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把人发配中东挖石油,陈沫被陆小羽治得心服口服。..
但她私下里还是让人把正要将顾延承押上飞机的人拦了下来,美其名曰这是她跟前夫的私事,她想自己私了。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自己有这种别扭的感觉,陈沫始终觉得,自己吃过的亏受过的气,如果不是自己亲自讨回来,哪怕是被人再帮衬再补贴,都觉得神经难受――在对待前夫的事情上,陈沫的这种感觉尤其明显,她难以解气。
可是现在陈沫学聪明了,她不想再跟陆小羽闹翻,于是坦白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陈沫说:“小羽,我理解你是看不下去了想要帮我,但我想自己解决跟前夫的事情,我跟他之间还有笔账没算清楚,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陆小羽听完她的屁话,当场脸都绿了,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还对那个贱男人余情未了?”
“我哪儿能啊!”陈沫就差举手发誓了,急吼吼地说,“你都说他是那种贱男人了,难道我还要当个贱女人不成我现在也是要点脸面的,否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穿了次被人丢掉的破鞋还不够,我现在还苦心巴巴的去穿第二次?我傻不傻啊我!”
陆小羽不依不饶:“那可不好说。”
陈沫赶紧举手发誓。
这事儿总算揭过了。
不过陈沫心中庆幸啊,她前夫这出场一闹来得正好,陆小羽仗义出手,到反而拉近了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改善了两人之前那种相互防备算计的尴尬情况,变得倒好像是亲近的朋友了,至少陈沫是这样感觉的。
“研发室在哪?”陆小羽问。
“嗯?”
“不是要我来工作的吗?”少年不耐烦地睨着她。
陈沫陡地回过神来他在说什么,当场乐开了花,拉着他就朝楼上研发室而去。
电梯里,陆小羽问:“你想好怎么跟我舅舅交代了吗?”
“嗯?”陈沫不解地看着少年。
“少跟我装傻,”陆小羽横她一眼,“我能被你挟制一次已经是极限,别再想把我当枪使――我把话先说在前头,只要你不胡乱生事,我绝对不会主动害你,但如果哪一天你跟我舅舅翻脸成仇,我不会站你这边的――我跟舅舅是亲人。”
陆小羽其实早已经有预感,陈沫总有一天翅膀硬了是会跟陆饶正面对抗的,自己现在每多帮她一分,就是为陆饶将来多增添一分风险――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即便不想正面对自己承认,可陆小羽心里明白得很:他已经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往死路上奔了。
陆饶分明就是要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而后打定主意不给她留活路的――这是那个男人的惯用伎俩,先略施好处,然后引君入瓮,最后让对方越陷越深,一旦事发就是现成的替罪羊。
陈沫可能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些甚么高风险的事情,又或者她其实知道,但是却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
如果真是后者,那只能说她演技高超,成功赢得了今后路上最重要的盟友――陆小羽的同情。
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陆小羽从没正面同情过谁,但是陈沫于他而言,总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一样的。
陈沫有些酸溜溜的,嘟囔了一句:“你跟你舅舅感情可真好,平日里也没见你们多亲热。”
“我是舅舅带大的,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陆小羽说得很平淡。
陈沫十分眼红这样的亲情关系,大概是因为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亲情是什么玩意儿,她那个短命鬼爸爸死得早,亲妈却吸毒,后来跟另一个有毒瘾的野男人跑了,得知自己终于不用再跟那女人共处一室的时候,陈沫简直如同逃出生天般的快乐。
“没什么感情能一辈子不动摇的。”陈沫冷飕飕地说,“你舅舅早晚会娶老婆,到时候看他还有没有心思理会你这个亲外甥,也别指望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担心你的死活。”
“我不需要他的担心。”
电梯门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出电梯,陈沫心中不是滋味,心想:总有一天要看着你们甥舅撕逼。
这女人精明不了多久就变得心理扭曲。
两人进入研发部的时候,张元正带着一帮研究员在电脑前埋头苦干,里面热火朝天,四处都是废弃的图纸飞扬,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陈沫早已经习惯了这里乱糟糟的场面,倒是陆小羽,眉头皱得死紧。
“姐,你来啦!”张元兴冲冲跑过来。
“怎么样,进行到多少了?”陈沫问。
“三分之二了,如你所说,只需要按照步骤将游戏做出来,都是些机械活儿,不成问题,可这东西真要是面向市场……恐怕会引起风波,而且,也不一定能过审。”张元尴尬道。
那些游戏尺度大开,好多都是过渡血腥刺激,内行人一看就知道,压根过不了审核的。
“这个你不必操心。”陈沫没多言。
她根本都没想要这些东西“面市”。
陆小羽对陈沫说:“我要四台没被人碰过的电脑。”
“早准备好了。”
陈沫带着少年来到安静整洁的隔间,里面,只有一张长长的办公桌,桌上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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