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也是法国对内安总局的人。对此,萨玛利亚丝毫不需要担心,总主教心中虽有一丝不安,却也无可奈何。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孩子?”总主教谨慎又和蔼的看着少女。
“您和晨星会搅在一起有多久了?”萨玛利亚轻声问道,淡漠却温和。总主教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呼吸都有些不平顺,沉默了半晌才一叹道:“我……当时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和晨星会有瓜葛……”
“他们不仅仅是和晨星会有瓜葛,他们就是晨星会控制的外围组织。”萨玛利亚说道,朝着副驾驶座前方的手套箱冷冷做了个眼神。总主教有些颤巍巍的打开了手套箱,其中是两叠薄薄的报纸——在发现手套箱里不是什么让他用来自杀的东西之后,总主教似乎松了口气。
他翻看着报纸,《费加罗报》的首页上是一条骇人的新闻——英国罗瑟勒姆镇,邪教分子纵火焚毁集会场所、集体自杀。
总主教知道这次事件,罗瑟勒姆镇的一个小众邪教团体,在其首脑的煽动下胁迫信徒及其家人躲在镇郊的小教堂,闭门筑垒对抗英国警方的包围和搜查,最终导致了韦科惨案和琼斯镇惨案的重演。而罗瑟勒姆这个小镇,时隔六年又一次登上了世界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是的,即使罗瑟勒姆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令人震惊的丑闻,人们依旧‘浪漫’的思潮下假装一切正常,直到皇帝的新衣再次被扯掉。”
萨玛利亚淡漠的轻声说道,“这个小众教会的教义其实类似于巴哈伊教,鼓吹体人类、以及人类的所有信仰和文化的统一。所以您应该能猜得到,在目前欧洲这个氛围之下,他们首先拥抱的主要对象就是谁,尤其是近年来激增的战争难民。有了这个压倒一切政治正确的政治正确作为护身符,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暴敛和侵占教众财产,非法拘禁、性侵和虐待——罗瑟勒姆镇当局就像当年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过去的七年里,有总计近三百名女性遭到性侵,其中有老人和小孩儿,有白人也有移民和难民。”
“……也包括移民和难民……”总主教长叹一声,“就像很多年前一个人告诉我的,恐怖分子最主要也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他们的同胞和同信者,但是……当恐怖袭击没有发生的时候,这些同胞和同信者们却又往往是他们的同情者和支持者……人们假装没有坏人,假装一切都好,用自虐式的精神去试图挽救那些不可理喻的思想,然后某一天……终于突然有人戳破了大家的幻觉,就像《皇帝的新衣》里那个小孩儿一样。”
“如果这个戳破幻觉人真的像那个小孩儿一样单纯就好了……”
萨玛丽亚冷冷一笑,略显讽刺,“这个教会看上去小众,实际上并不缺乏有力的国际支持。由于当局不敢加以干涉,他们一直以来都秘密的充当极端主义和恐怖分子的中转站和庇护所。此次警方围攻结束后,英国军情五处和九处在焚毁的集会处以及信徒家中搜出了许多证据,其中就有证据证明,晨星会通过一些皮包公司以及所谓的人权组织和基金会,同中东的一些势力、以及其背后的金主们进行钱权交易和人员往来。”
萨玛利亚意味深长的淡然说道,看着老迈的领衔总主教,“而遗憾的是,这些证据中出现了您的名字。而在几天前,塞浦路斯一家金融服务公司的一位高官离奇死亡,疑似为他杀。而就在他死亡之前的一段时间内,英国军情六处和九处以及法国对外安总局正在对他进行秘密调查,因为他涉及为极端势力洗钱并转移资金。而很不幸的是,你的名字再一次出现了。”
总主教脸色有些苍白,沉沉的叹了口气:“他们欺骗了我……”
“您怎么能说您完不知情?您身为领衔总主教,为欧洲天主教会打理经济和社会事务,当然会有无数人想利用你的影响力和人脉。当你为生意伙伴和社会名流们牵线搭桥并收取佣金的时候,你怎么能不考察一下他们的底细?”萨玛利亚看着老人,淡然平和却让人感到严肃,“我是为了你才亲自来向你说明的,不然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法国和意大利两国的安总局的人了。”
少女冷淡却又温柔的嗓音落下,老人觉得豪华的车厢里有一股沁人的寒意。他也很清楚,法国国内安总局的特工们就在周围的暗处里,只是因为他身为领衔总主教、而且确实可能察人不明、遇人不淑,才给了他一个面子,让对于教会来说无比重要的年轻圣人来亲自询问。
老人有些颓萎,似乎瞬间老了许多,他嘴唇翕动着,一会儿才喃喃说道:“我希望您能理解我……也许您是我唯一的理解者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萨玛利亚,目光中似乎满含着期待和希冀,还有急切和担忧:“时代变了!世界在发生变化!也许我的那些同僚们并没有察觉到……但是基督教世界,和包括基督教在内的人类信仰的世界即将面临千古未有之变局,而晨星会可能就掌握着变局的关键!”
“你在说什么?”萨玛利亚轻轻皱起黛眉,温和的看着老人。老人握住了她的双手,低声的喃喃说道:“HelelBenShachar……”
“什么?”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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