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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睡醒已经到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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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人拘束的坐在两三米开外,贵妇吐出一口气说:“陈先生,您醒了?”

“怎么了?”睡眼迷离的看着他们。几个人摇头示意没事,余光忍不住偷瞟王曼。拍着额头说:“忘了给们说一声,抱歉。”

王曼发白的脸色上贴着一张黄纸,坐着几个小时不动,任谁看到都渗的慌。

拉着王曼到骨灰盒前烧了高跟鞋里另外半张黄纸说:“大娘,天亮了,您该醒醒了。”说着,又撕掉王曼脸上的纸,王曼抽搐着往地上倒,赶紧搂住她喊:“王曼,该醒了。”

王曼迟疑片刻醒过来,动了几下白皙的鼻子,呜的哇哇大哭。她真被吓惨了!

大娘心情似乎很好,围着骨灰盒转悠。凉气慢慢扩散,旁边的人好像也感觉到了冷。

让刘老头带着人去烧纳妾文书的房子里布置喜堂,那间厅室房子是刘老头刚养龚文画的时候买的。等一行人离开,安慰王曼好久,她才稳定情绪。

“要不先回去休息?”真服了关铃的眼光,王曼被鬼附身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腰不疼腿不酸的,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害怕加肚子饿。

“才不。”

王曼狂吃着刘府准备的饭菜,化害怕为食量。说:“那行,快点吃,吃饱了好上路。”

“噗!”

她一口饭喷了好远,谨慎的说:“再让鬼上身,要转正加工资。”说:“好,关铃不要,要。”看到她诡异的眼神,连着咳嗽两声又说:“等吃饱了,们去找被车撞死的模特。”那女的看着像模特,跟着刘老头儿子去大城市后真成了模特。

丁字路口两旁长着大白杨,夜风吹的树叶哗哗响,有点像婴儿拍手掌发出的声音。

探明龚文画在这里,含着铜板,双脚踩着冥币,在远处等着。王曼蹲在路口哆嗦的烧纸,嘴里念叨:“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喜欢大手大脚的花钱,给多烧点……”

带火的钱越飘越高,感觉有东西出现,立刻跑过去拿着打湿的毛巾在空中乱抽。在鬼眼中,就是鬼,水通阴沾钱,这是在抢劫。

寒意冲过来,裹在身上,转头就跑。跑出二百多米,寒意好像被什么束缚着,扯离了的身体。抽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被车撞死,成了地缚灵,这下难搞了。”

地缚要么被超度,要么找替身,不然很难离开死的地方。

想了一会,取出鞋子里的冥币,吐掉出铜钱,回去拉走王曼。到殡仪馆买了纸人和假车,晚上十点多才赶回丁字路口。

纸人外涂着粘鬼的槐树汁,放在龚文画能活动的范围外一点。又拆烂纸车的底,把纸车套在身上说:“准备好了没有?在把纸人撞进去的时候,快速的穿上鞋子,含着铜钱冲进去装刚死的魂。龚文画受骗上纸人的身,们就能带她走了。”

王曼点头。快速的冲过去,纸人倒进了地缚的范围。

嘭的一声。

迎面一辆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睛,只听到剧响。再睁开眼睛,车撞在大白杨上。“完了,不用骗鬼了,真有人来顶缸了。”

王曼非常敬业,伸着舌头,歪着脖子,提着一条腿站在纸人变发呆。前边出了车祸,她只是抖了抖。

“嗯哼?怎么回事?”感觉纸人上绕着寒意,赶紧把纸人拖出了地缚的范围。让王曼打电话通知刘老头到说好的地方接新娘,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黑着脸从车里跑过来说:“大半夜装……”他的话咔住了。

看清他的长相,还以为见到了自己的眼睛和额头。愣了一会,随口胡说:“您的车安性挺好,如果吓到您真不好意思。您听说过几天前的车祸吧,按本地风俗,要找个纸人替亡者顶指标,亡者才能下去。”

“叫陈三夜?被人捡到的?”中年人激动的问。点头。他想说什么,几次张嘴也没出声,递给一张名片说:“被吓到也是缘份,有事就来找。”他拿出电话刚拨出去,又挂掉电话说:“有时间聊聊吗?”

名片透露,他叫诸葛建国,二流电子厂的老板。

“您家有人死吗?只会守灵。”提着纸人,点燃纸车,叫上王曼往准备好的地方走。诸葛建国愣了一会叫住王曼,没有多话低头往前走。

夜很静,片片树叶飘着,给一种随时会被吹离树的感觉。

坐在路边静静的抽着烟,旁边纸人上的凉气鼓荡。吐了一口吐沫在上面说:“老子心情很不好,再吵打得魂飞魄散。”

凉意消停了一会,再次鼓荡的更厉害,有脱离纸人的趋势。拿出装唐先生的茶壶,打开盖子,没有说话。

凉意立刻消停,威胁说:“感受到唐先生的气息了吧?不想跟他做伴,老实拿了名份去下面报道,不然别怪不客气。”

其实准备好好谈的,只是突然遇上姓诸葛的,心里莫名烦躁。

过了十多分钟,王曼小心翼翼的过来说:“诸葛老总不会发现在他儿子坟前撒尿的事了吧?”

“怎么了?”问。她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居然给一个月两万块的工资,让去他那里上班。”

“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随手拍了拍一旁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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