你们两位特使,互为犄角,互相钳制,如果一个人被打掉,另外一个人在暗中行事,我说的没错吧?”

“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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