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无风动,唯有落雪声一晌贪欢!
偌大的左相府分为正院,东院和西院。舒榒駑襻左相有二子,左相两老夫妇住正院,长子住东院,次子住西院。东西两院又各分为前院与后院,即是外院与内院。
外院是客院,洪太医三父子和尹昕就暂住在客院,与客院相毗邻的是几座男主子居住的院子,内院又辟有东正院及其他院子,东正院汀兰院是叶夫人的园子;其他院子则是府里其他女主子的院子。
为了保护玉瓷的安,叶靖鸿安排玉瓷住进了内院,而且是住在最靠近汀兰院之一的玉芙阁,也为了方便叶夫人照顾玉瓷。
阴冷的雪夜,玉芙阁婢女提着灯笼忙忙赶往沐静兰夫妇所居住的汀兰院。
“夫人。”汀兰院守门的婢女听了玉芙阁婢女的话,忙敲响叶夫人的房门。
“出了什么事?”叶夫人夫妇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敲门声叶夫人赶忙起身。
因为相爷治府严谨,相府并不像京中其他官员的府里妻妾成群,后院争斗不休;平时相府里总是非常的平静;如今除了玉瓷和洪太医三父的事外,还真是别无其他事情。
而洪太医三父子在客院,客院与靖儿望松院毗邻,若是洪太医他们有什么事自有靖儿处理;所以听到苏珍半夜扣敲,叶夫人立即猜想是玉瓷出了事。而且她离开玉芙阁时特地交代了婢女玉瓷有事立即来找她。
“夫人,玉芙阁的姑娘突然发病……”
“你说什么?”哗啦一声,匆忙拉开门便见另有婢女提着灯笼站在门外。
“夫人,那姑娘突然发起高烧,而且越烧越利害还决有退烧的迹象。”婢女非常的慌急。
“什么?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了呢,太医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这下叶夫人也急了,也顾不得等婢女拿裘披,只是向丈夫交代一句就领着婢女忙匆匆赶去玉芙阁。
“苏珍,你赶紧去外院请洪太医到内院外,一并请大少爷也来。碧珠,赶紧去让婆子们将火烧着一会给姑娘煎药……”叶夫人边走边吩咐,人才到玉芙阁院门就听到院内一片慌乱,玉芙阁的婢女早就急成一团了。
“啊…滚开…放开我…放开我…”令人惊悸的凄惨尖叫不断从房内传出。
“这是什么啦?怎么不在里面侍候姑娘?”叶夫人一见一群婢女都在院内,顿时怒起,绷着脸冷喝。z4oh。
夫人,夫人恕罪奴婢们,奴婢们……”这些婢女们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又是在宽和相府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被下得魂不附体了,连说话都颤动不定,不见头尾。
“愣着什么,还不快随我进去!”房内那充满恐惧的惨叫不断,叶夫人也顾不得那些婢女就直接跑着冲进了房内。只见躺在床上的玉瓷不停的挣扎着,四肢不停的推踹,像是想要摆脱束缚一样。
“玉儿。”不做一丝停顿,叶夫人冲过扑在玉瓷的身上压着她的四肢,怕她弄伤自己。可是失去神志的人力大无穷,更何况玉瓷是在梦魇中反抗,更是使出了部的力气,叶夫人根本压不住玉瓷。
“你们还愣着,还快点过来帮忙,若是伤着了姑娘本夫人定不饶你们!”见一干婢女傻愣的站在那,叶夫人不由大怒,冲在七八人大怒斥。
叶夫人平时虽然端庄温和,但却是出自高门大户自幼承训一身大家闺秀的仪态,又在相府主事二十余年,当家主母的威压岂是这是些奴性根深的婢女能顶得住的。七八人被叶夫人一喝也不敢再发愣,又一阵手忙脚后才按部就班的忙碌起来。三四人上前帮叶夫人按着玉瓷,其他人则是备水的备水取药的取药……
“夫人,洪太医来了!”就在叶夫人为玉瓷高烧担心时,苏珍和洪太医等人跑着进房来。
“娘,这是?”叶靖鸿和尹昕和前后脚踏进房门便见叶夫人等四人正扑压在玉瓷的身上,他登时傻眼了。
叶靖鸿愣盯着眼前的情况,脑中飞转满心忧虑,这姑娘可千万别出什么差子,不然他怎么向睿熙交代。他那么看重这姑娘,若是这姑娘出了事,真不知道他会成什么样。
就在叶靖鸿发愣时,站在他身旁的尹昕和倒是反应极快,在玉瓷尖叫再起时他人已经闪到床前,
“让开!”伸手揪着压着玉瓷手双手的婢女向后一抛,出手飞快的点穴,正在尖叫挣扎的玉瓷立即便晕睡过去了。
“洪太医,麻烦您给玉姑娘诊脉。”仍站在门口发愣的洪太医忙上前给玉瓷诊脉。
“如何,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了?”语气中透着着急,尹昕和满面焦虑的看着晕睡中仍是黛眉紧锁,满脸惊恐的玉瓷。
“不是,尹公子放心,不是中毒。只是伤口发炎引的高烧不退。”确确定玉瓷只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发高烧而不是其他的原因,洪太医突然松了口气。
洪太医先吩咐婢女取清水给玉瓷敷额降温,又开了药方给吩咐煎药,又让婢女帮忙解开布条,而后才开始细细检查玉瓷四肢的伤口。
仔仔细细解开包扎着玉瓷四肢的布条,仔细看伤口已经有愈合的趋势,根本不像发炎的样子。
“奇怪了,敷药过后这些针口已经消肿开始慢慢愈合了,怎么可能发炎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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