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儿白了来人一眼,脸上写满了刻意与勉强的礼貌,冷冷地说:“许总你好。对了,我不习惯别人叫我的名字,你还是叫我金小姐吧。”
见到金玄儿这副表情,这位叫被称为许总的男人,眼底闪过了一丝不悦,心里的醋意也已经薰上了脑门儿。
他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指着安左说:“怎么?他可以叫你玄儿,而我却不能吗?还未请教……这位是?”
安左没有说话,他不屑与一个凡人争风吃醋。
倒是金玄儿突然说了句:“这位是安左先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是我未来的男朋友。”
这番话,让安左很意外,他看了看金玄儿,却不知如何解释,如果直接说不是的话,当着这个许总,好像太不给金玄儿面子了。
更何况,对方说的是未来,又不是现在。
正在他犹豫之时,那位许总却是率先笑了起来:“玄儿,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看这位安先生,应该不是我们这个层面的吧?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必要编这样的故事吧!”
很明显,他并不相信金玄儿的话,甚至觉得她的这个故事,有些可笑。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许总,安左有些不悦。
换作以前,面对一个凡人的叫嚣,他甚至无需动手,就能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现在,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不想惹事,也不想让金玄儿难堪。
同时,他觉得许总说得也是实话,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没有争辩。
安左脸上的变化,自然都落入了金玄儿的眼睛,她用不满的口吻,对许总说:“请你对我的朋友,放尊重一点!”
许总醋意更甚,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不怀好意地说:“尊重是吗?那好啊。不过,我倒是想请教一下,这位安先生,在哪里高就呢?都经营了什么了不起的产业呀?”
金玄儿还想说话,却被安左伸手止住,他轻声地说:“我是35中的足球教练,没有产业。”
许总哂笑道:“哦,原来是位老师啊,看来你们学校的待遇很好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喝的这杯水,要卖多少钱?”
安左说:“一杯水而已,能卖多少钱?”
许总笑了笑,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安左有些吃惊地说:“一杯水,要卖十块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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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用讥笑的口气说:“十块?你当我这‘柏顿会所’是给叫花子开的吗?一百块!”
“一百块又怎么样!你究竟什么意思?”金玄儿气得喝斥了起来。
而安左则是悄悄摸了摸口袋,那里面的钱,还真是不多,如果一杯水都要一百块的话,那别的岂非……
他不敢想,甚至有些后悔跟金玄儿过来,一种来自于男人的自卑感,压得他有些难受,更有些羞愧。
许总说:“玄儿,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提醒这位先生,有些东西不是他这个层面,可以触及与奢望的。脚踏实地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金玄儿哼了一声,愤怒的地站了起来,说:“安老师,我们走。这柏顿会所,未必就是黄鹤市最高档的地方。”
许总赶紧张开双手拦住她,赔着笑说:“别别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却已悄悄地,搭上了金玄儿的肩头,左手也正顺势向金玄儿的腰上扶去。
金玄儿吃了一惊,赶忙一把将他推开,又羞又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说:“你想干什么!”
许总的笑容没有停止,只是眼睛里多了几分贪婪。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一边说着“你误会了”,一边又想去扶金玄儿。
眼下的局面,已经由不得安左再退让。
他一把抓住了许总的手,微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重重的按在了椅子上!
“姓许的,你这馆子挺贵,我消费不起。但你给我记好了,从今天起,你如果再敢碰金玄儿一根手指,我就把你的手拆下来!记住,是拆下来!”
看着安左那毫无表情的脸,感受着手腕处,那犹如铁钳般的力量,许总色厉内荏地叫了起来:“放手,我命令你马上放手!”
一个服务员见状,惊叫了一声,冲着对讲机大喊起来:“保安、保安,快来雅舍,有人闹事。”
许总接着说:“你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
“啊……”
没等他说完,对方的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千斤般的力量,好似已经捏碎了他的骨头,痛得他叫出声来。
安左将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许总的脸,语气森然地说:“你知道罗老虎吗?”
巨大的疼痛感,使许总再不敢嚣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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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顶着一头的冷汗,点了点头。
安左用威胁的口吻说:“他的生意,就是我砸的,我不介意,对你也来一番。”
听到此话,许总的眼神,变得很是惊恐,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他怂了,安左这才满意的,甩开了他的手。
他转身对金玄儿笑了笑,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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