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左看了看老狼,感觉他跟自己的身材差不多。
而且老狼这身行头,明显都是名牌。
于是,他便对着老狼,坏坏地笑了起来。
老狼猛的抓紧了自己的衣领,慌张地说:“你要干嘛?”
安左笑道:“狼哥,衣服借我穿一下!”
老狼极不情愿地说:“别别别,这t我的酒店,我以后还要不要脸了!”
安左和蔼地抓着他的手,温柔地说:“狼哥,帮不帮这个忙?”
“不帮不帮!没有你这样的啊!”老狼很想逃跑。
好巧不巧的,被服务叫上来的保安,这会儿正好到了。
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名大堂经理,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家老板。
眼看老板被一个烂仔抓着,他当时就急了,厉声的呼喊起来,并命令保安上去帮忙。
罗老虎赶紧拦住了他们,说:“没你们的事啊,我们闹着玩呢。”
保安并不认识罗老虎,但他那与生俱来的大混子气质,还是吓到了几人。
而这时,一旁的老狼,却已经连衬衣都被安左脱了。
老狼将双手挡在胸前,臊眉耷眼地埋怨着说:“没有你这样的啊,我看你才是混子头啊!跟你比起来,我t是个良民!”
安左也不理他,就在保安与经理的注目之下,一边笑着,一边把老狼给剥了个精光。
老狼心知,这回丢人丢到了佬佬家,但他又无力反抗,只得委屈的站在那里。
他用一只手遮住胸前的要害,另一手则拾起安左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边上的大堂经理。
这位经理的身高,虽然比他矮了一些,人也要瘦小许多,但差距还不算很大。
老狼对经理笑了笑,说:“兄弟,认识我吗?”
经理呆呆地点了点头。
老狼说:“认识就好,明天给你涨工资。现在嘛……你穿这个。”
换好了衣服,安左在识海里看了看自己。
还别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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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这名牌的西服与皮鞋,他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
罗老虎在他边上说:“安兄弟,还别说…这打扮挺适合你。不过嘛,如果能把头发再修一下,就更完美了。”
安左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说:“罗总,你不是应该恨我的吗?”
罗老虎没好气地说:“恨…当然还是恨啊,毕竟我那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对吧!”
没等安左再说什么,老狼却先开了口,说:“老虎跟我就这脾气,如果斗得过你,我们肯定弄死你。但既然斗不过,我们也就认栽了。古话说得好嘛,‘输了就要认账,挨打就要立正’。”
罗老虎骂道:“傻x,你这是哪门子的古话?明明是‘只要敢打,就不丢脸,如果输了,就认怂道歉!’”
老狼怒道:“这尼玛,不是一回事吗?”
罗老虎瞪着眼睛说:“怎么会是一回事呢?”
一时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争了起来。
安左觉得二人还挺有趣,对他们的恨意,不由得又减了几分。
这时,老狼已经从小学语文课本,扯到了某位外国哲人的话。
“我跟你说,美州某个小国家,有位哲人说过:‘打不垮我的,使我更加坚强。’,所以说,打输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罗老虎不屑地说:“得了吧你,这明明就是我中学老师说的。”
安左赶紧打断了两人,说:“两位大哥,差不多得了啊,这话明明是‘祖子’说的!”
祖子,是九州国上古时期的一位大思想家,他的思想在球范围内,都极富盛誉。
旁边穿着安左破烂衣服的经理,忍不住接了一句:“几位老板,这话好像是‘尼采’说的吧?”
三人面上一红,同时转过头来,许久才不好意思地,说了句:“哦!”
打发走经理与保安,安左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推开了门。
屋内的人很多,进进出出是常事,自然也就没人理会他们。
安左将眼一扫,很快就看到了舞台边上的金玄儿。
她今天穿了一条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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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礼裙,锦缎似的长发,被盘起来束在头顶,将脸部的线条与白皙的脖子,完的展现了出来,举手抬足、颦笑之间,散发着迷人的光采。
安左不动神色地,慢慢向她走去,眼里已再没有别人。
这时,舞会的dj突然蹿上了台,他拿着麦克风,大声地说:“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金玄儿小姐的朋友,你们好!舞会接下来,将进入一个有趣的环节。”
随着乐队的演奏声变小,场内的一对对舞者,也停下了舞步。
场边的人群,也慢慢围了过来。
安左混在人群里,没有着急过去,他不想打扰到别人正常的节目。
dj是一个三十来岁,一头金发的九州人。
他的装着很潮,一边说着话,还一边随着鼓手的节拍,在台上跳着简单的舞蹈。
显然是为了维持气氛,并聚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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