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伍德说道:“这是刚刚把你从水里救上来的莫雷,那个帮你排水的是亚特伍德。”
巴塞勒斯看着栗色头发,脸颊消瘦眼神犀利的亚特伍德和黑色头发,脸型圆润但不肥胖,眼神十分和善的莫雷抬手打了招呼。
马克继续说道:“我叫马克.肯恩,你叫什么名字?”
巴塞勒斯回答道:“我叫巴塞勒斯.亚尔林。”
听闻亚尔林之后他们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巴塞勒斯不再像之前那样而是十分坦然的说道:“我父亲不会是我。”
马克知道自己的刚刚的行为有些欠妥,充满歉意的说道:“很抱歉,不过你能这么想真的是很不错。”
“话说你的师父是谁?”亚特伍德好奇的问道,他认为巴塞勒斯有如此高的觉悟,这个老师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达瓦札。”巴塞勒斯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亚特伍德听闻后脸上多了一副厌烦和抵触,巴塞勒斯看着他们的样子为达瓦札辩解道:“达瓦札先生可是个好人!而且十分厉害,虽然看上去特别凶,但是内心还是十分温和的,还很好讲话。”
马克他们听说过无数和达瓦札有关的事情,大多数就是见钱眼开,下手狠毒,办事有效率,过去成迷,但是今天这个形容词还是头一次听说,但看着巴塞勒斯一脸认真的样子应该是隐藏了别样的另一面。
“达瓦札收你做徒弟?怎么可能,还对你这么好,你还有一个师妹?”阿奇尔狐疑的说道,他声音洪亮如洪钟。
“我当然有我的特别之处,达瓦札先生教了我很多东西,达瓦札先生会的可多了,我和我师妹的非常喜欢达瓦札先生,他像是我们的父亲,虽然我没有父亲,但是如果有我想也就是这样的。”巴塞勒斯辩解道,他讲起达瓦札种种的好,如果达瓦札在身边他也许真的讲不出来。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亚特泽巨龙的儿子是被德维尔的祭祀收留了,你是怎么认识达瓦札的。”莫雷好奇的问道。
“我之前在完成任务的时候,我的伯伯怕我不能完成,便雇了达瓦札先生保护我。”巴塞勒斯回答道。
“那说不定,收你做徒弟也是雇的。”阿奇尔开着玩笑。
但是巴塞勒斯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然不是,但是就算是,我想达瓦札先生现在一定真的会关心我。”
“你和达瓦札一起一定经历了不少故事,将来听听吧。”马克温和友善的笑着,忍不住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一听到要自己讲故事,巴塞勒斯立刻兴致勃勃的侃侃而谈起来:“虽然我和达瓦札先生的在一起的日子不长,但是我们遇到了巴特莱的狼人,沼泽青蛙,林顿古墓...”
当所有人听到达瓦札的爱情故事时,脸上都多了一丝惊奇,这让他们想起了在这片大陆流传的那个戴纳的婚礼,但是他们大多都把这种想法默默放在心底,只有马克去细细的想着,结合着达瓦札的出现加上种种相关的事情,总是感觉莫名的吻合。
也许是他想多了吧,马克这样想着,但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巴塞勒斯讲自己如何遇到军队和达瓦札走散,但不止他一个人没有去听故事。
亚特伍德自从听到巴塞勒斯是达瓦札的徒弟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没有参与谈话,一个人默默的走在队伍的最后,他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雇佣兵,总认为他们是一群拿钱办事没有原则的人,更何况是达瓦札,他并不相信巴塞勒斯口中对达瓦札的形容,如果有一天见到达瓦札他真的很想和他较量较量,看看传闻中最好的雇佣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梵妮最近的一段时间不是在藏书地学习着各种魔法,就是在镜湖便感知这个世界,她虽未从未离开过爱玛黎丝给她安排的屋子,但是她的精神世界已经渐渐存在于整个德维尔,新的世界对梵妮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她如饥似渴的去探索着,只是她越去探求性情越变得平淡,却浑然不知,她眼神潜移默化的与镜湖水一样不起波澜。
近日爱玛黎丝的眼神却越显得担忧,她强大的精神力量无需镜湖便能感知整个奥斯顿大陆,而现在却渐渐无法走入南大陆的西部沙漠,一股强大的无形之墙干扰着她,爱玛黎丝越想去与之对抗她的心神越受侵蚀。
深夜,梵妮依旧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白色斗篷,拿着萤火虫点亮的油灯,在树林中星星点点的小精灵的陪伴下来到了镜湖。
“爱玛黎丝女士?”梵妮朝着菩提树旁看去,看见了爱玛黎丝疲惫的身影倚在树旁,赶忙走了过去,只见爱玛黎丝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皮倦怠的半垂着,就连呼吸都有些微弱。
“梵妮,你又来学习了?”爱玛黎丝声音依旧温和,只是比以往显得有些轻微,她支撑着站直了身体。
“爱玛黎丝女士,您这是怎么了?”梵妮关切的问道,她从来没有见到爱玛黎丝这副模样。
“你来...”爱玛黎丝轻轻一笑,没有回答梵妮的问题,而是轻轻拉起她的手腕往湖边走去。
梵妮好奇的跟着身后,只见爱玛黎丝停在湖边,轻轻抬手湖面上呈现出整块南大陆的地图,梵妮听到一阵阵呐喊和战马的嘶鸣声从地图中传出。
“南大陆陷入战争?”梵妮惊讶的看着爱玛黎丝,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出去,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梵妮又问道:“但是我们好像并不管外面的战争和政治吧。”
爱玛黎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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