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到底是咋回事,如果自己不入会,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跟以前没啥两样啊!
可是,王贤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此时又听王勇说的自信,不由得问道,“你认为不入会,真的没事吗?”
王勇脸上露出傲然之色,“大伯,我昨天已经让王富去通知其余的药店,让他们不要配合陆大石,如果真出了事,难道我这个捕头还顶不住吗?”
王贤闻言,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如果大家都不入会,难道衙门还能把所有人都办了不成。
当下,王贤一咬牙,对张掌柜吩咐道,“你回去忙吧,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
第三天。
陆大石和他的手下们开始行动了,不,准确的来说,是陆大石在衙门里睡觉,他的四个手下开始行动了。
陆田和陆有押着李黑子和张小三走出衙门,陆大山和李路跟在后面,一行人直奔淮水县的淮水大街而去。
到了指定地点,嗓门最大的陆大山,开始把葛家药店发生的假药案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其中不乏各种添油加醋。
最后,李路上场,将自己买到假药造成的后果,又放大了无数倍说了出来。
……
与此同时,各个茶馆说书唱曲的,也都变了风向,开始说起陆大石编写的十个小故事。
“才子和假药。”
“假药血泪史。”
“假药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和假药二三事。”
……
可能有人会奇怪,为什么说书和唱曲的人会说这些故事。
昨天陆大石让陆水根去观察茶馆和酒楼的情况,就是想看看有多少说书的唱曲的,然后和这些人谈好条件,每场五百个铜钱保底,如果现场收到的赏钱够五百个铜钱,陆大石就不付钱了,如果不够五百个铜钱,陆大石则补上缺额。
美差!绝对是美差,这些说书和唱曲的,挣得多的,每场能挣二三百文,那些挣得少的,每场也不过三四十文。
面对这种好事,还有县衙的信誉保证,说书的和唱曲的都美滋滋的答应了。
上午,说书的和唱曲的每一场的收入,还是老样子,基本没什么变化。
下午,人渐渐多了起来,来听书的人,已经不单单是那些书生和富家子弟,就连那些贩夫走卒也加入听书的行列。
看到这么多人来茶馆,老板又喜又忧,因为桌椅不够了,眼看着钱来了,却赚不到,急的心里直冒火。
但他的忧虑是多余的,那些人根本不在意有没有桌椅,他们就是来听书的。
说书人,见有这么多人来听书,顿时心花怒放,将一身的本领发挥的淋漓尽致,故事里的人物被说的栩栩如生,仿佛就在众人眼前一般。
当说书人说到王博作画,引来无数的蝴蝶和蜜蜂时,茶馆里的书生们顿时眼中放光,纷纷从怀里掏出钱,扔到说书人的脚下,以作鼓励。
说书人见效果这么好,更加卖力,只把王博夸的天花乱坠,万中无一。
接下来,王博被假药害的失去了他的右臂,从此一位绝世天才陨落人间……。
说书人语气悲切,又带着一丝哽咽,叙说着王博的不幸。
整个茶馆陷入一片寂静,人人心中沉痛,痛失一位青年才子的陨落。
“打死他,为王博报仇。”
寂静的茶馆里,猛然出现一个声音,紧接着,一个青年书生将手里的一枚铜钱砸在说书人的头上。
哎呦!
说书人被砸得吓了一跳,紧接着,铜钱如同狂风暴雨般砸过来,把说书人砸的痛苦不堪。
虽然身上疼痛难忍,但说书人的心是快乐的。
“砸吧!你们就可劲砸吧!就算把我砸死了,我也不怪你们!”
……
陆大石行动的第一天下午,整个淮水县的人,就有一半的人听到了那些小故事。
第三天,淮水县沸腾了,有说书人或者唱曲的茶楼和酒馆,已经人满为患。
当然,陆大石也不会忘记,还有一些没钱去茶楼或酒馆的百姓,他特意安排陆水根,在各个街口演讲这些小故事。
在这个精神物质贫乏的年代,再加上陆大石的这些小故事编得确实不错,百姓们都被这些故事吸引了,有的人还会被故事情节打动,黯然落泪。
第四天。
就连闺阁里的大家小姐们,也知道了绝世天才王博,家破人亡的张三姐……等一系列的人物。
那些才艺俱佳的书生,很多人结伴到淮水河边,将自己写好的诗词叠成纸船,在淮水里放生,纪念那些可歌可泣的人物。
与此同时,淮水县的药店也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这几天几乎没人敢去买药,就算是到药店里买药,也跟防贼一样的防着药店的伙计和掌柜。
王记药店的张掌柜,已经急得嗓子都哑了,这一天在药店呆了一上午,也没见有人来买药,便急忙派人去王家禀告。
听到药店的营业额下降了六成,王贤也有些着急了,王家总共只有三家药店,一家酒店这些生意,如果药店垮掉,单凭一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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