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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绣的花纹!歪头看了一眼自己师父,他老人家身上的虽是同款的大褂,不过却是黑底金线,更显华贵。

稍站了片刻。第一位登门的客人,果然就是月光-张天赐和远方的徒弟-徐清。月光在前,徐清落后了一个身位,手上还提了一个盒子。

许凡心想,还好!这要是真牵着手来了,我这是叫徐清啊,还是叫月嫂啊?月嫂好像也不对?管他呢!反正没牵手就好办!

月光领着徐清和瑝羸见礼,寒暄几句之后,许凡引领二人上四层,瑝羸依旧老神在在的在门口等着下一位客人。

随着客人的到来,许凡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裂了一地!原来,八杯酒能在曲协的打压下存活至今,真的是有自己的一套!

要不是今天的拜师礼,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传说中的八杯酒,除了月光,剩下的七位中,自己耳熟能详的竟有五位!

朝阳-瑝羸,月光-张天赐,故乡-方问双,远方-罗雯,明天-邯鸿,过往-黄湛,自由-毛维佳,死亡-慕容北。

除了自由与死亡,剩下的这几位,无一不是前辈大佬。甚至,早已登上神坛!或许,八杯酒,真的没有像许凡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能将八杯酒压着打的曲协,又强大到什么地步?许凡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接待完八位大佬,瑝羸便带着许凡直接也回到四楼。在登楼的时候,许凡还悄咪咪的问自家师父:“师父,不是说咱们这坐馆和酒保就是师徒关系么?我怎么见有几位大佬没带徒弟啊?”

瑝羸瞅了许凡一眼:“你是想问月光和他的小跟班吧?”

许凡嘿嘿一笑:“师父您慧眼如炬!”

“少拍马屁!按理说,坐馆和酒保,一定是师徒。但是,没人规定坐馆必须现在就收徒弟不是?再者,就算收了徒弟,也没说一定要带在身边啊!就像我这登云楼,没有你,没有我,他还能黄了不成?”瑝羸耐心的给许凡解答,两人也终于走上了四楼。

“哈哈哈,你个老狐狸!身为东主,竟然将客人晾在这里!失礼至极!”过往对着瑝羸笑道。

“有好酒,有好菜,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上来吧!”瑝羸也是笑着回怼。

其余几人也笑着打趣。许凡也明白了为什么四楼会宴开两席。左手这一席,是师父们的,刚好八位。

右手这一席,就是他们这些小辈,可怜的!算上许凡,才坐了5个。这其中,月光、自由、死亡还没有收徒,所以,小辈儿这一桌,只有5人入席。

“先行拜师礼。然后我们把酒言欢!今天,必须把你们几个老东西喝倒!”瑝羸也不磨叽。直接准备开始拜师礼。

香案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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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香炉,香炉前,八只玉质酒杯与一把玉壶放在一起。两排官帽椅前,徒弟们按照自己师父的座位,站在第二排,八杯酒的八位坐馆,则是站在香案前,一人手执一杯,将杯中倒满酒水。

倒满酒后,将酒杯一字排开。其余七人部坐回到官帽椅上,只剩瑝羸自己站在香案前,等着仪式开始。

许凡站在师父身后,看着瑝羸将三支线香点燃,插在了香炉之中。

朝阳:“红日初升,其光万丈;亲传入门,八酒问心。许凡,请作答!”

月光:“一问:冷月高悬,夜色蒙蒙,何解?”

故乡:“二问:故土远离,乡音已改,何解?”

远方:“三问:前程美景,乱花迷眼,何解?”

明天:“四问:今时迷惘,前路茫茫,何解?”

过往:“五问:功成名就,荣誉加身,何解?”

自由:“六问:身有枷锁,足有镣铐,何解?”

死亡:“七问:生者悲苦,逝者安详,何解?”

一连七问,由坐在椅子上的七位依次发问。许凡略作思索,直接开口答道:

“夜色蒙蒙,顶有月光;,乡音已改,心在故乡;乱花迷眼,目向远方;前路茫茫,足下两行;荣誉加身,皆为过往;足有镣铐,挣脱何妨;生死事小,皆是擦伤!”

“请饮!”“请饮!”“请饮!”“请饮!”“请饮!”“请饮!”“请饮!”

一连七声‘请饮’,说明许凡已经连过七关,最后一关,就是自己的师父了。一连喝了七杯,就算一杯的量不是很多,许凡的脸上也是有了一丝的红晕。

看向自己的师父,瑝羸举着最后一杯酒,笑道:“这最后一杯问心酒,问的是!你小子!还不叫师父!”说罢,将酒杯往前一送。

许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双膝跪地,高声叫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的确,瑝羸说过,八杯酒不兴跪拜礼,但是不兴是不兴,自己身为徒弟,师父说不兴就不拜了?都不用别人说,在座的七位就得笑死!

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跪自己老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瑝羸开心的将许凡扶起,大家也从官帽椅上起身,准备入席用餐。瑝羸却是将手一伸!“慢!拜师礼已成,你们这七位大家,是不是该把礼物送一送了!”

月光直接说道:“您这老师都没送呢,我们怎么好抢先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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