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管家刘伯在偌大的庭院中穿梭,陆自啸就好像是迷了路一般。忽然间的豁然开朗,在穿过小树林后的是一座典雅气派的殿宇。阳光柔抚着大地万物,金色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华丽的光芒,让人觉得耀眼的绚烂。不远处的清泉汩汩涌出,化成碧绿的带子围绕宫殿一周后流向树林的深处。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点点光彩让人感到惊喜美丽,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
刘伯自豪的说道:“少爷,咱们的将军府可是金陵城最大的。”陆自啸微微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会客厅,宽敞明亮的会客厅布局却是十分简单。八张四方红木桌子分隔两旁,正中却是一张极为豪华的根雕大桌,红漆奕奕闪光显得格外大气。而整个会客厅两边的木窗也起到了很好的采光之用。红木案上摆着些花花草草,古朴中透露着些许典雅。
两边的木椅之上早已坐满的衣着华丽的地主,有好几个是大腹便便,有一个却是是骨瘦如柴。陆自啸不禁笑了笑,心想这地主吃得好睡的暖怎么还有这么瘦的?而每个地主身后,都站着一个仆人。陆自啸一看便已经不难猜出,这些仆人可能是随行的管家。
还未踏进门槛便听的奉承之声,陆自啸眉头微微一皱,神情颇有些厌恶!正中坐着中州国第一大将陆殷骑,他眉头深锁,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明显的不快。
“陆家拥有如此多的良田山地,我们此次而来只是为了向陆老爷租借而已。一来不会让土地荒芜,二来陆老爷也能坐收利息。此事一举两得,还望陆老爷好好的想一想。若是皇上知道他的赏赐不能物为所用,不能为国家上贡大量的粮食。恐怕会龙颜大怒吧?”张地主挪着他肥硕是身躯,挤着他那如缝般的眼睛缓缓的说道。语意中的威胁之意让陆殷骑眉宇间厌恶更加浓厚。
见这位大将军没有说话,张地主更是有些得意的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将军,若是能将土地租借给我们,我们不但每年上缴足够的利息。还能给中州上贡每年收成的六成,我想皇上一定会龙颜大悦。不知对于我的提议,将军意下如何?”
陆自啸冷冷的笑了笑,看老爹的样子就知道利息肯定是低得可怜。他轻微的咳嗽一声,朗声说道:“这位大叔,你说的话也不对啊!”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一愣。纷纷寻找声音的源头,只见小自啸从门外大步的走了进来。一个十四的孩子,内在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小自啸当然是神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胆怯之色。身后的刘伯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就算是少爷一夜之间痊愈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随后一脸惊喜的默默念叨着:“陆家有望,陆家有望了!”
这里震动最大的要数陆殷骑了,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得如此自然。真的是让他欣喜不已,这真是印证了那句俗话:“虎父无犬子啊!”
陆自啸径直走到父亲身边,微微喊了一声父亲,便在中央的另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他生性随便,屁股一落凳就习惯的翘起了二郎腿。无奈腿太短,差点失去平衡。陆殷骑有些忍俊不禁,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陆自啸定了定神,镇定自若的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看着发愣的张地主,说道:“这位叔叔怎么称呼?”
张地主猛然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个小孩他知道是陆家小少爷,但是他不是痴痴呆呆的吗?原本以为陆家会从此后继无人,租借出来的地的话等陆殷骑一死,再向朝廷上奏一番便可纳入囊中。但是突如其来的这一切让众多的地主顿时慌了阵脚。
陆殷骑微微一笑,对着自啸说道:“这些都是金陵城的老东家了,每家都坐拥上千顷的土地!”
陆自啸冷笑一声说道:“上千而已,难怪一个个的都厚着脸皮来求我老爹!”此话一出,所有的地主们头上均是一头黑线。
陆自啸说完,看了一眼站在地上张大地主。说道:“张大叔,莫非是嫌弃我家椅子坐的不舒服?若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些!”陆自啸冲着刘伯微微一笑,刘伯立刻便明白了什么意思。朗声说道:“来人,给张东家的木椅上垫上一层上好的棉被!”
陆自啸把手背向身后,对着刘伯竖起了大拇指。这刘伯果真是有一套,老爹是个将军自然不懂这些人与人间的纷争,但是刘伯真的让陆自啸喜爱。刘伯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少爷的聪慧程度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来就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陆殷骑却在一旁嘀咕了起来:“这一老一少,居然来了一出双簧!”
“不不不了,小少爷。不要那么客气。”张地主有些慌乱,肥大的脸上随着他说话嘴巴的一张一合泛起层层肉浪。
陆自啸笑了笑说道:“论年龄我叫你一声叔叔,轮官职。我老爹是大将军,我作为大将军唯一的儿子。你说是你大还是我大?”
张地主笑着说道:“当然是陆少爷您大了。”
“这是你说的,但是我分明看到某个人站在我爹爹面前说话。你一个古代人,哦不,一个堂堂大地主居然这么不懂礼节和规矩是何道理?”陆自啸厉声质问道,但是只有十四岁的他声音还是显得有些稚嫩。
这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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