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蹄子,敢上老娘家里偷东西,我打不死你我就不姓吴!”
阵阵拳脚落到自己的身上,叶舒韵感觉自己身上都麻木了,手脚僵硬,她想起身,手脚却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只有后脑勺上阵阵疼痛告诉她还活着。
耳边是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若隐若无的传到自己耳朵中。
“吴氏,差不多行了,二丫都被你打的不动弹了。”
“就是啊,你还是二丫的亲婶子呢,怎么就下得去这狠手,这大冷天的,你将人打出个好歹来,二丫就活不成了。”
“你不要打我姐姐,你不要打我姐姐,你这个坏人!呜呜呜姐姐……”
迷迷糊糊的,叶舒韵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她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有个小女娃叫叶二丫,家中生活困苦,连年大旱导致地里的庄家颗粒无收,父亲为了找口吃的和村里人一起上了山,结果被山上的野猪群拱死了。
母亲怀着孩子,听闻这个讯息,一时激动动了胎气,小弟弟生了下来,本人却死了。
家里的粮食吃光,大雪封山又出不去只能去二叔家借粮,结果被二婶娘拿着大锄头赶了出来,被诬陷是小偷,一锄头下去,叶二丫就再也没醒过来。
叶舒韵眉头紧紧的皱着,叶二丫从小到大的影像一遍遍的在自己眼前放映,让她睡的格外不踏实。
叶家才八岁的叶三丫拿着帕子轻轻的给叶舒韵擦汗,眉宇间满是焦急:“这总是出汗是为啥啊,汗湿了衣服这大冷天的二姐肯定要发烧的啊。”
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一声,叶舒韵茫然的睁开眼,入眼就看到了叶三丫那张冻的惨白的小脸,脸蛋上布满泪痕。
看到叶舒韵醒了,叶三丫格外开心,一抹泪水急切的说道:“二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叶舒韵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之后,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奋斗了三年,终于攒钱能开一个属于自己的超市了,结果超市才开业三天,她就在洗澡的时候被电死了。
最幸运的是,她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这个架空朝代一个小山村里的叶二丫身上。
她,重生了!
叶舒韵呼吸一滞,突然觉得这个砸在自己头上的馅饼有些大。
正在叶舒韵愣神的时候,三丫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将叶舒韵拉了回来。
看着叶三丫这瘦瘦巴巴的样子,叶舒韵问道:“三丫你吃了吗?”
叶三丫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二姐忘了家里已经没粮食了吗?”
这倒是,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没有粮食了,原主也不会去借粮,更不会被吴氏打死了。
想到原主的死,叶舒韵眸光渐冷,撑着身子坐起来,原主的好二婶就这么将原主打死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
她叶舒韵从小到大就不是那肯吃亏的性子,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占用了原主的身体。
“三丫,走,二姐带你讨粮去。”
叶三丫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叶舒韵,声音中都有些颤抖:“二姐,你还没好呢。”
“难道你不想吃饭?你放心,二姐肯定会给你将粮食讨回来。”叶舒韵径自穿上鞋,这鞋破破烂烂的还露了脚指头。
但她不嫌弃,对叶家的状况,她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叶三丫担心叶舒韵的身体,但看叶舒韵执意,便仔细的扶着叶舒韵下床,往外面走。
“去喊四丫,让四丫哭着去找里正,就说二婶娘强迫我去罚跪。哭的越大声越好。”叶舒韵冲着叶三丫叮嘱着,推开叶三丫顺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原主的二婶娘家。
原主的父亲是叶家老大,后来叶老爷子弥留之际分了家,将叶奶奶分给了当时过得最好的叶老大一家,谁知道没过几年,叶老大却出了事。
到了叶老二家,叶舒韵见开着门,便直接走了进去,冲着屋里喊着:“二婶娘,你将我打成这个样子,你就不给一些赔偿吗?”
叶舒韵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屋里的吴氏能听到的声音。
吴氏一听,连忙就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头上裹着布的叶舒韵站在自家院子里,心里那股火,顿时就冒了出来。
“你这个小贱蹄子,老娘这里没有粮!你给老娘滚!滚!我是不会借给你粮食的。”
“我不是来借粮的,我是来讨粮的。”叶舒韵冷笑,丝毫不惧吴氏,身板直直的站在吴氏面前,“当初分家说好了的,奶奶养在我们大房,二房要每月给我们大房四斤粮食孝敬老人。”
“自从我爹娘去世之后,二婶娘已经有五个月没有交孝敬粮了。”
这也是叶舒韵来的路上想到的,单单是要原主的赔偿,肯定不好要,再加上这孝敬粮,那就好要多了。
毕竟,百善孝为先,吴氏要是敢不给,村里的里正也不会放过她的。
“呸!”吴氏一听还要交粮食,还一口气要那么多粮食,当即不干了,直接拿起一旁的笤帚冲着叶舒韵招呼过去,“敢往老娘要银子,之前没把你打皮实是不是。”
叶舒韵才不会像原主那样只知道站在原地挨打,脚步往后一挪,就躲开了吴氏的笤帚:“二婶娘不说我还忘了呢,你将我这头打破了,光看病就要不少银子呢,我也不要你银子,给粮食就行。”
“屁,想要粮食?老娘先让你尝尝老娘的笤帚疙瘩好不好吃。”
吴氏见叶舒韵居然还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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