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潼的伤好的很快,也就三四天的功夫便好了。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那个叫孟启的孩子慕名而来,成了他的小跟班。
“孟启,你家老大吃药了吗?”冉桂蹲在院子里的树下,叼着一根儿草杆。
幻潼生病的这几天,冉桂贴心的做起来看护,每天细心的监督幻潼的饮食和吃药情况。大家都为冉桂的行为感到困惑,谁也想不到缘由,冉桂也是绝口不提原因。
那天忆莲来看望幻潼时,冉桂一直蹲在墙角,却不巧听到了兄妹二人的对话,自此之后,冉桂便对幻潼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于现在的冉桂来说,幻潼就是一个智勇双的人才,值得他敬佩。当然,偶像只能是自己的,这种小秘密当然也不能告诉别人。
孟启年龄不大,性子也活泼,对于冉桂每天的关心,从来没烦过,而且还会兴致勃勃地和冉桂聊上一会儿。
“老大,今天那个冉桂又在关心你了。有这么好的下属,小七都为你高兴。”孟启端着一串葡萄走进屋子,嘴里说个不停。
幻潼正坐在桌前,看着一本兵书,只是抬眼看了下孟启,目光便又回到了书上。
孟启并不见外,直接坐到了幻潼眼前的椅子上,自顾的吃起了葡萄。
“小七,你来这儿可不是玩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幻潼还是没有放下兵书。
孟启发下手中的葡萄,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宣纸,放到了幻潼眼前。那宣纸的边缘有些黑,是被烧过的痕迹。
“当年安陵家出事,三生阁觉得有问题,那时候就偷偷从安陵府的废墟中偷了点东西回来。这张纸是昨天我从仓库里翻出来,安陵家的东西。”
“有何特别之处?”幻潼小心的接过这张纸,对着阳光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
“老大,这种纸是皇宫里专用的纸,比普通的宣纸要厚一些,韧性更好,而且会有一个印花,就在这儿。”
顺着小七手指的地方,幻潼果然看到了那个有些模糊的印记,隐约可以辨认出来,是一头狮子。商瞿的守护兽是狮子,所有宫廷专供的东西时都会印有一只狮子的小印花,所以这张纸确实出自皇宫。
“安陵风是御医,有宫廷的专供宣纸也并不奇怪吧。”
“对,但是这张纸上,残存着一种植物药粉。这种药粉本身无害,但是如果和另一种药水混在一起,就是剧毒。”孟启说着打了一个寒颤,装作很恐怖的样子。
幻潼没有理会孟启的淘气,而是继续研究那张纸,想看出哪里有药粉。
“时隔这么久了,药粉还在?”幻潼摸了又摸,也没感受到药粉的存在。
“现在当然没有了,是当时发现的,就被记录下来了。在仓库里放了十年,什么都没了。”孟启坐在旁边晃荡着腿。
幻潼看着手中的纸片说不出话,不知道刚刚自己观察的那么仔细还有什么意义,随手就把纸扔到了桌上。
“那这张纸就什么也说明不了,你哪来干嘛。”幻潼靠在椅背上,仰头闭眼,觉得有些头疼。
“当然有用,这种药粉太医院是没有的,因为制药的植物整个商瞿都没有,只有延梁才有。所以说,我们要找的人和延梁又勾结。”
幻潼睁开了眼睛,看着顶棚,“勾结延梁,算是大罪啊。”
“可不是吗,梦姐姐说了,当年杀人的罪证不好找,但是别的却容易多了,让老大不妨换个思路。”孟启来了兴致,从椅子上跳下啦,蹦到了幻潼身边,说得起劲。
“嗯,那就查查,这个皇后和延梁有什么关系吧。”
孟启最喜欢做的,就是去三生阁传信了,得了令之后快活的像只兔子,一蹦一跳就出去了。
幻潼拿起兵书,却再也看不进去了,脑子里是延梁。当年,凤家败落,就是因为有人举报凤梧勾结延梁。凤家败了,凤靖才会被打入冷宫。
“延梁,难不成,我母后的死,你也有参与。”那一瞬,幻潼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幻潼这些日子休息养伤,带着大家训练的活就落在了安队长身上。当然,大家还是不服一个女人当队长,但是为了他们的参领可以安心修养,也没有人闹事情。
“潼哥哥,潼哥哥。”
众人正在院子里沙盘对战,李婉竹突然就出现在了定安居门口,一手拿着一只河灯。这两只河灯花了心思,不是普通的莲花河灯,而是两只戏水鸳鸯的造型。
“李家二小姐,这里可是军营,不是谁都可以乱闯的。”安溪若抢在所有人前头,移动到了门口,拦住了李婉竹。
“我和潼哥哥约好了一起放河灯,怎么就不能来了。”李婉竹撇了撇嘴,心想这个女人真多事。
李婉竹试着闯进去,都被安溪若巧妙的挡住了去路。一番眼神的交锋之后,李婉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姑娘就是那天被幻潼拉着的人,心中有了醋意。
“这位姐姐,我一个弱女子,又不能对你们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拦我。我真的和潼哥哥约好了,若是晚了,潼哥哥该生气了。”说着,李婉竹垂下了头,拿着手帕在脸上擦了擦。
远处的人看着,就是小姑娘委屈极了,还掉了眼泪。七队这些男人,自然都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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