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温平整个人都是温润如玉贵公子型的,连他擦头发的动作,都极近温柔。
看着他用布巾包裹住几缕长发,轻轻地揉擦着,萧瑾瑜不由得想入非非,要是以后他替她也这样擦头发,该有多好啊。
头皮肯定被按摩得很舒服吧,还有他的头发又长又软又浓密,还很顺滑甚至散发着光亮,一定很好摸。
绿芍在一旁看着郡主那艳羡的表情,不由得心里狐疑,平时替郡主擦头发这种事情,都是由她来做的。
郡主这眼神,真是恨不得温平公子擦得是她的头发,估计以后会嫌弃自己的手法吧。
毕竟绿芍只是一个丫鬟,长得再漂亮,那也不如温平公子来的讨郡主欢心。
哎,绿芍在心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总感觉温平公子来了以后,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都要集体失业了。
“想摸你就摸。”齐温平看着她一副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模样,善解人意地说了一句。
萧瑾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对他下手了。
果然想象的再美好,都不如实际摸起来触感好,他的头发中看又中用,半干的状态摸起来跟绸缎一样顺滑,还冰冰凉。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极其和谐美好的状态,桌上燃着的那根蜡烛,恰好还是红色的,床边上的两个人又是对立而坐。
两人都面带微笑,萧瑾瑜因为手抓着他的头发,心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再次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就像是一对送入洞房刚揭完盖头的新婚燕尔一般。
这画面,真是没眼看了。
“瑾瑜叫我做的事情,只要不违背原则和大义,我会尽我所能。”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认真地道。
萧瑾瑜立刻欢快地点头,“听妻子的话绝对没错的,你看我爹一直很听我娘的话,所以一直过得这么好。”
最好听成“妻管严”的状态,她指哪儿打哪儿。
“那瑾瑜是不是也要听我的?”他外头问了一句。
刚刚还一直很欢乐点头的萧瑾瑜,立刻就僵在了原地,她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极不情愿。
“那也分什么事情的。”她低声嘀咕着。
齐温平轻轻按住了她的脑门,不让她偏过头避开自己的视线。
“我尽量。”她看在男人目前表现实在完美的份上,点头应了,反正到时候她要反悔,齐温平也拿捏不住她不是,毕竟她是郡主啊,他是小门小户出生的小白脸嘛。
萧瑾瑜这么想的时候,完是理所应当,丝毫罪恶感都没有。
毕竟她都仗势欺人十六年了,从出生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过的,当然那个让她吃瘪的四脚癞蛤-蟆,她根本不想提。
“那以后晚上的时候,瑾瑜不要来看我了,对你影响不好。”
萧瑾瑜撅了撅嘴,道:“我不怕,我想来看你就来,我爹娘只能在白日束缚住我,晚上休想。”
“你这样跟他们对着干,容易让他们伤心。王爷和王妃生你养你十六年,难不成还比不过我一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你多听他们的话,他们疼你,然后又发现我并没有那么不堪,说不定就会主动接纳我了。”齐温平轻声细语地跟她解释。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这么说了吧,我爹娘要是见我乖乖的,也不来看你了,丝毫抗争都没有。他们说不定就把你给撵走了,我都不知道。”
齐温平挑了挑眉头,认真想了想道:“你要是实在想我,可以去跟王妃申请,在白日与我一同出游啊。”
萧瑾瑜最后是喜滋滋地走了,临走之前,还让人把一锅羊肉汤都给盛走了。
不过如意几个丫鬟却是面有苦色,温平公子实在太会说话了,完就把郡主给哄住了。
恐怕王妃和郡主的斗智斗勇,要开始升级了。
至于扒在门边了解外面情况的曾跃,看到郡主的轿子离开外院,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当他又闻到一股熟悉的羊肉香味时,整个人就不淡定了,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冲了出去。
“哎,你们怎么偷我们厨房的东西啊?”他对着两个正拿勺子舀汤进桶里的丫鬟,凶巴巴地说道。
那两个丫鬟被他吓了一跳,立刻道:“不是偷的,是温平公子吩咐的。说是反正放在这边他也吃不完,就让郡主派人拿回去,郡主不吃的话,就都赏给院子里的人了。”
“啥,这羊肉汤我们院子里的人还没喝一口,就都便宜旁人了?”曾跃一激动之下,竟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主要是他近距离闻到羊肉汤的香味儿,又看到那浓稠洁白的色泽,当下就开始疯狂咽口水,智商更加下线了。
“这——”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想起曾跃在王府的地位非同一般,立刻找出干净的碗来,轻声道:“曾爷,要不奴婢给您盛一碗尝尝?”
曾跃看着那色香味俱的羊肉汤,几经挣扎,最后还是拒绝了。
他都准备好半夜来偷喝一碗了,没想到就这么挨饿撑着,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要把所有羊肉汤都盛走,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不了,这是你们温平公子做的汤,又没让我喝,我要是喝了你们盛的这碗,不就成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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