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给关铃打了电话,忐忑的等到晚上八点多,才看到王曼的车慢慢开来。
女道士从车上下来,仰着下巴说:“可以出手,但得给磕三个头,外加答应九个要命的条件。”见关铃严肃的站在一边,知道女道士不是开玩笑。
“没那么多命。”
关乎整个陈庄,强压着臭脾气,低眉顺眼的说着。王曼轻轻拉着关铃胳膊,关铃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王曼没再想着求情。
“别以为在为难,研究了一下八门凶煞……”女道士解释着一些专业知识,听的不大懂,也知道了其中的凶险。
如今局势被破,聚集在身上的凶煞之气,反冲陈庄气脉,引动地煞,陈庄会先从家畜死起,慢慢再死人。
“唐先生哪么厉害?”王曼惊悚的反问。
另外两女笑而不语,绷着脸解释:“拿刀能割断的喉咙,如果喉咙断了,能把救活吗?布局不等于要会解。按现在的情况看,当初唐先生说的破局方法就是在逗玩……”
女道士听说用至阳之血解局,她哆嗦着说:“至阴女孩的处子血,是极阴。还好没头脑发热,不然害了女孩一生,还让陈庄一天内绝户。”
听的心底发寒,发誓有空就煮唐先生的魂。
“这次搞不好也会搭进去,所以条件不会变。”女道士神情凝重的望了一眼寂静的陈庄,指着空中说:“看阴云盖顶,当阴云合拢时,有家畜开始死,连续八次,陈庄寸草不留。”
说到最后女道士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嘭!嘭!嘭!
仔细观察,月光好像在慢慢抽离陈庄上空,非常邪门。跪下连磕三个头说:“动手吧,这事因而起,如果陈庄能平安,可以帮拼九次命,但不能让做良心不安的事。”
“不傻,如果乱了正气,什么也干不了。”女道士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东西直接开工。
她给了一道符,让去取死门的东西,另外几件东西她们会取。不得不说女道士有真料,没说唐先生把东西埋在哪,她异常准确的点了出来。
夜静悄悄的,拿着小铲子沿着桃树根挖着,淡淡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当铲子碰到坚硬的东西,按照女道士说的,用手扒开泥土,露出腐烂的头发……东西刨出来,也忍不住吓的哆嗦。
一个半烂的人头,眼眶、鼻子、嘴里来回钻着虫子,外部抱着粘连的腐肉。
哆嗦的捧着它放到一边,继续往下挖,在下面果然又挖出了一根向上的棺材钉。如果不知道是唐先生布的局,绝对会怀疑女道士。
颤抖的拿着棺材钉放在头颅顶端,用小铲拍着钉帽往下钉,咚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里发麻,还要分神注意四周。
浓烈的寒意顺着棺材钉入侵握着棺材钉的手,赶紧把符贴在手臂上,整只手立刻麻了。
恶心的把头颅再埋回土里,踩平泥土,拿着棺材钉回屋。
女道士在屋里摆好了简易的神坛,桌上放着另外七件挖出来的东西。关铃和王曼轻松的站着,她们应该没碰到脏东西。用另一只手握着发麻的手臂说:“它在里面。”
“知道。在八门聚合八次的这段时间里,必须盯紧它。”女道士用一条不知道画着什么玩意的黄色布条缠着手臂,她再次严厉的警告:“以心里那口正气压着它,如果让它占据了身体,可能会弄死村人,倒时把救醒,也会被枪毙。”
右臂已经冷的麻木,那股寒意时刻往肩膀冲着。凭着一口气压着它,冷厉的反问:“难道不能灭了?”
“呵呵,还真是一腔正气。”女道士讥讽的反问:“它与是有怨,还是有仇?着急陈庄的人可以,但不能伤害无辜。”
打了个尿颤,这才发现胳膊上这玩意能影响的情绪。关铃说:“懂了吧?这可不是简单的锁鬼。”
“锁着的东西只是一把刀,煞气才是拿刀的人。们要面临的问题是驱除煞气。”女道士说。
“怎么办?”问。女道士说:“等,煞气发动,家畜亡,再引煞到别的地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那引到哪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女道士说:“四家镇下面偏远的山村不还是土葬吗?翻过后面这座小山,有一个乱世抛尸的山谷,后来也有人埋进去,把煞气往那里引。”
“不行。”
“不行!”
与关铃异口同声的拒绝。
爸爸说过,那里的东西惹不得,他一次守灵的路上见过阴兵过境,阴兵归去的方向就是那里。关铃说:“太爷死在里面……”
经过关铃的叙述,原来关老村曾经闻名的棺老不仅仅是个棺材匠,还是摸金校尉这一门的先锋。他给人做棺材只是为了打听人家祖上有没达官贵人,或者干脆挖有钱人家的新坟。
“陈三夜,虽然陈庄都姓陈,但爸有近亲吗?爸的爷爷跟太爷,专门挖人祖坟,干尽了缺德事,都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关铃眼中带着恨意,咬牙说:“要不是姐姐死后替挡着,可能也已经死了。”
王曼惊讶的张着嘴。女道士安慰几句,又说:“除了这个办法,也不知道怎么办。陈庄一百多户人家,几百口人,在子时前们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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