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儿微微一笑,得亏菊禾没来,否则看到这一幕还不得直接气疯了?内心是这么想着,刘冬儿拉着刘满儿站了起来:“妹儿,我们去看看祥哥儿吧,他看上去比睿哥儿好玩儿。”
好玩儿是自然的,睿哥儿才几个月大,便使有着刘冬儿的疗养,可算还是太小了点儿。而祥哥儿快一岁了,长得是白白胖胖,那伸出来的小手是一节一节的,跟个莲藕似的,让人有一种想要捏一把的感动。
刘满儿本是不肯意的,可不等她讲话,便已经被刘冬儿拽了过去。眼瞅着都到眼前了,也便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不说,这些日子以来的各种攻击,起码让她学会了忍气吞声,不再随意发着小姐性格。
“好可爱,妹儿你看,他跟我握手了!”刘冬儿笑得极为光耀,她所谓的握手便是祥哥儿拽着她的一根手指。小孩子的力气有限,便使用力抓,也不觉得疼:“妹儿你也来尝尝吧!”
曾姨娘巴不得祥哥儿在大伙眼前多露露脸。庶宗子,说得倒是挺动听的,但要是连续窝在房间里,没人想起来,又算什麽呢?这刘张氏有嫡子,家里也有那麽大的两位小姐,祥哥儿真心不算什麽。假设,祥哥儿可以得了刘冬儿的喜好,那便不一般了。
刘冬儿何尝不晓得曾姨娘内心的小算盘,只是曾姨娘也不想想,她有亲弟弟,又怎么会去稀饭一个庶子呢?何况那庶子的生母还是那麽为难的身份,她面上却一点儿也不露,笑吟吟地逗弄着祥哥儿。
祥哥儿被养得最好,看的出来起码曾姨娘未曾荼毒他。看到刘冬儿和刘满儿两个穿着浓妆艳抹的小女士,自然也是很高兴的。咧着嘴直笑不说,还用力地甩着刘冬儿的手,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妹儿,来嘛,你来摸摸看。祥哥儿,我是你的冬儿姐姐,这是芳儿姐姐,快叫姐姐!”刘冬儿的兴致很高,但刘满儿却是一副打不起精力的模样,打发地摸了摸祥哥儿的手,便希望抽身离开。
不想,异变发生。
祥哥儿抓着刘冬儿的一根手匡正在用力地挥动,刘冬儿一点儿阻止的意义也没有,正巧刘满儿服从刘冬儿的交托摸了一下祥哥儿的另一只手。便在这时,抓着刘冬儿手指的那只手猛地挥向了刘满儿的耳朵。
如果仅仅是如此也无所谓,小孩子的力气也不会很大。偏巧刘满儿的耳朵上戴着耳饰,而面纱更是系在耳饰上的,这么一挥,直接把她部面纱拽了下来。
远处还坐在桌子上的人还没有发觉,倒是刘冬儿和曾姨娘真的地呆住了。险些在刘满儿面纱落下的同时,祥哥儿猛地发出歇斯底里地悲啼声,部身子剧烈地颤抖。
由于这部都来得那麽,加上祥哥儿的哭声实在是太过于惨烈了,便连龙凤胎也随着哭了起来,临时间排场一片混乱。
而刘满儿在短暂的骇怪之后,第一个明白过来,一手匆忙地用面纱遮住脸,另一只手却是冲着祥哥儿的小脸用尽力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不幸的祥哥儿,究竟还是个小婴孩,怎么受得了这么用力的一巴掌,哭声戛止,刘冬儿看过去的时候,祥哥儿已经晕了过去。
“妹儿!不要打了,祥哥儿不是存心的!”匆忙拉住刘满儿的手,刘冬儿不管不顾地把刘满儿拖开来:“不能打,你会把祥哥儿打死的!”
刘满儿心头肝火中烧,祥哥儿不仅仅是将她的面纱打掉让她丢掉了脸面,更重要的是,适才祥哥儿是拽掉了她的耳饰,让耳饰的尖头在她的脸颊上又划出了一道重重的伤痕。而令刘满儿最无法接管的是,在看到了面容后,祥哥儿号啕大哭,这岂不是汇报她,她此时的面容形同恶鬼,才会把祥哥儿吓哭?
虽说刘冬儿冒死地拽着她,但刘满儿正在气头上,何处管得了那麽多,狠命地把刘冬儿以后一撞,再次扑了上去。曾姨娘早便被这连续串的不测给吓懵了,下意识地抱紧了祥哥儿,不想刘满儿拿着那枚沾了血的耳饰便想往祥哥儿脸上打。
刘冬儿适才被刘满儿狠狠地一撞,趁势便倒在了地上,便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姨娘躲开!”
曾姨娘没有躲开,由于刘满儿的速率实在是太快了,她只来得及将祥哥儿牢牢搂在怀里。不想,刘满儿手里的耳饰间摆脱了,耳饰直直地飞向曾姨娘,曾姨娘尖叫着背过身子,那耳饰从曾姨娘的眼角飞过,掉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老爷才将刘满儿的双手抓住,而刘张氏则是将刘冬儿抱在怀里连续地抚慰,至于老太太早已吓得面色苍白,老太爷赶紧交托将医生找来。
的确,老太太一点儿也没有为难刘张氏的意义,由于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昨晚,刘冬儿几人走了以后,老太太被扶到了房里歇息,事儿并未处理完。由因而除夕,常给刘家女眷看病的汤医生回了乡下,并不在城里,因此又找了人。这一来一回的,天早已黑透了,老爷饮了不少酒,而老太爷也有点儿精力不济了。两人商议了以后,交托嬷嬷将刘满儿照管起来,而曾姨娘和祥哥儿则等待着医生的到来。
大心思一,是个很和乐的日子,偏生昨晚发生了那些事儿,老太太头疼万分。
刘满儿没有抬头,只是她的面纱早已不见了,头发散碎地披在肩上,脸颊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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