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象出现,我们都无比激动,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并且和尚已经确定了方位,是西北方向的易县山区。
车夫这货前脚刚走,后脚我们就准备去他的老家了。
这当口,也没必要给离开的同伴打电话了,因为不管是战雷师兄还是水闻一七人,都是服务于各自的组织的,人家都有事儿,所以不能随便打扰人家。
打定主意,我们就要出门,不过我放心不下我爸,就带着他直奔了华万福的家里,相对来说,他的家还算是比较安的。
华万福问我们这么着急要去哪儿,我也没藏着掖着,直说去易县山区,华万福立马调遣了几辆车,一路护送我们。
说句真心的,这给我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因为天象迸发,会吸引很多高手,要是去的晚了,这青帝灵鼓恐怕就会被别人得到,要是敲响了,只能再等三十年了。
华北地区的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必须由自己摆平,这都是先前说好的,所以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临走的时候我爸找我谈话。
“西凉,这几个月来你彻底长大了,爸都有些不敢相信。你有手段,有思想,这是好事儿,但你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饭,千万别逞能,我这条命侥幸不死,以后还想好好过日子呢,记住爸的告诫,一切小心!”
这话说的我心里暖烘烘的,我重重点头,表示明白。
就这样,我,小贱,萧大瞎子,冰妃,兽皮女子,吕双印,小鳖,万里云,和尚,一共九个人,乘坐三辆车,连夜就直奔了易县,三个小时之后到了高家庄,也就是先前车夫所在的村子。
三辆车的司机跟我们打过招呼,然后转身就走了,而我们各自揣了揣怀里的家伙事,闷头赶路,直奔那荒凉的山区。
别看现在初春了,但是山里的温度很低,不过每个人都步伐飞快,情绪高涨。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那片坟场,看到那一片片孤零零的墓碑时,我不免想到了那个叫冯亦文的年轻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穿过坟场,就来到了大山脚下,杂草掩映中,依稀能够辨别出,那个被炸毁的山东,一幕幕往事浮现眼前,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问和尚,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和尚仰头看着天空,双眉时而舒展时而紧蹙,最后沉声道:“先上山,肯定在山里面。”
他这么肯定,大伙儿谁都没有异议,打开手电筒就开始攀爬山路,别看这里也群山环绕的,但根大兴安岭完两码事。
大兴安岭里的高山,上百米,几百米,比比皆是,虽然是山路,但走着也敞亮。然而易县的山区,说出大天来就是一座座小山包,方圆没有二里路,并且山上植被相当少,都是光秃秃的,一抬眼,四面八方都能尽收眼底,不过脚下的路就不好走了,就跟爬一个崎岖的高坡似的。怎么都别扭。
好在我们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对这点勾当自然不放在心上,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山顶,用手电四下照射,发现前方的群山绵延无尽,到处都是山豁子,黑洞洞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摔下去。
我们看着和尚,那意思下一步怎么走,山区的范围这么大,找一面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和尚只说了两个字:“下山!”
就这么着,我们谨慎小心的往下走,等走进一个小山谷之后,萧大瞎子跟我嘀咕:“哎呦我的亲娘,俩腿打摆子了,不中用了。”
我瞪着他:“什么情况,走这么会儿就不行了?”
萧大瞎子摆摆手:“不是不行,纯属心理作用,当初在大兴安岭爬山,那可是前追后堵的,还有白毛风,走慢一会儿就会发生危险,而先在呢,只是找宝物,心里那根弦儿绷不上劲,所以这才翻了一座山就累得不行了。”
奶奶的,这还找上借口了,难不成还得有敌人,撵着你腚眼儿追才行?
小贱跟我说:“老陈,你甭搭理他,咱们走咱们的,他追不上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累了。”
萧大瞎子刚要发作,忽闻前方山谷中,出现了密集的脚步声,看样子人还不少。大伙儿顿时变色颜色,这深更半夜的谁会在山里走动,这易县也没什么野兽,打猎是不可能的。
所以顿时之间我就有了想法,恐怕对方也是来找青帝灵鼓的,碰上冤家对头了。
手里的电光都奔前方照射了过去,就发现对方吓的一愣,一瞬间就半蹲下来,用手遮着眼睛,另一只手都攥着明晃晃的钢刀,一身夜行衣,几乎都融化在了黑暗当中。
“来者并非善类,大家小心。”我低吼了一声。
我们的人哗啦一下散开,形成一个半弧形,与对方对峙起来。
“什么人?!”
就听对方喊了一声,然后纷纷弹跳而起,小碎步跑到了跟前,一股无匹的杀气就爆发了。
我这才发现,对方只有八个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并且眼中血丝弥补,狠的就跟野狼差不多。
这些人没有蒙面,我根本不眼熟他们,不过要是来横的,我们还真吃不了亏。
对方见我们这九个人,男女老少俱在,甚至还有一个清秀的和尚,那种轻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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