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不是赶着给您挪地儿嘛,将军这么宠您,那正主的位置迟早是您的。”
“你小点声,别让外人听了去,我是想那正主的位置,将军给的比我自己要来的好,是吧?”
“是是是,您说的对,还是您明理。”
“都病成那样了,将军还是没去那院子里瞧瞧?”
“没,将军从不踏进那院子的。”
那妇人常氏高兴了,笑了起来,“去,给我倒杯莲子羹来,我这也要去去心火。”
关暮远正欲向前走,又听见说话的声音。
“等等,不忙取粥。你说那主儿,病成这样将军也不去瞧瞧,当真这么无情吗?”
“管他无情有情呢,只要将军一直对您好就行了。”
“就你会说话。我一直不明白,那主儿对将军也是从不追赶,好像不在乎,你说他们两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啊?”
关暮远的脸色立即阴沉,沉得如寒冰。
“哎呀,照我说,您就是多虑了,人家不见就不见,难道他们天天见,您就高兴呢?”
“那也是,只要将军一回来、就到我这里就好了。说到这我就来气,江氏那个狐媚子总勾引着将军,将军就吃她那套,哼。”
听常婉那语气,好像真的是气的不行。
“您也别多想,将军还是向着您的。我去取莲子羹,您消消火。”
常婉的侍女牡丹往外走,关暮远想找个地儿隐藏一下,被撞见听墙角还是不好,可他前后都是空空的走廊,来不及,不多想,轻身一跃,飞上走廊的屋梁。
关暮远黑着脸,心情很糟,待牡丹走远,他一跃而下,折身而返,匆匆去了书房。璟玉这个时候应该也回来了,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