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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高宠竟被杨再兴反倒压制起来。燕兵阵内,顿时呼声震天,一众将士无不振臂高呼,大喊威武。
十几合过去,就在杨再兴急攻之下,高宠蓦地枪法一变,飞龙相势骤起瞬间,枪与飞龙如化一提,先是雷厉地震开了杨再兴的枪支,招式一起,宛如几道闪电刺来。饶是杨再兴一时间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挪身躲避,身上铠甲两处猛地发出两声‘嘭’响!
若非有铠甲护体,恐怕杨再兴此时便是身受重伤!
原来,太小看人的却是杨再兴!
就在杨再兴神‘色’一动,高宠大喝一声,枪支如同神龙摆尾,一枪飞扫在杨再兴的铠甲之上。又是‘嘭’的一声骤响,杨再兴整个人顿时如同断线风筝暴飞而去。
霎时间,燕兵阵内的喝彩声截然而止,无不是目瞪口呆。高宠冲天一吼,宛如要宣泄高家数代人被杨家枪一直压在头的怨气,嘶声叫道:“至今日起,天下第一枪属于我高家了!!”
吼声落毕,枪神之威,把燕兵无不震怯,竟无人记得去救杨再兴。高宠双眸猝地暴起两道凶光,正‘欲’驰马了结杨再兴时。蓦然,燕兵阵内响起一声厉喝,就连高宠也被震得心头一揪。
“宋狗!!你敢伤我父!!!!我和你拼了~~!!!”只见一脸疯狂狰狞之‘色’的杨继周奔马飞出,一来便施出浑身力劲,投出两柄飞戟。这飞戟速度极快,如同两道迅雷般,倏然袭击向高宠。高宠心知杨继周飞戟厉害,不敢大意,拈枪急挡,只见枪光如虹,砰砰两下,飞戟遂相继落地。与此同时,杨再兴却也上了马,环目大瞪,气势惊人,扯声喝道:“小儿,休要得瑟!!豹爷一日未死,就不算输!!”
杨再兴纵声大喝,声若雷轰,又骤马奔杀过来。另一边,杨继周也驰马疾奔,速度惊人,眼看两人相势齐发,犹如一赤一金两头怒豹相势霍然盛开,一左一右,势若吞天。
“这杨氏父子都是了得,以一敌二,对我不利!”高宠念头急转,遂是一拨马匹,转回就走,还不忘嘶声骂道:“杨氏父子好不要脸,竟以众敌寡,难不怕天下人耻笑耶!!?”
杨再兴一听,气得哇哇大叫,口中连喝莫逃。杨继周唯恐其父一时忿怒之下,轻举有失,也急加鞭策马。这时,高宠的部署一一赶到接应,高宠却无领众人回马厮杀,却是下令撤回阵中。另一边,杨氏父子的部署也纷纷驰马杀来,眼见杨氏父子先是杀到。高宠厉声一喝,阵内gong弩手‘乱’箭发‘射’,杨再兴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势,拨打‘乱’箭时,好几次几乎被‘乱’箭‘射’中,还好杨继周及时援救。高宠看得眼切,待箭雨一止,遂是一声令下,率兵杀出。杨氏父子却是不怕,忿然应战,两人部署也纷纷赶到,两军‘混’杀一团,不分胜负,直到黄昏时,两军遂是各自撤走。
“杨氏一‘门’忠烈,今日见之,果非虚言。可惜,如今杨氏所效命的却是反贼一派啊。”正率兵撤走的高宠,想起今日杨氏父子的悍勇,不禁回首一望,轻声叹道。
当夜,在燕军营中,杨再兴敷好了‘药’膏,不禁叹道:“真是江山代代有人处,前江后‘浪’推前‘浪’啊!高家枪法,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来我杨再兴也真是老了。”
想起高宠今日的利害,这素来眼比天高的杨再兴,竟然罕有地‘露’出了落寞、唏嘘之‘色’。杨继周一听,顿时把眼一瞪,急道:“爹爹莫要晦气,孩儿明日便替你把高宠的首级取来!!”
“哎!那高宠虽是年纪轻轻,与你相仿,但他武艺之高,恐怕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如此人物,可谓是百年难出其一啊。虽然不甘心,但我俩父子确是无一人是他敌手!
不过,幸好陛下早已运筹帷幄。今日已试过了高家枪法,我也并无遗憾了。传我号令,从今夜起诸军不得轻举妄动,无本帅号令,都据守在营,不可轻出,违令者,斩!!”蓦然,杨再兴眼中‘露’出几分狡黠之‘色’,杨继周一看,不由神‘色’一变,心中好奇极了,忙问道:“莫非来前时,陛下对爹爹你有什么暗令?”
杨再兴听了,却是扶须一笑,并不回答杨继周所问。
于此,杨再兴忽然转攻为守,屯兵在营,与一开始急攻冒进的态势迥然不同。高宠连番派人打探后,心中疑之,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袭击燕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不知觉中,已是过了三、四日。这日,高宠心中忧虑汴京,毕竟汴京虽固,但守城的却是那胆小怕事的鼠辈王启,但有万一,后果不堪设想。高宠实在放心不下,急‘欲’结束战事,遂是亲自引兵前来燕营打探。
哪知高宠引兵刚到营前,营内鼓声大作,杀声冲天。杨继周策马在前,举戟喝战。高宠迅速观察营地四周后,却无应战,反倒领兵撤走。燕兵见状,无不振奋,纷纷大骂高宠无胆。
回到帐中,高宠麾下各个部将都是面带不甘之‘色’,纷纷相问高宠为何不去应战。高宠却是面‘色’一敛,说道:“贼子忽然据营死守,就是想引‘诱’我军强攻,此时万万不可急躁。而本将军今日之所以撤去,却是反要燕人急躁起来!!”
“神龙将军莫非有计!?”高宠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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