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苒成了江楚歌新邻居,两人避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江楚歌大部分时间无视云苒,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就算看到傅靖宸在云苒家里出入,她也当做没看到。
其实她知道,傅靖宸这是故意惹火自己,不能离婚,却又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和另一个女人同出同进。
“陪我去工厂。”把所有的压力都化为动力的江楚歌,再一次叫上林孜牧,准备去工厂检查。
林孜牧看着江楚歌有些通红的脸,拦住了她:“你这两天状态不对,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江楚歌摇摇头,想要推开林孜牧的手,眼前一片恍惚。
林孜牧下意识伸手,感觉到怀里那柔软纤瘦的身子,浑身有些僵硬,“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但是江楚歌却拒绝了,她揉揉太阳穴:“我休息一下就好,工厂那边你去看下,质量绝对不能有问题。”
要想打入国际市场,就要从现在开始。
林孜牧争不过江楚歌,再三确定江楚歌没事,才进入工厂了解进展。
中午时分,江楚歌撑着身子下楼去吃饭,电梯里却碰到了傅靖宸。
傅靖宸这段时间天天都准时上下班,公司所有的事情他都参与处理,强大的能力让之前那些背后议论他的人纷纷打脸。
她双颊泛着红晕,嘴唇有些干裂,原本圆润的下颚变得尖俏,傅靖宸敏锐的发现江楚歌不对劲。
“你再减肥下去,真的很丑。”傅靖宸开口就没好话。
“这么关心我?”江楚歌撑着力气反唇相讥:“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别天天沉迷美人温柔乡,小心精尽人亡。”
傅靖宸听到这话,竟然笑了起来,自己在云苒那里出现,果然还是刺激到了江楚歌。
他微微俯身,在江楚歌耳边有些暧昧的说道:“我们还有三年才离婚,如果云苒不能让我精尽人亡,你可以试试。”
“流氓!”江楚歌从来没发现傅靖宸还有这么禽兽的一面,顿时脸色绯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她推了一把傅靖宸,等电梯门一开,立马走了出去。
……
“靖宸,你今天来我这里吃饭吧,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人。”云苒打了一个电话给傅靖宸,温柔的说。
傅靖宸很快答道:“好。”
云苒放下手机,满意的笑了笑,但随即笑容就消失了,她起身四处走动,敏感的翻动着角落的绿植,不知道为什么,从住进来开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监视了一样。
可是找了很多次,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大概是因为住在江楚歌隔壁,所以想的有点多吧。
而这几天,傅靖宸几乎都在公司待着,也没有来兰山汇,因为最近的事情,他和江楚歌接触让她浮现危机感。
夜幕降临,傅靖宸的车子停在了云苒的门口。
一进门,云苒便扑到了傅靖宸的怀里,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温柔的看着他:“靖宸,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傅靖宸看了一眼房间,点着烛光的桌子上摆着精心布置的晚餐,他搂住了云苒的腰,笑道:“是我们在大学里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还是因为江楚歌从中介绍的缘故。
云苒心满意足的依偎在傅靖宸怀里,有些委屈的说:“我不敢接受你,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和你亲密,但是现在你和楚歌已经快离婚了,我不想再忍耐下去,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傅靖宸没有回答,只是在云苒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江楚歌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又看看云苒窗户里透出来温馨的光,她面无表情的打开自家的门,重重的甩上。
接连数日的加班加点,让江楚歌的身子严重透支,她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文件。
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江楚歌使劲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但随之而来的心悸,却提醒着她身体要支撑不住了。
江楚歌强忍着不适,打了个电话给林孜牧:“到兰山汇来接我,我在书房——”
话还没说完,江楚歌便晕倒了。
林孜牧听着手机里失去了声音,无论他怎么喊都没反应,想起白天江楚歌身体的异样,他感觉一定是出事了,便立马起身出去开车,风驰电掣一般往兰山汇赶去。
破门而入以后,林孜牧在书房找到了已经陷入昏迷的江楚歌,他心头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在弥漫,来不及多想,他抱起江楚歌快速的下楼上车,直奔医院。
在医生给江楚歌检查的时候,林孜牧还是选择给傅靖宸打了一个电话。
毕竟,傅靖宸才是江楚歌的丈夫。
“嗡嗡嗡。”桌上电话震动,云苒瞥了一眼在洗手间的傅靖宸。
她将手机拿起,一看是江楚歌的号码,她眉头一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删除了来电记录。
该死的,居然挂了电话?林孜牧真想给傅靖宸两拳,正当他还想继续打第二个电话时,医生叫他,他只能先作罢。
等林孜牧回来的时候,有一个号码回到了江楚歌手机上,他以为是傅靖宸,开口便怒火冲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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