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康在旁边看呆了,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三姐如今额头上被砸了个大洞,还流着血,可却没事人似的叉着腰左转右转。
再瞧瞧她那站资霸气的跟个男人似的,这跟以前的三姐简直判若两人。
莫非脑袋被撞了,性子也改了?
等到夏之康不知所措时,后方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声,还带着哭腔,“我的三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摔伤了?”
夏之雪回头望去,就在黄昏的光晕下只见一位老妇人哭丧着脸,后面齐刷刷的跟着两人正一脸慌的朝她这边跑来。
带头的妇人估摸着四五十岁,脸色蜡黄透着黑还爬满皱纹,这应该是长期干农活晒太阳的结果。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六五,略微有些发胖。当她奔跑时,双手甩着还能看到肌肉线条。后头跟一个瘦高的后生,还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眼看着这一大群人朝夏之雪这边跑来,感觉随时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夏之雪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们别别过来。”
为首的老妇人顿时停住了脚,疑惑的望着小结巴。
小结巴哇的一声又哭了,“娘,三三三三姐她她她……完了完了……”
老妇人也仔细的打量了她的这三女,就见她额头上破了个洞还在流血,衣物被血浸染到失了原先的颜色,但却神气十足的站在那!
莫非传闻是真的,眼前她的女儿被鬼杀了,变成怪物了?
“康儿,你说清楚,你姐她这是咋回事?”
“三三三姐她不记得我们了。”小结巴边说边望向夏之雪,“三三姐,娘娘娘你识不?后后后面是是是大大哥,二姐。”
夏之雪仍然摇头。
老妇人先是错愕,但后又吐了一口气,只是失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没啥事就好,但她又听小儿又加了一句,
“娘娘娘,三三三姐她可能被摔傻了。”
“小结巴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夏之雪就是这种见不得别人埋汰她,嘴一溜竟说出了这句话。
那老妇人后面跟着的两人面面相觑,脸上变化了十二种颜色,最后统一得了一个结论,“娘!赶快将三妹送去看大夫。快!”
没等夏之雪有半句话的解释,他就被这群人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一路的抬着到了一个乡村旮旯里的大夫那。
老妇人跟那小结巴一进屋就跟那瘦面大夫噼里啪啦的解释着,原来夏之雪这副身躯的原主天未亮上了阴谷山,然后一场大雨过后她整整一夜没回家。她家人出来寻了一天,那小结巴在山脚处看见石头边有大量的血迹,并顺着血痕迹找到晕倒中的姐姐,再慌忙的返回告知了家人。
等这位从现代穿越来的大学生夏之雪醒来时,已经借用了人家的躯壳。
夏之雪总算明白,原主脑袋碰了石头开了瓢失血过多早挂了,被她借尸还魂了。
可她也说不上有多感激,这穿越到古代,对于她这种历史文盲来说一样的凶险。指不定一件小事得罪了权贵被咔嚓送去砍了脑袋,就光想想就直打哆嗦。
那大夫坐在夏之雪的跟前,顺着光仔细研究她脑袋上砸的大洞,眉头不禁拧在一起。
他的心在怦怦直跳,他从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脑袋被砸了如此大洞还能生龙活虎!
幸亏这是白天,若是晚上他真以为是灵异事件。
大夫颤抖着手包扎好伤口边问,“之雪姑娘,你娘说你失忆了。是以前所有的事都忘了还是记着一部分?”
“都忘了。”夏之雪虽也叫此名,但她得到的只有这女子的躯壳,什么记忆都没留下。
大夫只是道,“外伤虽是包好了,但依我之见还请九娘带令妹赶去县城的医馆好生瞧瞧。血是止住了,但毕竟这般大的伤口,就怕脑袋里面出现血肿未消。身体的伤无大碍,左脚未骨折只是拉伤,用点跌打膏药方可。”
大夫的话令老妇人紧抿着双唇,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使劲的搓着那一双干裂又布满各种划痕的双手,
“阿强,九娘谢谢你了。”
边说边走过来拉着大夫的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但还是开口了,“阿强,你看这诊金等这次秋收过后一起给,可好?”
大夫一声叹息,“九娘,已累计欠我六两银子了!”
但望着这些衣着褴褛的幼小,又心生怜悯,“哎!看九娘你一人带这一大家子确实不容易。得了,欠我的银两先不用给,赶快借些银子带雪儿去瞧瞧脑袋。”
夏之雪一听,这什么神仙穿越,原来这老妇人是个寡妇,跟过来的两男一女原是兄弟姐妹。
这老妇人竟然连包扎伤口的钱都付不起,夏之雪突然多了一份好奇。
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来就没有缺钱的概念,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一个不知道什么鬼朝代的破烂山村里,一个超生的家庭,多么新奇。
她决定按兵不动,先体验一把再说。
小结巴又打着哭腔道,“娘娘,三姐这病病病真不去医医医馆,额头好大大大的洞,流了好多血。”
老妇人用她那粗糙的手摸了摸小结巴的脑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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