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没有办法,他放下了手机,静静的等待新的指示。
但现在这个情况,安左也没有办法。
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了窗外的月亮。
过了一会儿,安左心想,这罗老虎既然和女人在一起,那肯定是在外面鬼混……
自己能不能去找他呢?
想到这,他有了一个简单且粗暴的计划。
他准备一家一家地去找,一处找不着,就砸一处店,十处找不着,就砸十处店。
总之,非得给他找到不可!
打定主意,安左不再犹豫。
他一边询问起罗老虎的产业规模,一边对经理说:“去找他别的生意,不管是夜总会还是酒店,只要是现在营业的就行!”
还别说,这罗老虎的产业,倒真是可以。
他不仅有两家大型的桑拿、三家奢华的夜总会、两个四星级的酒店,就连当地最大的酒吧,也是他开的。
听到这些信息,安左对背叛“他”的女人,生出了一丝理解。
毕竟那女人,家里也挺穷的,而且还有一个弟弟正在读书。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罗小虎,想起他带给安左的羞辱与折磨。
侮辱、殴打、踩他的头!
将他扔进粪坑…将他脱光了扔在街上…到最后,更是将他卖给了器官黑市!
安左不明白,自己这个前世,是怎么忍下来的。
他有些愤怒了,但他分不清,这愤怒是来自“安左”,还是来自于他自己。
又或者,他与安左,已经完成为了,同一个人!
随着他的愤怒,罗老虎的产业,也正在一处接一处的倒下。
这黄鹤市并不算大,足够他一晚上毁掉罗老虎所有的生意。
他每催毁一处场所后,就会让经理给罗老虎打一次电话……
而眼前这个“领秀夜总会”,已经是最后一处了。
说起来,这个夜总会,与清华池一样,都算是罗老虎较大的生意之一。
此处的物价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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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根本就消费不起,据说随便一瓶洋酒,都要卖到5000元以上。
因此,每天来这消费的,都是黄鹤市里有权有势的人物。
下了车,安左不紧不慢地走向大堂。
前几处都扑了空,他已经做好了再次白忙活的准备。
可还没等他进门,里面就迎出来四五个中年男人。
这几人衣着光鲜,一溜地名牌西服打扮,皮鞋也擦得很亮。
为首的一人约莫50岁上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样子很是斯文。
安左是懂得相面的,他见此人容貌生得与众不同,便凝神观看了起来。
只见此人,额头高耸、鼻若悬胆,一张大嘴生得“沿方唇红”。
眉目间更是“日角挂眼、月角迎眸”,真是妥妥的一副好面孔,必定是一个大官。
安左心里有些奇怪,不知这位大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像是在特意等着自己。
那人走上前来,欠身向安左躬了一躬,笑着说:“这位先生,您是来找罗老板的吧?”
“你知道我要来?”安左不解地问。
“我们集团的产业,都让您给毁得差不多了,若是我们还不知道,岂不是太失礼了吗?”
他的声音很稳,散发着不卑不亢的从容。
安左不清楚他的目的,便冷冷的看着他。
但神识已经散了出去,他得保证自己不会被包围或是偷袭。
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既然您能动用火炮,想必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安左心想,把我的道术以为是火炮,这倒也不错,免得节外生枝。
那人又说:“却不知道,我们老板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值得您这么大费周章!”
安左没有理他,反问道:“你是什么官?”
中年人愣了一下,说:“您说笑了,我哪里有当官的命,不过是在罗老板手下,当个副总罢了。”
安左疑惑地说:“不是官?我看你的面相,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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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星之势,怎么会给一个地下组织当副总?”
中年人惊疑不定地说:“先生会看相算命?唉呀,不愧是位高人呀!只可惜我不争气,没有吃官家饭的本事呀。”
见他跟自己绕来绕去,安左有些不悦,沉声说:“既然你不愿暴露身份,那就不必多言。去把罗老虎叫出来吧,他的事让他自己来处理,弄个当官的在这,算怎么回事。”
中年人有些无奈地说:“先生,您误会了,我真不是当官的。”
听他一直解释,安左心中也是犹豫了一下。
暗讨自己这观相之处,虽是小道。但却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存在,便颇有些玩味地说:“好,你说你不是官,你将八字报与我听,我一算便知。”
“八字?请问那是什么?”
见此人不懂,安左心下更是疑惑,皱眉说:“就是你出生的年、月、日和时辰。”
“哦哦,这个好说,我倒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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