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刘张氏也是出自于张家,她是被老太太的母亲抚育长大的,自从嫁到了刘家,刘张氏跟张家已经不大往来了。
其二,那便比较玩味儿,刘冬儿前世嫁的人便是张家的大少爷。却不是刘容栀的儿子,而是张家二老爷的宗子。
看着张家老太太带着她的两儿媳进入的时候,刘冬儿不禁下定了锐意,这一世,部不会嫁到张家的,而且尽量跟张家幸免触碰。
不虞她是这么想的,却有人不这么想。
张家老太太跟刘家老太太已经好久未见了,听说老太太在出嫁之前,跟她这个嫂子干系极好,两人状似有许多话要讲。
作为大儿媳的刘容栀应该侍奉在婆婆身旁,只是她却觉得自己是刘家的女儿,此次来给老太太祝寿,在她看来却更像是回娘家。
先是左顾右盼了一番,刘容栀便把眼光停顿在了刘冬儿身上:“哎呀,这不是冬儿吗?冬儿过来,陪姑姑聊聊。”
刘冬儿悄悄的皱了皱眉头,她跟这个小姑姑的干系便不是最好。在刘容栀未出嫁之前,她在刘家简直便是一霸。刘冬儿平素胆量小,加上刘张氏又时常警告她不可能与薪金恶。这直接便导致了刘冬儿时常被这个小姑姑欺压,直到她嫁人。
重活了一世,刘冬儿倒是不畏惧小姑姑了,只是她却并不想与她太过于密切。踌躇了一下,不想刘容栀已经不耐性地叫了起来:“叫你过来怎么那麽磨叽?我是你的尊长,有你如此对待尊长的吗?”
听了这话,刘冬儿不再踌躇,赶紧快步上前,她的内心却是在悄悄的可笑。尊长?她还晓得她是尊长?
内心的心思,刘冬儿自然不会阐扬出来,她只是走到刘容栀跟前,最有礼地跟她问好。以为如此便可以了,不想刘容栀可没那麽好奉养:“我出嫁都半年多了,你怎么还是那副模样?”
刘冬儿听了这话虽说有点儿不舒适,但还是认真地讲话接话:“小姑姑,您也还是的模样,便跟没嫁人似的。”
天晓得刘冬儿这话是存心讽刺的,人家都说嫁人之后会一下子成熟的,刘容栀呢?简直还是过去在刘家时候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做人媳妇的神态。
刘容栀也是奇葩,居然愣是没有听清楚刘冬儿话里的意义。她还当刘冬儿这是在夸她呢:“哎呀,这冬儿还是有变更的嘛,瞧瞧这张小嘴多甜。”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来掐刘冬儿的脸。刘冬儿赶紧躲开,要晓得小时候她可没少在这个小姑姑手里亏损。而让她印象最深的便是小姑姑双手上的长指甲,她总是习惯性地把指甲养长,而后把指甲那头弄得尖尖的,轻轻地在脸上一掐,保准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刘冬儿躲开,刘容栀不乐意了,在她出嫁之前,这个小丫环可不敢躲她。把脸一拉,刘容栀皱着眉头最不悦地看着刘冬儿:“死丫环,你这是什麽意义?”
刘冬儿才想问,她这是什麽意义?小时候,刘容栀未出嫁,便算是要教训她,那姑姑教训侄女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此时的身份应该是张家的大太太,居然在刘家教训刘冬儿,真真是吃饱了撑着!
刘冬儿还真是不敢劈面给她没脸,她这个小姑姑个你给她没脸,她能当众撕你脸的人。略略低下头,刘冬儿瘪着嘴哭了起来。
老太太虽说在跟她的嫂子聊着,眼角却盯着这边。何况,她们离她的距离并不算远,两人说的话都落到了她的耳朵里。当看到刘冬儿委屈地直掉眼泪时,老太太可算不由得了。
自家的女儿有多骄恣,她当然很清楚。昔日在女儿未出嫁之时,欺压便欺压了,一个是尊长一个是后辈,加上刘冬儿又不爱宣扬,她也懒得替孙女做主。
此时又算是怎么回事?不管通常里有多痛爱这个小女儿,老太太内心都很清楚,这女儿已经出嫁了,那便是人家家里的人了。而孙女尚未出嫁,在自家的地皮上,却被人家欺压了,她这个做祖母的又怎么能作壁上观呢?
耐着性质又看了一下子,老太太还是希望这个小女儿可以自己收敛一些。她很了解刘冬儿,只是女儿不再生事,刘冬儿是不会再抓着事儿不放的。
惋惜的是,她的心思注定只能是痴心妄想。
“哎哟哟,这便哭上了?我说我怎么着你了,你便如此哭哭啼啼的。你个丫环也不算小了,动不动便哭鼻子,以后怎么办呀?”刘容栀大步上前,趁着刘冬儿没预防之际,一把用右手掐住了刘冬儿的脸蛋。这掐住了还不算,还用空着的左手在刘冬儿的小脸上狠狠地滑了一道。
老太太眼睁睁地看着刘冬儿被小女儿划了脸,临时间肝火中烧,也顾不得什麽,直接讲话把女儿叫了过来。
刘容栀便不是什麽聪明的人,她还当自己仍然是刘家的大小姐,办事仍然率性无邪,想着母亲又怎么会帮着刘冬儿那小丫环呢?不想,等她走到跟前,老太太便拉着脸瞪着她,还向张家老太太道了声不是,说是自己没修养好女儿。
汤嬷嬷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许多事儿都不必对方讲话,她也能猜到个三四分,看这神采,不必说也晓得,法宝女儿在张家闯下的祸事不少!
刘容栀还是不太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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