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看不见自己的背后,扭着脖子使劲的瞧,他的表情很惊慌,以为自己后背也烂了呢。一个劲儿的问,什么是倒插桃花煞,什么又是蛇鼠淫尸。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知道,由于我还在观气的阶段,未接触到阴阳,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搞得我十分急躁。
老烟鬼猛吸了一口烟,吐出眼圈儿后说道:“现在什么都别问了,先去你家看个究竟吧。这个事儿非同小可啊。”
胡宝又哭了,喊着无论如何也得救他,我心里也有些同情,如果不出手,他也得面临死亡的危险,所以立刻站了出来,说道:“老烟鬼,我跟你走一趟。”
老烟鬼点点头,收了我这个徒弟,肯定要言传身教的,这次的事情就是很好的锻炼机会,不过下一秒,他就从手腕上取下了那串黑色核桃手串,交给我说:“好生拿着,一会儿到了胡宝的家里,这个东西能帮你。”
我当然知道这核桃手串的厉害,当初对付婴灵可谓威风八面,不过就因为厉害,才使得我心里没底,难道说,这次的事情比那坐蜡童子还棘手?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一刻我的确有些害怕,真想说一句,老烟鬼我肚子有点痛,要不我就不去了。可是我生怕说出这句话,被老家伙的烟袋锅子砸死。
赵庄距离我们李庄大约有十八里,我爸在家做活,我们一行三人可就越走越远,途中我发现胡宝用一条干毛巾死死的兜着***,生怕走路把那坨烂肉给甩掉。
一个小时候,我们三人来到了赵庄,七拐八拐就进了胡宝的家。
胡宝被那个什么蛇鼠淫尸吓坏了,生怕一进家门,就被撞邪的媳妇儿给咬一口,便战战兢兢躲在了老烟鬼的后面,至于我唯有紧紧的攥住核桃手串,预防任何不测,其实我的脚心都出汗了,也是十分紧张的。
老烟鬼眯着眼睛走进了院子,脚下很沉稳,我在他后面看到眼前的院子中,东南方有两颗椿树,正西有一颗石榴树,东北方是一间小杂货屋子,很破。
我学习了这么久的风水易术,对于阳宅的勘察也有一些心得,胡宝的宅子坐东南向西北,按照八卦来讲,为巽宅,属风。而破败的小杂货屋子正好在艮位上,艮为山。老烟鬼常讲,山管人丁水管财,胡宝家山位破败,难怪没有子嗣。想要破解,唯有重新翻修那件小杂货屋子。
我本想卖弄一二,但是看老烟鬼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后,就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院子静悄悄的,我问道:“你媳妇儿在哪儿?”
胡宝一脸惊恐的摇头,他从昨天半夜就没回家,根本不知道这个中邪的女人在何处。老烟鬼轻声道:“现在是下午一点二十,已经频临午时,阳气最盛,这具蛇鼠淫尸不会在野外的。”
胡宝眼泪下来了:“老神仙,我媳妇儿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也是,也不是。”老烟鬼攥着烟袋锅子,给我递了一个一切小心的眼神,继续道:“等制服这个祸害我再给你解释,不过我并不能保证你们所有人的生命安,也就是说,你,你媳妇儿,包括村子里那五个男人都可能会……”
胡宝被吓的瘫坐在了地上,嘴唇干裂,不断哆嗦着,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老烟鬼,老烟鬼无言以对,只有叹息。
我感觉这老家伙挺不地道的,还没怎么样就把人吓的半死,不过回头一想,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万一闹出点人命官司,我们可吃不起,还是提前讲出要害关系为好。
可就在这时,前方的房门忽然哗啦啦一阵抖动,一股阴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我激灵灵打一寒颤,赶紧用眼角的余光一撇,这是老烟鬼教我的观气术,但我撇了半天啥也没看见,不过老烟鬼却大声冷笑:“你以姿色引诱众生,以鼠油大乱阴阳,想吸收男子精气增加自身修为,现在道爷来了,你还不束手就擒么!”
咔嚓!
面前的房门忽然断裂,打着旋儿就呼了过来,老烟鬼一脚把我踹出去,抖手抡起大烟袋来一个武侠为常见的姿势,力劈华山!
轰!
实木的房门在密布绿色铜锈的烟杆攻击下,直接化作了两半,无数的木屑漫天飞舞,而老烟鬼根本纹丝未动,脚下就跟生了根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叫好,就刚才那个冲击力,别说一把年纪的老烟鬼,就是棒小伙子也得撞个跟头,更别说用一根烟杆劈了房门,这得多大的力道?
我总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老烟鬼,因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不过这厮总用强悍的实力予以还击,不仅打的我蒙头转向,外带鼓掌喝彩。
此时,没有房门的屋舍黑洞洞一片,就跟魔鬼的大嘴一样,阴风从里面吹出来,腥臭味扑鼻。胡宝完吓瘫了,嘴里一个劲儿的‘啊…啊…’!
我瞪着眼睛往里瞧,也就是一刹那的时间,一道白影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如果能容忍我说句实话,我想说它是飞出来的,因为速度太快了,就跟一阵风一样来到老烟鬼面前,探出的双手,血红一片,就跟刚掏了谁的内脏一样。
“好妖孽!”
老烟鬼闷哼一声,抖手丢出一把鸡骨头,根根尖锐无比,就跟飞镖一样扎在了那双布满血腥的双手上。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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