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被吓得一个激灵从春色无边的梦中醒来,“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丝毫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的陆风还以为又出了什么状况,正一脸严肃的四处张望,最后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的陆风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正准备询问裴念冰尖叫的缘由。
谁知迎面而来的便是裴念冰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流氓,卑鄙,下流,无耻……”
陆风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小脸涨得通红的裴念冰,满肚子的委屈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扇回去。最后想想这是自个儿老婆,还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一咬牙,忍了。
只是,陆风虽然忍住了动手的冲动,那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沉着张脸,不阴不阳的调笑,“哟,这一大早的我又哪儿得罪咱们这位姑奶奶了?”
裴念冰看着陆风一脸无赖痞子相,气得指着陆风面门的手直抖,“你……你不要脸,你趁人之危。”
裴念冰话音刚落,听见此话的陆风眼神暗了暗,眼底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便是无比戏谑的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哟,姑奶奶您记性真不错,昨晚我怎么记着是某人媚态百出的投怀送抱来着,睡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陆风戏谑的眼神上下不住的扫视着裴念冰,扎得人生疼。裴念冰的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使劲的咬了咬嘴唇,一把推开陆风,“哼,投怀送抱?你做梦,我裴念冰就算嫁给乞丐都不会嫁给你这个王八蛋。”
裴念冰浑身的颤抖的朝着房间走去,也不知道是被凉水冻得还是被陆风气的。身后陆风却像是还未出够气一般,一边扫视着裴念冰婀娜的身姿,一边拖长调子或嘲或讽的来了句,“裴大小姐真是好志气,祝你早日找到一位受得了你脾气的乞丐。”
说完,也不再多看裴念冰一眼,径自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草,大清早的被冷水泡了一夜还真特么的冷。
裴念冰哆嗦着攥紧双拳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暗自发誓,今日之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
沪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着一身休闲西装,端坐在病床边,面容肃穆,双眼直直的盯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张凌云,压迫感十足。
良久,那位中年男子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陈立,我让你去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一直沉默得如背景墙般站在一边低垂着头,毫无存在的男子,慌张的抬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香,香主,我照,照您说的去,去查了。”
那位被称作香主的中年男子,始终盯着张凌云的目光终于有了片刻转移。凌冽的目光扫了陈立一眼,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让陈立整个人在一瞬间被凉透了。“怎么?话都不会好好说了吗?”
张立攥紧拳头,用指尖使劲儿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硬着头皮继续答话,“我按您的吩咐去查过,但是什么都查不到,只知道这小子是被当做尸体运过来的,至于他是什么身份,从哪儿来,做什么的一概不知。这个叫陆风的小子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灵异人物。”
张立说完又死死地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等待着香主的下一个命令。冷汗层层渗出,几乎将身上的贴身背心完打湿。天知道身为小刀会的十三香主之一的张凌天有多残忍,多恐怖,多变态。
病房里的气压一度跌至冰点,让人难以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阴晴不定的张凌天突然哼笑一声,“呵,来历不明?有点意思。”嘴角勾画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笑容,“给我多派几个人去日夜不停地监视他,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我倒要看看在小刀会的地盘,什么人这么大来路,能隐藏身份背景。”
看着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始终没有醒过来的张凌云,张凌天皱了皱眉,想起了陈立之前的汇报,在陈立临走之前,又特意嘱咐了一下陈立,“记着,那个叫做裴念冰的女人,找机会给我绑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这么给脸不要脸,连小刀会都不放在眼里。”
陈立点了点头,快步而去。
裴念冰的精致豪华别墅内。自早上两人都跟吃了炸药样的互相添了一番堵后,两人头顶一直乌云罩顶,周身范围数十米内都是低气压笼罩,整个别墅显得死气沉沉。
回到房间的裴念冰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出息。可不是么,那个什么鬼宴会本不打算去的,都是陆风那混蛋说能百分百保证自己安,自己才会去的,结果呢?自己被下药了,便宜也被那混蛋占完了,那混蛋竟然还要反过来羞辱我,简直不可理喻。
一口怒气堵在胸口,涨得难受,裴念冰握紧拳头,一把推开房门,怒气冲冲的朝着陆风得房间走去。
“砰砰砰。”
三声巨响,还陷在被窝了补眠的陆风被惊得一跃而起。“卧槽,地震了,快跑啊。”一边喊着,一边赤身裸/体的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咔擦”的一声门响,门内外的两人同时石化,而后便是极有默契的同时炸毛。
“你竟然又耍流氓。”
“靠,姑奶奶,你这是在耍流氓。”
裴念冰到底还是单纯的小女子,说完这句便红着脸,极为自觉地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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