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儿卖力家事也有个好处,那便是,她可以光明正直地动用大厨房了。由于家中既有妊妇又有患者,刘冬儿特地叫了办事多买些新鲜的食材,她又亲目击过,才让人送去厨房。这一来二去的,倒是让她动了不少的行动。那边大太太也要喝药,药材也被刘冬儿动过,也便是由于如此,大太太的胎才算是做稳了。只是,由于时候惦念着大堂姐,大太太内心还是不舒适,这胎养得也是心有余悸的。
偏巧大老爷和二老爷离开后,便没有半点儿信息,弄得刘家阖家高低都处于一阵烦闷的状态中。
好在刘家的事件也不算多,之前大太太管家也都是面面俱到的。刘冬儿本便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部规矩都还是,所有的事儿都循着大太太之前的教训,倒也不会出大不对。加上大老爷和二老爷不在家,许多事儿也便省了,这当家虽说累,但也这么熬过来了。
大老爷和二老爷回来的时候,已经由了差不多两个月。两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面上的神采却不是那麽好看。二老爷倒也罢了,究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脸上多是疲钝。大老爷却是阴沉得足以滴水了。
好在大太太有了好信息,说是肚子里的孩子生怕会保不住,但在刘冬儿几次三番地干涉之下,孩子总算是保下来了。只是汤医生说,这孩子总归是有些先天不足,但此时无事,也算是个好信息了。
大老爷去看大太太了,刘冬儿最近是烧香拜佛祈求大太太赶紧好起来,这独自一人当家认真是太累人了。
因着刘张氏陪在老太太身边,二老爷也直接去了老太太那边,刘冬儿也随着过去了。二老爷把这两个月的事儿大致上说了一遍,语气里却除了疲钝之外,有灰心。
曾几多时,他觉得自己很了不得,便算他的官位是来自祖荫,但他却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跟好久未归的老大一比,他却好像什麽都不是了。当时,他的内心有些妒忌和不甘,这一次随着去了一趟郭家,才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这种芝麻绿豆官算个什麽?
试想想,今个儿出事的是大房的嫡女,可要是出事的是他的女儿,他又能怎么办?除了妥协之外,他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来了。
看着满脸悲观的二老爷,刘冬儿不晓得该说什麽才好。实在,她内心也清楚,父亲也算不上什麽暴徒,前世的那些事儿,关于他来说也是窝囊为力的。再者说了,她是父亲的女儿,刘满儿也是,说究竟摆布为难的还是他。便像大堂姐的事儿,大老爷心疼大堂姐那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儿,可便使那样又能如何?上郭家大吵大闹吗?还是说,一气之下把大堂姐接回刘家?
这些都是不会的,在认清楚了现实之后,大老爷也只是跟郭家商定了一些赔偿,郭家理亏,在一定水平上,他们也喜悦赔偿大堂姐。
例如说,大堂姐生下的孩子也是嫡子,一应的月例都按照嫡妻待遇。
只是,不管里头怎么样,这平妻不如嫡妻的。刘冬儿都不敢设想,当大堂姐晓得父亲二叔已经跟郭家妥协了之后,是如何的心境。
便像前世,当刘满儿取代了自己,而父亲却默许了这部,自己时候是如何的心境呢?
因着家里出了这些事,老太太病着,大太太有孕,刘张氏又是个不睬事的,哪怕有刘冬儿强撑着,有些事儿也未免有些疏忽了。例如说,各家的寒暄宴请。
刘冬儿个未出阁的女士家,哪怕是密切之人的宴请,总也不能独自去的。何况在这里,刘家正正经经的亲戚也便张家那麽一户。因着之前刘满儿那功德多磨的婚事,张家人已经很久没有上门了。至于旁的人家多是邀请大太太的,大堂姐的事儿实在是不好对外宣扬,只能以身子不好婉拒了。
大太太又不是刘张氏,素来便身子弱,大太太性格宣扬,两三个月未曾出门,终是引来了其别人。有些人家能婉拒的便婉拒了,韩家却不可能。
这韩家大太太和刘家大太太本便是很要好的朋友,韩家又已经跟刘冬儿订下了婚事,不仅不能把人推出门,便连刘冬儿也得避避嫌。韩家大太太身边还带着韩家小姐韩曦,有心去探视又怕过了病气,可如果是不打听一番又有些不安,便道:“听闻最近这家里的事儿都是冬儿帮着筹划的?瞧瞧,瘦了一圈呢!”
刘冬儿这些日子的确是费力了一番,但如果真是说瘦了倒也不尽然。有着神奇的旎虚空间,她可不会亏着自己。而且,她也听出来了,韩家大太太生怕是想要打听大太太的身子,又不想说得太,倒也无事,大堂姐的事儿被压了下来,并未传出去。而大太太那边倒是有现成的捏词。
“韩大太太,这家事都是大伯母教训的,要不是她有了身孕,也轮不到冬儿来办事。更何况这事儿也不都是冬儿管的,祖母和母亲才是拿大头的,冬儿只是先练练手罢了。”微微一笑,刘冬儿只字不提打大太太病倒的事儿,只说是有孕,哪怕是胎儿有些不稳,也比病了的动听。
“哦?”韩家大太太最诧异地看过来:“你大伯母有孕了?那真是大喜事!只是,之前怎么说是病了?”
刘冬儿笑着回复:“大伯母有些年岁了,医生胎儿不是很稳,祖母便有些忧心了,说是不要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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