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孩子。徐海洲这次回来也是住在乡里姐姐家的,赵华对他姐姐家十分熟悉,他在乡里工作,徐海洲的父母经常喊他去打打牙祭。
赵华没有惊动徐海洲的家人,他姐姐家的西厢房平时没人居住,估计徐海洲这次就住在西厢房。他再次施展了一下梁上功夫,越过院落的围墙,连狗都认得赵华,仅仅的咬了一口,就耷拉着个脑袋返回窝里睡觉了。
赵华蹑手蹑脚的走到西厢房的窗檐下,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抑制的喘息声,吴海燕时不时的轻声说道:“轻点,轻点,别让你家里人听见。”
赵华心道,徐海洲果然不愧自己的兄弟,在这方面就如同自己一般刚劲有力。在窗檐下面听人家二口子嘿咻,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赵华恶寒,在这般紧急的情况下,下面的龙头居然能够傲然挺立。
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怕别人打断,说不定还会因此产生障碍。但是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兄弟以后要是有啥问题可千万不要怪哥哥啊!
赵华小声的喊道:“狗墩,狗墩。”
里面的激战似乎没有停息的迹象,一会吴海燕说道:“海洲,你听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不对,好像是狸猫,”狗墩狸猫是徐海洲和赵华的小名,农村人喜欢用小猫小狗的名字做小孩的小名,好养活。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徐海洲打开窗户,赵华说道:“对不住了兄弟。”
“哥哥,这事留到我洞房的时候再做,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真的要被你吓出病来的,要是生不出儿子来,我可要找你的,我去开门,咱哥俩好好的叙叙旧。”徐海洲大大咧咧的说道。
“包在我身上。”和徐海洲待在一起自然开起来玩笑。
“二个臭流氓!”里面传来吴海燕的声音。赵华知道他们二口子的脾气,都是豪爽讲义气的,自然不会把这点玩笑放在心上。
赵华想到自己还在险境里说道:“兄弟我这次遇到大麻烦了!”
“怎么回事,进来再说。”徐海洲见赵华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来不及了,乡里的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们肯定马上就过来,我现在要立刻找个藏身的地方,最好能离开嘎子乡。”
徐海洲是个直肠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就在我家,看谁能把你怎么样,老子一枪嘣了他。”
赵华说道:“一句二句说不清,我得罪了县里的领导,现在他们诬陷我行贿,你现在都连长了,怎么还是那风风火火的脾气。”
“既然是诬陷咱怕他个鸟!”徐海洲说道。
“地方上的事情和部队不同,部队里有什么矛盾,出去比试一下就解决了,地方上的斗争有时候黑的能成白的。”吴海燕虽然是部队里长大,但是她对地方上的事务也不陌生,她的二个叔叔都在地方上任职。
赵华点点头,说道:“你想办法把我送到县里吧!”
“好,我开车送你。”
“你不能去!一方面去要是走了,他们肯定怀疑人被你转移了,另外你在乡里也可以随时了解情况。”吴海燕心思缜密,他们结婚后,家里的事情也基本是她拿主意,徐海洲只要坚决贯彻执行就可以了。
赵华说道:“海燕说的有道理,我不能害了你。”
徐海洲和吴海燕都分别的跳出了窗户,徐海洲用拳头敲了一下赵华的胸膛,说道:“你我兄弟,说这话可就外道了。”
“不是,我们必须要保存实力,不能做无谓的牺牲。”赵华说道。
徐海洲和吴海燕这次回来探亲,是开着部队的吉普车回来的,也算有点荣回故里的意思,吴海燕载着赵华直接开往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