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无一人,空旷的道路两旁布满了杂草野花,正直夏日,草势生长的十分茂盛,足足快有一人来高。
干燥的泥土道路上,曾被马车轮压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幸好有了这些迹象,才让徐灿觉得不那么孤单。
最起码这里有人经过,说明自己没有走错道路。
虽说来到这世界月余了,但他还是两眼抹黑,巴陵在哪他都不晓得,眼看着天色已黑,这样下去今晚在哪里露宿都没个着落。
若是能遇到个人烟就好了。
说什么来什么,徐灿觉得上天待自己还是不薄的,话甫一说完,草丛中就蹦出几个人,“此草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陈瑀附和道。
妈的,真晦气,老子是要个人烟没错,可不是要劫匪啊,要是一两个也就算了,自己给他们反劫一下,弄点儿盘缠上路也是不错的,可这蹦跶出来十几个人,徐灿觉得可能弄不过他们。
“咿?小子还挺识相,看来没少被劫吧?”
说话的那小子脸上带着刀疤,刀疤上还用线缝着,或许别人看不出来,可徐灿一眼就看出那刀疤是用猪肉贴上去的。
徐灿拼命的忍住笑容,突然觉得这几个笨匪还是很可爱的。
不然也问不出这么白痴的话,还没少被劫?作为一个凶恶的匪徒,是应该少和猎物交谈的,要尽量保持冷酷绝情,就给人那种随时会杀人的样子,那感觉就来了……
日,我他妈不是一名军人么?怎么对打劫这套路这么门清?
“你笑什么?”刀疤脸挠了挠头,很不解的问道。
他身旁一个拿着短刀的大胡子道:“笑哥,我们不是打猎,是打劫!打劫!直接开抢啊?!”
那个叫笑哥的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头道:“对呀,我关心那么多做什么?不是来打劫的么?”
“你……那小子,快点把钱给爷爷交出来!”那个叫笑哥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
徐灿揉了揉眼睛,确实没看错,真他娘的是镰刀,打劫能打出这么有艺术性来,也是亘古未见的事。
徐灿二话不说,撩起那单薄破烂的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上体,那几个劫匪顿时看傻了,连忙道:“你……你个死变态,给老子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劫色……不对,劫财……不劫色。”
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野猎户,非要干这些专业不对口的事,何必呢?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事要真做起来,来钱倒是快的很。
“我并不是要让你们劫色,我只是给你们看看,我这身上会有什么?”徐灿十分嫌弃的看了这几个白痴一眼,还能不能有点专业性?
那大胡子紧张的道:“笑……笑哥,他说的也对啊,这行头比咱们好不了哪去。”
那个叫笑哥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徐灿道:“那你走吧,不准报官。”
徐灿听了这话,真的是快被这几个笨贼给打败了,尤其是那句不准报官,和“我只是摩擦一下,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本来准备走的,但是想想,还是有义务和这几个劫匪传授一点技巧,他扭过头来道:“慢着!”
这一吼着实将那几个劫匪吓了一跳,大胡子瑟瑟发抖的道:“怎……怎么?你不会是官府的人吧?”
徐灿哭笑不得,就这怂包还学人家打劫,别届时别人没劫到,自己被抢的亵衣都不剩了。
“并不是,只是觉得各位在抢劫方面的技巧可能还有点儿瑕疵,所以想和各位探讨一番。”徐灿道。
“原来是前辈?王笑见过前辈,敢问前辈大名?”
“好说,人称洞庭山暴烈小王子炙热一杆枪的徐火山就是在下了。”徐灿信口瞎扯道。
见这几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徐灿继续忽悠道:“从你们适才打劫的方面来看,你们出现了三个问题。”
“哦?请火山哥赐教,哪三个问题?”王笑十分认真的问道。
“其一,行头。你看看你们穿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山上猎户,还有手中拿着这镰刀锄头,拜托,你们这干嘛?农民起义啊你们?”
“其二,名字。笑哥?你怎么不叫哭哥?出来打劫的哪个没个响亮的名号?什么霸天虎座山雕之类的,再不济弄个龙啊、豹啊也比你这笑哥好。”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目标。我说你们……你们……哎,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能不能挑人去打劫?打劫贵在精不在多,像我这样的,你们打劫一千个能弄到钱不?”
徐灿说完后,那大胡子对王笑道:“大哥,他说的很对。下次得找准了,这些穷酸的还是不能打劫的,亏。”
王笑点了点头,显然还在思考徐灿的话,双手摸着下面两撇山羊胡子,良久后猛然道:“大哥,俺们能不能跟着你一起打劫?!”
靠,我可是一名军人,在五星红旗面前宣过誓言的!让我叛变?亏你们也能想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毕竟不是一个时代,自己身上也没有盘缠,想要回去就要找到那该死的玉石。
想要找到玉石就得去巴陵做应聘姑爷。
可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去巴陵?干一票也未尝不可。
恩,这样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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