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万恶狼虎视眈眈,似乎要将这赵县夷为平地,城内丝毫不见慌乱,有这四只小老虎坐镇,何惧之有?
赵风进至城中,脸上再没有方才的调笑之色,一反常态的严肃,眼神除了冷冽之中很夹杂着一些忧伤:这一仗必定是一场恶仗,很多兄弟都会在这一战中倒下,还有多少人能活着?赵风心中没底,这城外之敌可是足足十万人啊,而这赵县城内只有九千可战之兵,而且其中四千还是新近降兵。虽有连发巨弩,虽有在外时刻准备给张角致命一击的赵云,可是.....
点将台,赵风肃穆而立,张任,太史慈分列左右,雨已经停了,天际边泛起了彩虹,那弯弯七彩光芒宛如连接苍天与大地的桥,不知这大战过后有多少人要过这座桥,赵风咬咬牙,不再去想,沉声道:“兄弟们,大敌当前,我等唯有死战,我们的亲人都在这座城中,如若城池失守,那么我们的家人将成为别人的俘虏,俘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成为别人的鱼肉!”
“死战到底!死战到底!”城外的张角清晰的听到了这宣誓般的呐喊,心一直往下沉。当下不再愣怔,命人埋锅造饭而后攻城,这顿饭将成为很多人最后的晚餐!
城内城外都一片死寂,在这边死寂之中,酝酿着一场惨烈的恶战。当看到那高高的箭楼,想起那精锐的兵士,张角的心越来越虚,可那有怎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若连这弹丸赵县都拿不下,那图谋这大汉江山将成为最好笑的笑话,可是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张角,让他心惊肉跳,似乎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在等待着他犯错,等待着给他致命一击,可待他望去之时又根本别无旁物,到底是什么呢?张角想啊想啊想啊,又根本不得要领,索性甩甩头不去管他。
一顿饭的时间,转瞬即逝,赵县每个箭楼都有一支十人组成的小队,箭楼之上一次上去四个人,操纵两台连发巨弩,城墙上,要求打头阵的原黄巾死士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虽然进驻这赵县不过半月,可这赵县给予他们的温暖与关爱,那赵风给予的信任与对他们的大方,让这些人感激不尽,在这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再不报答更待何时?士为知己者死。这些兵士,不仅从赵家冶所之中挑选了各自擅长的兵器,长枪,刀盾,弩,而且穿上了和白马义从一样的铠甲,莫要小看了这身衣裳,这说明了赵风对他们的认可,再上战场他们就不再是黄巾贼,而是大汉冀州刺史手中最精锐的白马义从,这种身份的改变,让这些人的血液都在燃烧,四千人分为了三队,大体以刀盾手最多,为接近两千人,长枪兵一千出头,弩兵也有接近一千人。城墙之上,严阵以待,首批上阵的就是那四千新近入编的白马义从,赵风一个个或拍打他们的肩膀,或替他们整理铠甲,或与他们来个熊抱,男人之间的友谊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城墙下黄巾军的鼓声响起,两面城墙下,无数的黄巾军蜂拥而至,他们缺少攻城的器械,也没有坚韧的铠甲,他们有的是一颗炽热好战,悍不畏死的心。五百步,三百步,一百步,**着胸膛肩膀扛着梯子的黄巾军士们奋勇向前,箭楼之上久经训练的巨弩操作手们,手心中冷汗直冒,虽然演练了无数次,可当这真正的来到了这战场之上,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赵县的儿郎们没有孬种!”太史慈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将那略微有些失神的巨弩操作手从幻觉之中拉回。
每面城墙上七台连发巨弩开始了扫射,这情景,让赵风想起了从前看抗日电影中常见的画面,喷着这火舌的重机枪。一片片的敌军倒了下去,又有一片片的敌军冲了上来,城楼之上的白马义从们麻木了,机械的射出弩箭,再射出弩箭,这巨弩虽然威力无比,可发射之速度一来缓慢,二来虽占据制高点,可发射起来却需要一个角度,一旦敌军冲进了这个角度之内,则失去了功效,再无他用。
张角开始之时被这箭楼上的巨型弩箭之威力惊呆了,心中凄然,区区赵县装备上了这等神兵,就如此厉害,如若那巨型城墙之上有此巨弩...张角不敢想下去了,观察着眼前战局,张角也发现了这巨弩弊端,在帅旗之下声嘶力竭道:“弟兄们不要怕,冲过去,只要冲过去那片死地,那大家伙就没用了。”在这喊声震天的沙场之上,又有几人能听见他的嘶喊?!
赵风安立与城墙之上,原本担忧的心情逐渐平复,这是赵风来到这个时代中的第二战,他也是个人不是神,他也需要历练和经验。
冲过巨弩杀伤范围的敌军越来越多,梯子也越来越多,赵县城头之上,摩拳擦掌的弓弩手们开始了第二轮射杀,方才逃出升天的黄巾军士又遭到了第二次死神的召唤,终于躲过了阵阵箭羽,架上了梯子,又被无情的推倒了,再架上再推倒,越来越多的梯子使得守城的白马义从们忙过来了,终于有第一个黄巾军士攀爬到了城头,可迎接他的是锋利的长枪。
城强下的敌军越来越多,多到了可以还射的地步,城墙之上的弓弩手也倒下了一片。
赵风连忙命令弓弩手们后退,这每一个人都是赵风的宝。
越来越多的敌人爬上了城墙,肉搏战开始了,从城墙外冲刺,到拨打箭矢,到攀爬城墙,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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