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坐在窗台边,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黑夜,眼神空洞,就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孤独无助的我,感觉到初冬的寒冷与宁静是多么的惹人心碎。
这几天我一刻也没有睡,凌羽谦下葬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那天晕过去之前在想,就这么睡下去也好。
心痛的撕心裂肺,我不想再承受这些,想这么去陪他,永远。
可又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要醒来,我想自杀,但是想到凌扬,还是犹豫了。
想起凌羽谦那天对我说的话,我挣扎着。
遇见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你走了却不带上我?原来,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我来到凌羽谦的墓前,蹲下身体抚摸他的照片,眼眶顿时湿润。
“阿谦,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我的心空了,那里空空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我想已经麻木了吧。
我拿出口袋里的戒指,泪如雨下,这是那天从他无名指上拿下来的。
我用手在墓碑前挖出一个小坑,把戒指一点点埋进去“阿谦,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当初那些话都是我骗你的,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抚摸着他的墓碑,我笑起来“有很多话我都没来得及对你说,可你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你不想让我看着你死,可这对我有多残忍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拿刀一下一下捅我的心口,痛的我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划的我脸颊生疼。
冬天的风就好像一把无形的刀,无情打在人的身上。
有些人遇见,就是一辈子。
凌羽谦去世两个月后,薛子漠回来了。
我不知道和他多久没见了,再见的时候,发现他变了很多。
当服务员把两杯咖啡放下,他才说出这第一句话,他道:“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自从凌羽谦不在,我过的就十分不好,每天一个人面对空荡的房间,总是会感伤想起他。
他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低声道:“我知道你对凌羽谦的死很难走出来。但是做人要向前看,我想他也不会想你总活在阴郁的地方。”
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一愣“你结婚了?”
“嗯,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他说完,我衷心祝福他“恭喜你,希望你们幸福。”
“谢谢。”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对不起,我们曾经婚姻的不幸是我造成的,但是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有些事情就是冥冥注定,如果我们没离婚,我也不会遇见阿谦,这辈子我知足了,只为他。”说到这里,我微微低下头,两滴清泪落在我的手背上。
虽然已经两个月了,但是我觉得凌羽谦的死就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记忆犹新,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苍白的脸,和那冰冷的唇。
“逝者已去,你的生活还是要继续,我知道这对你很难,可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你好好的。”他说完,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温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回来就是为了看看你,这次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明天我们会去巴黎定居,再见了。”
“再见。”我话落,他起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眼眸像一潭清水,他说:“小浅,我是为了逼自己一把才结婚的,如果不这样做永远忘不了你。所以,有时候逼自己一下,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希望你也是。”
薛子漠离开后,我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逼自己一把?又谈何容易呢?
因为凌羽谦的死,凌斐晨和何晚晚的婚事就一直拖着,眼看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决定让他们这个月底完婚。
婚礼上,看着何晚晚幸福的笑,我也不由笑了。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重要,喜欢就是一辈子。
凌斐晨和何晚晚交换戒指的时候,我见凌斐晨犹犹豫豫的样子微微皱眉。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群女人冲上台,把凌斐晨围在中间。
“三少,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怎么说结婚就结婚了呢?”
“是啊,你不是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吗?你这么做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而且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们漂亮吗?”
“斐晨,你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结了婚再出来玩意义就不一样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她们把何晚晚挤到一旁,七嘴八舌的说着,何晚晚很气愤,她想挤进来和她们理论,被我上去拦住。
我拉过一个女人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面前的女人,她张牙舞爪一般对我吼道“你敢打我?”
我没有理她,对一边的保安们说:“把她们轰出去。”
凌斐晨的相好们被强行带出去后,凌云景幸灾乐祸对凌斐晨说道:“你怎么平时也不管管她们?把婚礼弄的乌烟瘴气的,看把你媳妇气的。”
我对他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晚晚戴上戒指。”
凌斐晨一副认栽的耸耸肩,拿过何晚晚的手,把戒指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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