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晏收到口信儿,有点莫名其妙。
这三夫人怎么一点都不偏向自己呢,亏他和三爷还是挚友,她当初就不该答应让黄巧儿过去小住。
南宫晏足足等了三天,才再去月喜楼,蒋月亲自迎接,态度热情,主动告知他黄巧儿的事。
“夫人在郊外住得很舒服,每天都是早睡早起,我妹妹刚学会走路,整天咿呀学语,有夫人陪她玩耍,还挺有趣的。”
南宫晏咧嘴一笑:“三夫人一向会照顾人,交给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就好。”
“之前,你托人稍话给我,让我暂时不要去见她,有什么用意?”
蒋月就知道他会多心一问,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对面,慢条斯理道:“欲速则不达,公子心里所想之事,我能猜到几分,只是夫人心里还不明白,什么叫做喜欢。”
南宫晏挑眉:“你都知道?你都看出来了!”
“公子娶黄姑娘,并非一时置气,哪有人会拿自己的婚事当儿戏的,黄姑娘这样率真的性格,也是世间少有。”
“夫人此话差矣。当初我和三爷说过,我的婚事由不得我自己做主,所以,娶谁都一样。”
蒋月含笑:“公子说着话就太傲娇了,如果你不喜欢黄姑娘,你们早就和离了。黄姑娘一心和离,公子也出过气了,本该成人之美的。公子不愿意和离的原因,无非就两个,第一个是为了面子,第二个就是因为不想和离。”
点到为止,话不用说的太多。
南宫晏似叹非叹:“三夫人总是这么聪明,让人也挺为难的。”
“不好意思,我是话多了些。”
南宫晏抿一口茶,掩饰落寞的情绪:“许是我的名声不太好,就算真心待她,她也不领情。”
蒋月笑:“公子往后低调些,自然更令人信服。”
“往后?她现在一直躲着我,哪还有往后?”
“我倒是觉得公子,很快就会心想事成了。”
“哦,还请夫人指教!”
南宫晏拱拱手,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
蒋月伸出三根手指:“三天,最多三天,公子就能听到好消息。”
黄巧儿在郊外住得舒服又自在,每天除了玩,就是吃吃喝喝。
按理,她该乐不思蜀才是,结果,情绪却一天比一天低落,时常坐在窗口发呆,暗自出神。
蒋月猜到她是想回去了。
“过几天,我弟弟蒋星放假,咱们一起上山去如何?山上的风景好,花也开得多,一辆马车就够咱们用了。”
“咱们?”黄巧儿欲言又止,蒋月又道:“三爷估计也有半日空闲,如此甚好。”
陈年玺也去吗?
黄巧儿萌生退意:“你们一家人出去玩,我就不跟着了。”
“夫人不要见外,人多才热闹。”
“我不去了,我还是在家里看小羊羔好了。”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蒋月明知故问,黄巧儿叹一口气:“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闷闷的。”
“为了谁啊?”
“没谁……”
“对了,南公子昨儿去了月喜楼,他气色不错,看着挺好的。”
黄巧儿听了这话,果然绷不住情绪,撂下手里的茶杯:“他肯定过的好,哼,每天自在风流……”
“夫人,南公子真的风流吗?外面的传言,未必可信,贪玩归贪玩,我从未见过公子身边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女子。”
黄巧儿也没见过,南宫晏没有侍妾,也没有陪房丫鬟,身边总是那几个小厮跟随。
她哼了一声:“他能去月喜楼,却不来这里看我,可见之前都是假好心!”
蒋月笑了笑:“夫人难道一直在等公子来找你吗?”
“我没等,他爱来不来。”黄巧儿一脸傲娇,蒋月轻声劝道:“夫人为了躲开公子才离开的,公子哪有立场来看你?其实,夫人不如和公子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要。”
黄巧儿莫名害羞:“怎么说啊,难道我抓着他的衣领子问他,你娶我到底是不是为了置气!”
“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正如夫人对公子一样,公子也猜不到你的心思啊,谁也不会读心术,何必白白蹉跎这大好岁月。”
蒋月决定化身一次“月老”,为两个人牵上红线,两人再这么傲娇下去,缘分都作没了,往后之剩下隔阂和惋惜。
蒋月请南宫晏来自己府上,让两人坦坦荡荡地说个清楚。
蒋月给黄巧儿塞了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三个问题,让她一个一个按着顺序问。
简单直接,清楚明了。
“你真的喜欢我?”
黄巧儿一问出口就脸通红,南宫晏眉眼间竟是笑意,点一点头:“喜欢啊,不喜欢我对你那么好干嘛?你说出去住就出去住,你说不圆房就不圆房,家里家外的事,我都依着你了,偶尔开你几句玩笑,还要挨打!”
“那……你以后会变心吗?”
“不会的,我这人很懒的,变来变去很累的。”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南宫晏,说一不二,顶天立地。”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头顶:“神明在上,我南宫晏今日向黄巧儿保证,此生绝不变心,否则,天打雷劈!”
“嗳!”
黄巧儿急了,攥紧纸条,起身瞪他:“你莫胡说八道,犯忌讳的。”
“我这人百无禁忌!”
黄巧儿脸颊绯红,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信你就是,以后别欺负我玩了,我生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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