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小子对您的敬佩就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而不断绝啊。”
马屁拍的好,不如马屁拍的巧,宁呈这马屁正可谓是拍出了清醒脱俗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不由得觉得新时代的马屁还可以这么拍。
但是很显然这一招对于南宫让来说不是很受用,那原本平静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怒意。
宁呈也是活成人精的家伙,见到后者眼神不善,便假装把视线甩向远方,那是家的方向。
不过南宫让再有不满也不会当面说出来,自然是由身边人来帮忙。
“难不成宁家的小子都只是逞口舌之利?倒是辱没了那宁日丈的名声呵。”福伯倒是忍不住发声了,他倒是将这小子的一套妙语连珠当作是对家主的侮辱。
宁日丈?
“宁日丈是谁?卖烧饼的吗?我为什么会辱没他的名声?还有我这是对南宫家主的敬佩之意潺潺而来,你这半路打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要否定这个事实?”宁呈不以为意,对于这老头子的嘲讽直言,他向来是不会放在心上,而且还能反咬一口。
“你血口喷人!”福伯哪能和脸皮如同城墙一般坚不可摧的宁呈比较?盛怒之下,脸色涨的通红,脚步也是往前一跨。
宋犁田很适时的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所有福伯能够进攻的方向,将宁呈完美的挡在了身后,声音森冷的传来:“南宫家主,小辈得罪之处,不会深究?”
这一举动让宁呈很是感动,虽然他不怕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自从晋升了本我境之后,他的自信心也是膨胀了不少,面前的这个老头顶多也就是个本我境打顶,更何况自己还年轻气壮,气息恢复也比这老翁快,没有理由怂他的。
南宫让当然不会承认,这屎盆子他才不会往自己脑门上扣,脸上的表情也是随即平和了下来,手中的佛陀珠也在顺着摆动。
“只希望犁田兄不要纵容,哼。”显然这一次谈话不是很融洽,南宫让手中的珠子顺势被捏住。
酒葫芦一甩唔到了小周天,哟哟见了个佛祖。
这弥撒笑称我入了痴,见不到那如来释迦牟尼佛。
老鬼便是老鬼,喝的好酒,吃的好肉。
“哟,这山顶好生热闹哦,我和尚不知道来的算不算早了。”这还未见其人,便是先闻其声。
顺着声音望去,宁呈突然眼睛一瞪!当然不是注意的那肥头大头的光头,而是这光头后头跟着的人,那人双手被草藤给捆得紧,隔着很远也是能够看到那两道红印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老鬼僧老抓走的杨样。
杨样头发凌乱,眼神迷离,满脸都是疲惫,看样子受了不少的苦,至于这前面带头的光头,宁呈已经将他列入了非杀必死的名单。
宋犁田一开始有些不确定,可是见这标志性的甩酒壶的动作,便是确认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酒肉和尚――老鬼僧老。
这老鬼还有一段传说,原本在华山以南有一个寺庙,香火虽说不是很盛,可是在这华山附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老鬼出山之前还有一个名号叫做――智深禅师,这复姓化智深,便是学习那花和尚鲁智深。
都说和尚的福利现如今也是极好的,特别是真的有点法力的和尚,那地位更是极高的。
沙弥不一定都是潜心向佛的,在老鬼僧老待得寺庙之中那一届的老住持,或许是被这尘世间的利益给玷污了佛法,竟然将利益打到了同门僧侣的头上,让僧人们替他超度经书,利润则最后部落入了他的囊中。
久而久之,这污浊之气便是污秽了神灵,香火钱倒是不如之前,那住持又是打起了其他的歪脑筋,竟然给沙弥的饭菜下毒,来骗取高额的保险费。
天道不公自有人收,恰好一次下毒的过程被路过的智深法师见到了,于是他也起了杀心。
我要不杀他,天道难容――
从此这和尚便是背上了杀人之罪,隐居在华山中的一栋破败的古楼一面。
这和尚在这华山游荡,倒是有了一个老鬼的名号,好事之人便是给他起了一个雅号――老鬼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