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世家翩翩公子的文雅相,人人翘首期盼着最先破解棋局的那个人,看这人到底是是何方神圣,难道他能有三头六臂不成?
那时候有点才气的文人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一般最多的是喜欢找几个好友吟诗作赋,听琴狎妓,做一些风流韵事。作为琴棋书画中高雅的一项‘围棋’,却成为了众豪绅,才子用来装‘高大上’的必修课,你不会个三招两式,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读书人。番邦的大户,文人家里几乎都有一副‘围棋’,就连哈从武也买了一副来装装样子,可见蔚然成风的‘围棋’在众人的心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金河府也出了几个围棋高手,胡正彦算一个,蛮王算一个,伦无序算一个,胡正彦和蛮王两人曾经杀的昏天暗地,不分君臣,最后或许是胡正彦为了给蛮王一个面子,或者本身就技不如人,败给了蛮王,但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现在金河府只有胡正彦知道真相了。伦无序苦心修佛,或许本就解了胡正彦的性子,伦无序喜静,有一次两人对弈的时候,伦无序故意卖了个破绽败给了他,若有心和他对弈,胜负未可知。
胡正彦本来可以喜滋滋的说一句‘金河府老子天下无敌了’,结果却冒出了一个毛头小子摆出了什么‘十厄势’,这个绝不肯做‘金河府天下第二’的家伙慌了,开始想方设法的套近乎,可惜人家就是不肯卖面子。背后下黑手吧,这个棋局又没解,如果这个棋局不解,自己始终是‘金河府天下第二’,做老二的感觉是最难受的,因为始终有一个人压你一头,当年的周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胡正彦不愿这么低人一等的活着,等哪天棋局被破了,他绝对会找人干掉这个人,那这样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金河府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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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来看吴永麟了,恢复了往日与民同乐的样子,看起来和蔼可亲多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腰间围着一条丝织的带子,简约而不简单,平时挽起的发髻如画卷一样惬意的舒展开来,微风吹佛起瀑布般的发丝,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展示着她与生俱来的绝代风华。
“鳏夫门前是非多,您这样突然到访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呢?”吴永麟望着那水蛇般的妙曼身姿,深深咽了下口水,以免有所失态。
“你那‘十厄势’从哪里来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母对这居然还有兴趣,事实不是明摆着吗?你该去‘儒茗居’找胡老板。”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哦,那是我从一处小岛上从一个隐士哪里买来的,我就买来装装门面而已。”
“那个小岛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有这么远。”吴永麟撑开手掌的大拇指和中指,在一张纸上量了量,同时画了两个圈,并在上面涂涂画画了很久才将一副地图交到了萧后手中。
萧后愣了愣,拿起那张白纸,怅然若失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吴永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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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前脚刚走,宋凝雪又来了。
“傻呆呆的站着干嘛呢?又起什么歪心思了?”宋凝雪一进门看见吴永麟痴痴呆呆的望着萧后的背影,毫不留情的捏住了他的耳朵。
“姑奶奶,你吃的这是哪门子醋啊,快放开,快放开,要断了,要断了。”吴永麟发出阵阵求饶。
“断了才好呢,免得一门心思的想着祸害别的女子。”
“非也非也,我一直把美女当一处风景来看的,看这位美女,胸前好像两座小山啊,站在上面一定可以望的很远吧。”
“你......”宋凝雪脸一下就红了,羞的故意挺了挺胸前的两抹浑圆,把吴永麟完晃晕了。
“最近总觉得怪怪的,你在外面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吴永麟收回了留恋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低头开始沉思。
“还不是你那个什么‘十厄势’闹的满城风雨,你去‘儒茗居’看看,现在进去喝一杯茶居然要一两银子,还挤得头破血流。那个胡老板精的和你一样,居然在天井中搭起一个架子,将那棋局像宝贝一样的供奉着,收取观摩票,这人像流水一样换了一波又一波,这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进斗金,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一个远房表亲。”
“我就长的那么像只猴子?”
“尖嘴猴腮的,还别说,真有点像。”
“你妹,你才是猴子,你家都是猴子。”
“我没有妹妹。”
“......”
“有个事情很奇怪。”宋凝雪开始慢慢道来。
*起因:吴永麟最近恢复了往日的翩翩公子形象,原来骚扰活佛的女香客便将吴永麟作为了新一轮的轰炸目标,这些女施主那可是相当大胆,媚眼浮春,搔首弄姿,挤胸露腿,尺度越来越大,纯粹是挑衅男人的下限,吴永麟每日鼻血喷留不止,应该是天太干燥了,水喝太少了吧,做个六根不净的男人太不容易了,真想不到轮无序这些年怎么过的,真的难为他了,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他。
宋凝雪为了帮吴永麟炖一只老母鸡补补,今天居然自己亲自杀鸡,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落刀的位置又偏差了几分,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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