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后腿。
许是觉得她有些紧张,陆无川轻声道:“案子虽然是咱们仨查,需要后援的时候,局里还是会给予支持的。”
下午三个人都没出去,端末负责过滤通讯记录,蒋沐阳则是筛查监控录像,至于陆无川在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从移动营业厅打印回来的通话记录,电话号码、通话时间、通话时长……不同于短信或微信记录,满眼都是一串串数字,要从中找出通话频繁或是异常的号码,可谓是最磨人的一项。
就在端末在数字的海洋中努力泅浮的时候,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叮铃”一声响,把过于专注的她吓了一跳,手一抖,铅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一道。
她拍了拍胸口,解锁屏幕,微信提示有一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