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石在门外听的直冒冷汗,按照原版陆大石的作风,被县令老爷赶回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就是说,被赶回来后,说不准哪条腿就逃不过这一劫了。
咳咳……。
陆大石咳嗽了几声,想让屋里面消停点,自己也好进去,却没想到,自己刚一咳嗽,老头子的声音猛然提高,简直如同炸雷一般,震的破茅草屋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小兔崽子……。”
随着话音刚落,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拎着一根木棍,从屋里窜了出来。
看着老爹手里的木棍,陆大石打心眼里冒出一股凉气。
这么大一根木棍,打在腿上,骨断筋折那是必然的,要是打在别处……。
陆大石不敢再想下去,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爹!你这是干啥呀,你就这么不想让儿子回来吗?”
陆壮将木棍杵在地上,嘴里冷哼一声,随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是不是被赶回来了!”
“县老爷有多信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赶我回来,我这次回来,县老爷说我办事认真,还特意赏了我二两银子呢。”
陆大石一边说话,一边把刚领来的二两银子掏出来,递给随后走出来的老妈。
老妈见状,顿时欢天喜地的接过来,冲着老头子喊道,“还不赶紧放下棍子,吓着孩子我可不饶你!”
“石头,你不是被县老爷赶回来的吧!”
“我现在已经得到县老爷的重用,他怎么舍得把我赶回来。”
“真的!”
“千真万确!”
老头子这才放下手里的木棍,脸上露出笑容,“这才是我儿子吗,走,咱们进屋说话去。”
陆壮说到这,又想起什么事,冲的老妈笑道,“还愣着干啥,去弄几个菜,我要跟儿子好好喝两杯!”
……
陆大石陪着老爹喝了两杯,便放下酒杯不喝了,不是他喝不下了,但是这酒实在太难喝了。
酸里透着甜,甜里透着苦,这哪是酒啊!
“爹,我这次回来,想从咱村里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和我去衙门办事,你心里有人选吗?”
陆大石又见老爹有些愕然,便又补充道,“这是县老爷的意思!”
陆壮一听是县里的事,便不再多问,眼睛微微眯起,开始琢磨人选,半晌后才说道,“你叔家的大山我看人就挺好,人虽然不太聪明,但挺听话的,还有……。”
陆壮在陆家庄出生,对村里的人脉自然了如指掌,村里哪个孩子靠谱,自然都清楚。
陆大石听了也连连点头,夸赞老爹看人极准。
……
第二天一早,小伙伴们便陆陆续续的来到陆家,围着大黑马转悠,眼中的那股羡慕之意,吓的大黑马到处乱躲。
陆轩也不废话,直接把昨天选好的四个人拉到一边,说明了来意。
陆大山等人顿时喜出望外,往常羡慕陆大石在衙门里逍遥,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当下,连想都不想便连声答应,就怕陆大石反悔。
他们四个人高兴了,没选上的肯定不高兴,陆大石又向他们保证,以后自己会想办法把他们都招到衙门里去,大家这才满意。
陆大石心里有事,只是跟小伙伴们稍微寒暄了一阵,便带着四个新收的属下,返回淮水县城。
陆大石赶回县衙,便直奔捕快房而去。
他要把李黑子和张小三要回来,因为这两个人在他接下来的行动中,还有重要的作用。
淮水县正捕头王勇,今年二十六岁,人虽然生得不壮,但在武力方面,还真有两把刷子,平常三五个人都进不了他的身。
今天捕快房里只有他和王家兄弟在,其余的人都被他派出去巡街了。
“听说昨天陆傻子回家了,表哥(王勇),你说他是不是被县老爷赶走了!”
“哼!你知道个屁,昨天晚上,县尉大人,已经向我透露这个消息了,这小子因为昨天破了那个案子,不但不会被赶走,反而还被重用,让他独领一部分人,专门去查淮水县的假药案。”
“表哥,不如还让我们哥俩跟着他,也好随时向你禀告进展。”
“不用了,昨天县尉大人告诉我,这小子要自己招几个人,听说叫什么快捕,专管淮水县的药业。”
“这下糟了,这样他岂不是脱离了表哥的掌控。”
“哼!在淮水县这一亩三分地上,陆傻子想要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王勇说到这,语气顿了顿,将目光看向二人,继续说道,“一会儿,你们去城里通知那些药店老板,让他们不要配合陆傻子,告诉他们,不要怕惹事,有事我兜着。”
说到这,王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嘴里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药店不配合他,他怎么干成这件事!”
王勇认为,自己就是淮水县捕快的老大,还是永远的老大,谁要是想跟他抢这个位置,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对方明白,谁才是老大。
“表哥,我……”
王富正要接话,却猛然看见陆大石从外面走进来,忙收住要说的话,转头看向陆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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