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脸上便出了汗,只是她仍旧在咀嚼,没有停下来,好半响才艰难的吃完,然后喝了一壶酒,看着窗外孔明河上来往的船只,口中喃喃的念道:“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呵,好一派盛世的模样!”
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讽刺。
就这样,一直坐到天完黑下来,然后结了帐,缓缓的朝衙门走去。
衙门牢房内,徐灿只觉得晦气,妈的,老子招谁惹谁了?竟被说成杀人犯,而且还是强制被定罪的。
徐灿也大致知道了自己被定罪的缘由,怕是那赵班头的案子衙门破不了,或者他们惹不起那杀人之人,所以才挑了个软柿子捏,******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被抓抓进来的时候徐灿记住了道路,以及沿路的布防,衙门本就人手少,所以这看守牢狱的也只有两个年迈的老家伙。
属于风一吹就倒的那种老家伙。资产阶级啊,这就是剥削,就算做做样子,也弄两个年轻力壮的来啊。
所以所有的屏障就在这牢房的大锁上了。
这锁呈黝黑色,玄铁造成,虽然在守卫兵力上县衙没有用心,但是这锁却绝对用心了。
徐灿伸手摸了摸脚下的长靴,心中一阵祈祷,智障大和尚,你千万别给我弄什么虚头巴脑的,不然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掏出藏在靴子中那叫天离的匕首,匕首在幽暗的牢房内泛着翠绿的寒光,像饿狼的眼睛一样凶狠,那匕首被亮出之后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不安分,只等着主人将它释放一般。
“天离啊天离,你发光发亮的时候到了,为了三个代表、为了社会主义现代化、为了……先为了这么多吧。”徐灿一阵词穷。
徐灿是个不认命的人,同时也是个对未知十分好奇的人,不然也不会接受那个穿越的实验。
虽然实验有点失败,现在回去有点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徐灿绝不会坐以待毙就这样白白的死去。
拿着天离匕首一步步的靠近牢房门锁,右手紧紧的握住天离,提气,放!
日,砍偏了。
只听到铁栏杆和匕首相碰撞后清脆的响声,徐灿心疼的看了看那翠绿匕首,匕首上依旧泛着寒光,显得很是兴奋。
这么好的一把匕首,要是砍出个口子可就不值钱了啊。
嘿,这想法若是被智障那臭和尚知道,少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正思绪乱飞的时候,就听到金属破碎的声音,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栏杆,顿时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断了!
那比徐灿手臂还粗的铁栏杆断了!
徐灿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天离,天离依旧发着寒光,好像是在对徐灿得意的笑一般,笑容中仿佛还带着一抹鄙视:乡巴佬,没见过吧。
我靠,智障和尚终于靠谱了一把,果真没有骗自己,果然是一把好匕首,所谓“天离匕首在我手,皇宫地牢随意走,炸天啦!”
此刻徐灿再看那牢房上的玄铁锁,那么的不屑一顾,要不是这里是牢房,他真想高呼“换个大锁来!”
手臂粗的玄铁说断就断,就像闹着玩一样,这一把破锁,呵呵……
徐灿举起匕首准备砍下去,可就在这时,牢房外边的大门打开了,徐灿急忙将匕首收起来,若无其事的坐着。
进来的是徐灿先前见过的马捕头,他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徐灿,然后淡淡的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这就要走了?”
“呵,还不情愿,你这两天吃了五只鸡、喝了六壶上好花雕酒,本说人之将死,这些事也就算了,能将牢房过得这么舒坦的,你是第一个,现在既然确定你无罪,难不成还想赖在牢房?”
不过话说回来,这马捕头说的倒是不错,这突然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回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的道:“永别了,有缘在见。”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身后的马捕头面皮止不住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