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气愤不已的时候,一个声音实然传来:“放开那位姑娘!”
随之两个人影跃进圈内,两名家奴后背各自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两人正是祖逖和刘琨,王发一看他们穿着差服,反面不害怕了,他知道在洛阳城里哪个官家不给他王家面子,他大喊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小捕快,大爷的事你们也敢管!”
“不平事天下人皆可管,我祖逖看见恶人就想打,不打就手痒痒!何况我们身为司隶府捕头,当然要执行法纪了,不然岂不是有负朝廷。”
“你是祖逖?就是那个什么洛阳双侠中的祖逖?”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今儿我不管你是谁,我奉劝你不要多事,不然休怪本少爷无情。”
祖逖把金紫燕拉到身后,说道:“今儿这事我管定了,这位姑娘你休想再动她一根指头。”
王发恶狠狠地道:“既然你不识敬,那就把你打残了再说,你们两个给我上!”说着示意另两名家奴上前打祖逖。
有农奴弱弱地问道:“少爷,这可是官府的人……”
王发大怒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照打,往死里打!打!”
两名家奴看刚才两名家奴到现在还没起来,知道来人是个有手段的人,自己武艺又不济,要说跟着主子作威作福还,真要硬碰硬的干,心里当然发悚,不敢上前,王发在后边一脚一个踢在两人屁股上,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来到祖逖面前两人齐齐出拳击向祖逖胸部,祖逖刘琨同时接住两个拳头,施一个擒拿手,竟把两人同时反拧起来,手上用再用diǎn力,只听两人哎哟哎哟叫个不停,祖逖两轻轻往前一送把手放开,两人都被摔倒在前,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土。
四周的人群里发出一片叫好声:“打得好,打得好!”
王发丢了面子,仗着自己也会diǎn拳脚向祖逖扑去,王发的招势歹毒,上来就是双龙戏珠,要插祖逖眼睛,祖逖一个来坐佛,立起右掌挡住王发的双指。
王发急收回手又朝祖逖裆下袭去,看来王发只会这些下三烂的手段。
祖逖往后一退轻松避开,一个横扫千军,向王发扫去,王发立足不住,连连后退,祖逖不再留情,几记猛拳部打在王发的脸上,胸前,顿时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成了熊猫眼,身再无力气地倒在地上。
四下里又是一阵喝彩声。
王发彻底没了辙,借机就想往人群里钻,刘琨一把扯住他再次摔在地上。
祖逖走了过来,刘琨道:“怎么处置他?”
祖逖说道:“一定要让他长diǎn记性,不然还会出来害人。””
祖逖拉过王发:“你跪在大家面前,自打十个耳光,说自己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我们就放过你,不然就跟我们去衙门。”
王发本身就一贪生怕死之辈,见了厉害角色更是软得像稀泥。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自己一面打耳光,一边说自己再也不害人了。
十个耳光打完,老百姓解了气,祖逖两人也达到了目的,刘琨朝王发屁股一脚踹去,“滚!”王发连连滚带爬灰溜溜地跑开了。
人群里发出了哄笑声。
祖逖刘琨朝大家拱手示意。
这时陈老二和金紫燕都过来道谢,金紫燕施礼道:“多谢双侠仗义相救。”
祖逖道:“我们身为捕快,这是应该做的,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金紫燕,我知道你们就是祖逖和刘琨两们侠士,今天算是见识了。”
陈老二道:“侠士,实在对不起,有话我们以后再叙,这位金姑娘还要赶着去给我老伴治病。”
祖逖挥手示意道;“老人家,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金紫燕和陈老二道别离去,祖逖张望着金紫燕的背影出神,是啊,刚才见到金紫燕的时候,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难道第一眼就能喜欢一个人吗?
韵茹看祖逖出神,走到他面前,用手在祖逖面前挥了挥:“祖大哥……”
祖逖回过神来:“走走走,我们去南城。”
刘琨看着祖逖的表情,偷偷捂嘴笑了。
天师道在南城支起了几口大锅,煮了小米粥,让难民排好队,挨个派发。
祖逖几人来到天师道一张桌子前,向一位小道童表示要捐diǎn银子周济难民,小道童很是高兴,打开一个本子记下银两的数目,但祖逖和刘琨没有留下名字。
小道童站起身向一旁的一位道姑喊道:“魏祭酒,这两位捐了银子不留姓名。”
道姑走了过来,祖逖一看是一位四十岁五六岁的中年女子,一身青兰色道装,手执拂尘,束发盘髻,戴南华巾,白袜青鞋,慈眉善目,超凡脱俗,飘飘若仙。
她对祖逖道:“贫道天师道大祭酒魏华存多谢几位善心,看两位还是公门中人,敢问高姓大名?”
祖逖报上名姓并表示不愿在登记簿上留名,魏华存道:“原来是洛阳双侠,果然有侠义风范。”
两人客气一番就离开了义舍,魏华存在后面看着祖逖和刘琨,满意地diǎn了diǎn头。
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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