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肖宏志离开，天道珠没有再次出现，肖凌云才松了口气。

他已经相信了刚才肖宏志的话，但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并不明白。

如果说这个时空完都是未来虚拟的，那么天道珠在这个时空中，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那么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空，难道也是未来时空虚拟出的一部分？

这个问题实在不是肖凌云可以想明白的，心中求助天道珠，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走出练武内厅，肖凌云看着围过来的霍家众人，都是一脸的恭敬，为首的霍学武问道：“师父，他说明日还来……”

“是的，我约了他，明日还有事情要解决。”肖凌云淡淡地说道。

这一日过得很漫长，肖凌云回顾了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他从一开始拥有天道珠，就拥有神通和无限可能，除了无法离开这个时空，其他的一切好像都可以做到。

那么若这个时间真是完虚拟出来的，那这天道珠也必然是虚拟世界的一部分。

思绪良久，肖凌云突然灵光一闪，或者三年前的时空，并不是虚拟的。

而三年前他也没有融合天道珠，可现在就莫名其妙地融合了天道珠，或许这个时空是虚拟才是根本原因。

“难道问题在这里？”肖凌云心中思索的时候，肖宏志也在旅店中同样思考着。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知道肖老爷子神通的秘密，如果这次能够成功，他的收获难以想象。

也正因为如此，他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将这个时空的秘密告诉了肖老爷子。

“如果这个时空真的虚拟的，为什么会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肖宏志此刻心中也是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是虚拟时空，他做任何事情，岂不是都无所谓了？

自己这次的测试，有着许多不确定性，在见到肖老爷子之前，他也从未在意过。

但现在，他还真的有些紧张起来，这个肖老爷子，似乎是这个时空中，真正不确定的因素。

他甚至在听到自己说这个时空是虚拟的，竟然还丝毫不惊讶，甚至还说时空是具备特殊性的，未必是虚拟的。

仔细思索了一番，肖宏志更加确信，这个肖老爷子不一般，比起自己，他似乎更像是一个穿越者。

“难道这就是肖老爷子的秘密？”肖宏志心中想着，觉得莫非这肖老爷子也是和他一样的测试者，只是他的身份更为特殊，或者说他是非法进入的测试者？

这些想法，让肖宏志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肖宏志打坐修炼了一番，感到神清气爽之后，再次赶往霍家庄。

上午十点，肖宏志坐在霍家庄大堂内厅，他的面前也只有肖凌云一人。

两人相视良久之后，肖凌云先开口道：“宏志，按辈分，我应该是你的先祖吧。”

“是的，你是我六代先祖的爷爷。”肖宏志点头道。

“那么这凌云道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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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云创建的流派了？”肖凌云此刻已经确认这个肖宏志的身份。

“是的。”肖宏志干脆的应道，连这个时空是虚拟的都已经说了，那么其他的一切信息，也不必再隐瞒了。

“我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肖凌云问道。

“因为在你面前，我觉得我无法撒谎。”肖宏志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才迎上肖凌云的目光，说道：“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

“很好，你做得很好。”肖凌云点了点头。

“那么，肖老爷子……”

“我已经考虑过了，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的秘密，你都不能知道。”肖凌云说道。

“为什么？”肖宏志脸色一变，他想了一夜，也激动了一夜，想不到等来的是这个回复。

“你要将在这里的一切都反馈给你的时空，那么我的秘密也将公布于天下。”肖凌云淡淡一笑，说道：“作为凌云道家的传人，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秘密也将部。”

“肖老爷子，我会有所保留，请你放心。”肖宏志认真地说道。

“你做不到。”肖凌云说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肖宏志有些气恼，说道：“这不公平，我告诉你真正的秘密，你却什么都没说。”

“首先谢谢你的秘密。”肖凌云说道：“你这所谓的秘密，其实并没有什么价值，对于你来说，这个时空是虚拟的，但对我来说，知道不知道，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我无法离开这个时空，那么这里对我来说就是唯一的真实时空。”肖凌云淡淡地说道：“而你也说过，你不知道这个时空将来的走向，或许你离开后，这个时空就会被毁掉。”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所在的时空就要被你们毁掉，那我还要告诉你我的秘密？”肖凌云平静的语气，却让肖宏志有些哑口无言。

他从小修炼学习，却从未有过这种勾心斗角的思维，他觉得任何事情都是公平交易，但在眼前这个老祖宗的爷爷，实在是有点坏心眼了。

他虽然不服气，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