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半,睿王府的大门被一记猛击震响,震得门内守门打盹的侍卫东倒西歪,吓得三魂丢了六魄,个个回过神来怒不可遏校园能高手。舒榒駑襻
“什么人?胆敢三更半夜撞亲王府大门,活够了是不是?”
“开门!再不开门本统领灭了你!”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黑衣人,叶靖鸿火大。
门外传来怒吼声,再次将几个侍卫吓得半死,“是,是叶大人,快,快开门。”
别看叶大人平时一副爽朗风趣的模样,可若是他发起火来只怕他们小命就没了。几人七手八脚的拉开厚重的朱门,门一开,两道快影闪入,门外嘭嘭……边边数道重物落地声。
长鞭甩落紧追的暗器,两人头也不回的飞走。
“林峥明,尾巴交给你了!”望着已经消失的身影,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惊醒了失神的侍卫,此时王府的护卫已经涌至大门冲出去处理跟踪的尾巴。
叶靖鸿与尹昕和带着玉瓷直奔熙园,两还未到时李睿熙早已得到消息,一般中衣正从房出来。看到裹着被子的玉瓷躺在尹昕和的怀里,李睿熙觉得非常刺眼,冷着脸也不看尹昕和的表情,硬是从他怀里将玉瓷抱了过来,见玉瓷表情很平和,吊着的心平放了下来,怕冻着玉瓷忙将人抱进房去。叶靖鸿和尹昕和自然也跟了进去。
“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将玉儿带来王府了,不是说让她在相府养吗?”
将玉瓷放在自己刚起身的床上,被下还留着他的体温,尹昕和见他竟然毫无顾忌的将玉瓷安置在他的床上,不觉皱眉心中不悦。给玉瓷掖好被子,毕竟到王府已经算是安了,玉瓷也没有受伤,李睿熙这闲下心问两人。
玉瓷在相府养伤,李睿熙不是没想过派暗卫暗中保护玉瓷;只是碍于他与叶府的关系他不能贸然派他的人进相府。再说他也相信有叶靖鸿在,玉瓷在相府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才对叶靖鸿半夜将病中的玉瓷带到王府来感到惊讶。
“今夜有人潜进相府,他们的目标还是玉姑娘!来王府也是不得已……”
两人会选择到王府来也是没有别的办法。黑衣人竟敢在相府动手自然是不顾忌相府的地位,而叶府虽然是当朝左相府邸,可守护相府的也只有护院,自然不能与王府护卫相提并论。
两人也没想到那些人在惊动了他们后立即不死不休,从开始的抢人到后来想要灭口。除了先入府的几名黑衣人外,竟还有人潜伏在府外,在府内异动时,他们才纷纷冲进府里来。
他们的目标是玉瓷,为了不危及相府的其他人,尹昕和和叶靖鸿只能带着玉瓷离开相府以引开黑衣人。然黑衣人人数众多,两人疲以对付,无奈之下才选择来王府。
不过叶靖鸿对于黑衣不死不休欲劫玉瓷感到困惑。到底这女子身上的什么东西使得黑衣人背后之人如此固执的要劫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人掳走玉姑娘是在她救了睿王您之后吧?!”尹昕和这话意思太明显了,直指着玉姑娘是受了他李睿熙的连累。
听出尹昕和近乎明着指责的话,李睿熙不由侧目。现在他也明显感觉到尹昕和对玉瓷那个明显的袒护与对他的敌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赤烟谷,还是在相府。
不过尹昕和说的话确定也让李睿熙心生怀疑,难道只是因为玉儿救了他,那些人才想杀玉儿吗?可若是他们真想杀玉儿,为何之前将人掳走却没害命,这实在令人困惑。
见昏睡中的玉瓷无意识的皱眉,想来是他们说话打扰了她,“我们出去说!”
为了安,在无知觉中被挪窝数次的玉瓷又回了睿亲王府熙园李睿熙的卧房内。玉瓷留在了王府,然叶靖鸿和尹昕和却不得长时间留在王府,一来叶靖鸿要上朝处理政务,留在王府不便;二则是尹昕和是带着目的进京的,他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在王府受人监视自然是不行的。
夜里叶靖鸿和尹昕和大张旗鼓的冲进王府,而后王府的护卫又匆忙出府,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王府中的其他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玉瓷又回到了王府的消息就已经传到阮玉玫那。
“你说什么?”啪阮玉玫手中的金簪被重重的拍在了梳妆台上,阮玉玫一脸恶怒,杏眸如火的瞪着垂头站着的从喜,惊愕愤怒且不愿相信听到的消息。
“她不是死了吗?”父亲明明传消息来说那践人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
“娘娘,奴婢不敢打诳语这是千真万确,昨夜叶大公子亲自将她带来王府,现在人就在熙园!”
这践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费了那么大劲,甘冒自己被王爷发现的危险才将那践人弄走,如今她竟然安然无恙的又回来了。她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寝食难安岂不是白受了。
阮玉瓷,你这个践人。这践人天生来克她的,早知王爷会对那践人上心,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将那践人弄进府来。这个践人,和她那卑贱的娘一样,专抢别人的男人。
攥成拳的双手,指甲已经扎进了掌心,心中妒怒的阮玉玫犹不知疼。
“从喜,让人传消息出去,”这一次她要亲手宰了那践人。
“废物,那么多人竟然连个小女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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