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邺城,热火朝天,各行各业皆露出复苏之迹象。以赵家工房内的家具最为走俏,此时,虽模仿赵家工房出品的家具制所已有数百家,分布于国各地。可是在这年月,能买的起家具的非富即贵,大多不屑于赝品,而赝品之所以泛滥多半买家为小富小贵之人亦或是订购赵家工房未果者。
在悄无生息之中,白马义从的骑兵队伍在不断的发展壮大,张燕统兵却有其独到之处,这几年又在赵家兄弟左右,耳濡目染,业有小成。颜良文丑也是不甘寂寞,每日忙于指点军中精英弓马武艺。蔡邕就更不用说了,每日忙的焦头烂额,赵风四人这一走,手下缺乏可用之人,在这百废待兴的冀州,事事躬亲,虽疲乏,老爷子却精神极佳。
是日,卢植一家经过一路奔波终抵达邺城,蔡邕见老友前来自然高兴万分,放下手中之事出城相迎,卢植一路之上是唉声叹气,头发在一路之上由花白变得接近白。入至刺史府内,蔡邕道:“子干怎的如此颓唐?”
卢植只是喝酒,连饮数杯后,破口大骂十常侍“左丰狗贼,整日居于高堂之上,焉懂军事?皇上居然派此等人前来劳军,简直岂有此理。……”蔡邕不语只是面带微笑任由卢植发泄。良久卢植长叹一声颓然坐于太师椅上。
蔡邕道:“子干,风儿常说,时势造英雄,既然我等目前无力转变这种境遇,何不顺从之?”
“以尔之意与那贼人同流合污有何差池?”卢植勃然大怒道。
“错,打错特错,此顺从非彼顺从也,既然我等现在无法改变如今局势,只有适应局势,叫你适应局势,没有人让你同流合污。”蔡邕也不生气,早知卢植反应会是如此,只是针锋相对道。
卢植闻言一时有些蒙了,“适应局势而又不同流合污?伯喈教我。”
“在这局势之下,做我等该做之事。能力有大小,但事无大小,有可为则为之。”
卢植点头,蔡琰这时前来拜见这为叔父,盈盈一拜后款款道:“风还说过,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叔父满身才学,兵书韬略,治世之才皆兼备之。何不就在这冀州施展毕生之所学,造福于百姓?”
这一席话在情在理,把个卢植说的面色激动道:“那赵风何在?为何老夫到此多时,却不来见,可是嫌弃我这叔父?”
父女二人闻言向视一笑,蔡琰道:“叔父喜怒,非是风不见叔父,而是他早已出门游历去了。”蔡邕又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四个小子都出门去了。”
卢植听着一个又一个警世之句从这父女二人口中蹦出,道:“伯喈兄文采大进,以可出口成章了!植佩服之至。”蔡邕老脸一红道:“非我长进,这都是风儿之言,在一起生活时间长了,都是如此。”
卢植更奇道:“听那刘洪刘元卓大赞此子,后见其在冀州两战打得非常漂亮,吾没想到,此子居然还有这等才华,这等感染力。令你这当世大儒出口皆为其言,年轻人不简单,不简单啊。”
蔡琰见卢植夸赞自己夫君,心中自然高兴道:“叔父如若有兴趣,我那里收录有风儿所作诗词,以及警世之语。随时可拿去看便是了。”
卢植当下就要,蔡琰转身去取,蔡邕道:“子干,方才小女之言,深得我心。你可愿意帮我治理这冀州?”卢植毫不犹豫道:“为何不愿?难道要我卢植自此养老?我有学生刘备刘玄德有大才,如若人手不够,我可招其前来相助。”
蔡邕摇头道:“不必不必,有你我兄弟在此,足矣。”蔡邕不曾想到,当日后赵风得知此事之后,后怕良久道:如若那刘备前来,无异于引狼入室尔。
卢植的到来,让蔡邕大感轻松,便任命卢植为冀州别驾,蔡邕之所为,令十常侍心中十分不快,不过这两次前来宣旨,皆收受赵风大量礼钱,那赵家工房的家具亦让这阉党大呼满足,倒也没有难为蔡邕。此间之事暂且不提。
赵家四兄弟住进钟家之后,当天晚上,六人把酒言欢,除钟繇年龄稍长之外,其余皆为年轻人,谈天说地,不亦乐乎,赵风与郭嘉的二人转令那钟繇笑破了肚皮。当晚,众人皆醉,唯郭嘉,赵风尚且谈兴正浓,赵风道:“奉孝,你此次外出一年有余,可有收获?”郭嘉道:“你如何知晓我表字的?”赵风哈哈一笑道:“小雨告诉我的。”郭嘉的俊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半天诺诺道:“她,她还好吗?”赵风心中大喜,悠悠道:“天机不可泄漏。”郭嘉顿时无语,想那郭嘉巧舌如簧何时吃过此等亏,狠狠道:“那方才你问我之事,我也天机不可泄漏。”
二人又是一阵大笑。谈至正题,郭嘉苦笑道:“这颍川虽名士云集,却非你可用啊。”赵风怎会不知郭嘉所言何意,含笑道:“除了这元常,再无所获?”郭嘉站起身来道:“除了这钟元常,还有一人也徐庶徐元直。”
赵风闻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妙极,妙极。”
郭嘉将徐庶之事一一告诉赵风——这徐庶年幼之时,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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