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向我们交代的吗?”元空又打趣道,“在我们上课的时候把我们叫过来,不是为了叮嘱我们好好工作吧。”
“既然你们来了,那就说说勤国旅和晨星会的事情。”少将沉声说道,又看向女皇,“如果陛下不介意多坐一会儿的话。”
“无妨,其实我本来就很清闲。”秋妍笑道,“晨星会我倒是听说过,只是这勤国旅……”
“勤国旅是共和军的残部之一……”
捷格加廖夫上校说道,女皇有一丝惊疑:“共和军?”
“是的,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共和军。”少将说道,仍是嗓音低沉,面若冰霜。所谓“共和军”,是上世纪80年代,大战结束不久,世界百废待兴,中国改革开放并确立新的保留地体制后,在保留地开始崭露头角的势力。他们的纲领和方针很明确却又模棱两可,一方面主张国家主义,极力主张中国只有一个制度,另一方面又主张保留地权益和自治,反对现行保留地政策,甚至鼓吹保留地独立;一方面主张民族和种族融合、保护战争难民基本权益的同时主张难民融入主体民族,另一方面却又反对国家对战争难民和少数族裔的宽松政策。
这看上去互相矛盾、却内部逻辑一以贯之的主张,迅速的为共和军在保留地内外聚集了大量的拥趸,尤其是在保留地内部。起初,政府本着法不责众的原则,对于共和军在保留地的活动闭一只眼,直到共和军不再满足于宣传和社会活动、转而采取武装行动。
之后,便是长达近二十年的平叛行动。共和军覆亡,大部分支持者也梦想破碎,许多残余部分散落在广阔的保留地,转入沉寂。
“勤国旅虽然是共和军最大的残部之一,但在过去却一直默默无闻,没有多少活动,通常只是经营着黑手党生意。而最近这些年,他们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同时暗地里积极吸纳新成员,并进行内部改组。他们最近受到了大量的资助和援助,一部分来自国内,大部分来自境外,但是要通过境内的渠道。”
“国内?”秋妍柳眉一蹙。
“是的,NGO、涉黑组织、私人资本甚至文艺界……由于我国对于境内的外币流通管控严格,所以境外势力想要援助境内的极端组织,通常必须依赖于这些境内渠道。我打赌,这其中说不定还会有红顶商人和权贵资本的白手套。”
元空狡黠的哂笑,面露寒意。女皇颔首低眉,轻轻一叹。少将又说道:“这些暂且不提,我们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勤国旅同国际邪教组织和军火贩子亦有勾结。”
“晨星会吗?”女皇抬起头来,严肃的看着少将。
“正是。”
“为什么他们会参与这些事情?”女皇很是有些纳闷和惊讶。
“虽然邪教组织通常没有什么政治立场和诉求,但是任何组织或个人发展到了一定地步,就总会参与政治来谋求更多的利益——就如资本家一样。更何况,利用世俗社会的一切机会来扩展自己的势力,宗教自古以来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尚书令阴冷又讽刺的一笑。
“这个晨星会历史悠久而臭名昭著,大本营设立在欧洲。和那些小打小闹、聚敛信众财产的小团体不同,‘晨星会’的势力和手段都厉害得多,野心也非比寻常,笼络了很多危险角色。相比之下,就连许多极端势力都逊色许多。”
“你可以把‘晨星会’看作是真实存在的邪教版光明会。”元空笑道。
“也可以这么说。”少将又板着脸说道。
女皇点点头,蹙眉喃道:“虽然久闻其恶名,但……这个晨星会似乎相当神秘。别说一般人,就连我都对它知之甚少。”
“当然,晨星会可是像我、像英国那位以诺先生一样古老的东西。”
老道士微微一笑,狡黠而意味深长,大家都转头看着他。年轻的女皇面露惊讶,笑道:“是这样吗?”
“如果你想听故事的话,嗯……那可得花点儿时间了。”老道士起身,慢慢踱步到窗前。
“无妨,慢慢说吧。”女皇淡然一笑道。老道士却显得感慨起来,沉沉一叹:“从何说起呢……晨星会是个很特别的邪教,古老且一直很神秘,不光组织结构很神秘,它的教义也十分神秘。虽然一般认为晨星会承袭自天启宗教——尤其是犹太教和基督教,是众多新教邪教的一支,但实际上,就从目前流传在中基层教众中的典籍和教义来看,它的教义同天启宗教以及众多新教都有很大不同……首先的一点,晨星会主要信仰的对象并非上帝或基督,而是一位特别的神祇,晨星会认为祂贯穿了人类的众多信仰和神话、却被隐去了真正名讳,是宇宙的长者,诸天众神的贵人和至上者……”
“哦……?”秋妍很是疑惑——明明说好了是天启宗教的一种,但是听起来却像是一种东方宗教,融合许多其他宗教的元素。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晨星会引述了《圣经》中的这样一个称呼来描述这位至上者,这也是‘晨星会’这个名字的来源。当然,这位至上者还有很多其他的称呼,比如……‘仁王’。”
老道士保持着淡然而和蔼的微笑,又回头看了大家一眼,意味深长的目光最后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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