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肖心疼了?
简单微微怔了一怔,忽然就在心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上一次,杜小芬受了莫大的委屈,这一次又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狭路相逢,心里必然不会好受。而薛澜肖素来内敛沉着、波澜不惊,戏演的跟真的似的,以往那些个女明星被季婉枫整的那样惨,他也没有什么微词,这一次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他对这个杜小芬是真的上心了。
简短的采访结束后,简单和薛澜肖便在院长的带领下去参观改建后的孤儿院。
薛澜肖在形象方面十分讲究,每每出席什么活动必然是西装革履,裤线压的比板尺还直,简单总觉得穿成那样束手缚脚地不够方便,再搭上他那张脸,在一群孩子们面前更没有什么亲和力。可事实偏偏相反,那些孩子们对他格外热情,他刚一出现,便一窝蜂似地涌上来,众星拱月似地把他围在中间,薛叔叔长薛叔叔短地叫了起来。
薛澜肖爱心狂发,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慈和之色,他耐着心地对孩子们嘘寒问暖,张罗着向大家发放书本玩具。这样的场面是难得的宣传点,各大媒体的摄像机纷纷对准了薛澜肖,简单便趁着这个时候悄悄走到杜小芬跟前去。
杜小芬一直替薛澜肖打下手,因为要上镜,所以刻意避开,却没有料到简单会朝她走过来,不由一时愣住,倒是简单主动笑着同她打招呼:“杜小姐,你好。”
人已经到了跟前,杜小芬早已是避闪不及,只得客气地点点头:“薛夫人,你好。”
她长的很漂亮,浓眉碧眼,肌肤白滑稠腻,松散的花苞头看上去精致干练又不乏可爱。简单恍然大悟“原来薛澜肖喜欢这个类型”,于是又笑笑说:“你别这么客气,叫我简单就好。”
杜小芬有些不好意思,迟疑了一下,还是一脸试探地问:“薛夫人找我有事?”
“其实我是想和你解释一下那天的事。”
“那天……的事?”她脸色一僵,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她大概是以为简单是来兴师问罪的,如临大敌,目光不停地往薛澜肖身上瞟,两只手纠结地绞在一起,手足无措的样子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被抓包一般。
的确,就目前的关系来看,杜小芬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大光彩,即便她和薛澜肖情真意切,但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不正当的关系。薛澜肖心知肚明,杜小芬也不例外,所以她在面对简单的时候,或多或少就有些心虚。
她这副样子简直是我见犹怜,简单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正纠结着要不要再把话题继续下去,薛澜芝却突然举着一瓶罐装饮料,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嫂子,这饮料是新品牌,味道不错哦,你尝尝!”
她大概是跑的太急,有些气喘不定,一边说,一边去拉罐塞,只听易拉罐便像爆炸一般发出砰地一声,接着所有的液体井喷似的狂涌而出,悉数洒在杜小芬的身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简单根本来不及反应,好不容易找回那么一点意识的时候,就看见杜小芬落汤鸡似的愣在原地,饮料顺着发丝一注一注地往下淌,狼狈至极。
她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几秒便迅速掏出纸巾往杜小芬的身上、头上擦,薛澜芝也连说着对不起,手忙脚乱把纸巾像贴膏药似的往杜小芬的身上招呼,如此一来,杜小芬的样子便更加狼狈了。
场面有些失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吸引过来。薛澜肖见此情景,脸色一沉,冲开人群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过来。
薛澜芝见薛澜肖脸色难看,知道他是动了真怒,赶紧解释:“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嫂子尝尝饮料……”
她压低了声音,微低着头,看上去即害怕又委屈,却还是从眼里捕捉到一丝狡黠。
澜芝是故意的?简单不由心里一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孩子真是胡闹,她这样明显,以薛澜肖的精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平时,薛澜肖总拿她当小孩子,管教十分严苛,她这么肆无忌惮地戏弄他的心上人,他怎么会轻易罢休?
她这样想着,便抬头去看薛澜肖的反应。果然,薛澜肖眯着眼,眉宇间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虽然没有揭破,但语气已然变得十分严厉:“澜芝,向杜助理道歉!”
薛澜芝吸了吸鼻子,老老实实地对着杜小芬鞠了一躬:“杜助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小芬丢了人,哪里还顾得上薛澜芝的道歉,身哆嗦的厉害,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薛澜肖终于是看不下去,脱了西装外套罩披在杜小芬的肩上,吩咐司机把她送回去,又狠狠地瞪了简单一眼,之后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薛澜芝扔进车里。
简单知道薛澜肖这一次不会轻饶了澜芝,心里一急,伸手便抓住薛澜肖的胳膊:“她不是故意的,而且也道过歉了,你就念在她是初犯,饶她一次。”
“不是故意的?”薛澜肖偏过头来,目光复杂地落在她的脸上,盯了许久之后,突然冷笑了一声,低声道,“你抓着我,是想替她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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