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鞭,将车帘子卷了下来。
正在此时,一匹快马直向这边而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到了近前跳下马来,叫道:“韩大夫!”眼往那男子身上一望,道:“今儿有病人啊。”
韩神医早瞧见了他,道:“费大管事,这么急赶来有什么事?”
那费大管事道:“我们小官人方才醒了,疼得要死要活,老爷差我来请您再去看看。”
韩神医皱眉道:“我已经与你家老爷说过,小公子的小腿骨已给人捏得粉碎,老朽实是无能为力,请他另请高明,如何还来叫我去?”
费大管事陪笑道:“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韩神医的大名,若是连您也治不好,少爷的腿便从此废了。请您千万多费心,我家老爷说了,只要治得好,无论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
韩神医低声咕囔了一句,那男子道:“这些个贼人也恁得不知死活了,连父母官的小少爷也敢动。”
费大管事冷哼道:“是,不过洛阳各处都在悬赏揖拿,那女贼受伤甚重,想是逃不脱的,定要擒回来严刑以息众愤。韩大夫,快些走吧。”
那男子笑笑,道:“韩大夫,不耽误你发财,这便告辞了。日后再登门来道谢!”
韩神医当着外人,只点了点头,那男子径直赶了马车出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