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卑弥呼,邪马台国女皇,是你刘曜大哥早年的夫人。”
“我听大哥说起过,只是从未谋面,那我该叫一声大嫂了。”
“刘聪,我就是你大哥派来帮你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
“大哥也真是糊涂,怎么会派嫂子来帮我。”
“刘聪,在我们邪马台国,我虽然是女王,但同时也是一名忍者,忍者的规矩就是一旦有了主人就要无条件服从,所以现在我把你当做了主人,你就尽管吩咐吧。”
刘聪大为高兴,有这么忠心的忍者帮忙,以后行事就方便多了。
“大嫂就委屈你一下了,现在就有四件事要做。”
“四件?”
“是的,这些事我出面都不方便,第一,刚才有人从山上下山骑一匹白马往南走了,是个年轻男子,名叫祖逖,你追上他把他杀掉。”
“没问题,我完能追上杀掉他,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是杀了他之后,前往长安城外的军营刺杀大将周处,他是个老头,你去了之后很容易就能认出来,看哪个是一把胡子的将军就是他了。”
“这个也容易,第三件事是什么?”
“第三件事,明日午后会有雍州府的信使前往洛阳送一份奏折,你要在半路劫杀信使,取到奏折。”
“对付几个差人更加容易,还有第四件事呢?”
“第四件要几天以后,就在这座山上,你要给我潜进去刺杀几个匈奴小帅,造成是官府派人干的假象,这四件能办到吗?”
“哈依!一定完成。”卑弥呼说着马上就没了人影。
刘聪暗叹道:“难道这就是邪马台国的忍术!太神奇了!”
祖逖骑快马一路疾奔,他要快diǎn赶回长安,告诉雍州刺史立即写奏折发往洛阳朝中,心里只嫌马慢,就这么跑着,前方远远一个人拦住去路,立在正中央,手握柳叶钢刀,她就是卑弥呼。
到了跟前,祖逖勒马问道:“什么人拦路!”
“来人可是祖逖?!”
“正是祖某,你是什么人?”
“别问那么多,拿命来!”卑弥呼说着挥刀跃起,照着祖逖面门劈去!
祖逖飞身而起,挥剑格挡,铛地一声,刀剑相交,火星四射!
祖逖感觉这人的武功不弱,至少在自己之上,但外无援手只能以命相搏。
渐渐地,祖逖有些不支,衣服已被划破几处,卑弥呼再次施起杀手,端刀刺向祖逖,突然双手中了才几枚钢针,大叫一声,虽然没有毒,但一阵剧痛之下刀也差diǎn掉在地上,祖逖看有人暗中帮忙,马上反攻,卑弥呼手上鲜血直流,无心再战,甩出一颗闪光雷遁走了。
按照方位,飞针应该是从左边树林里发出的,那会是什么人呢,有一diǎn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人是友不是敌,祖逖顾不上多想,再次上马真奔长安而去。
回到长安向周处回报之后,周处马上让祖逖去找雍州刺史解系,向他说明一切,让他拟一份奏折上奏朝廷。
祖逖马不停蹄前往雍州府找到解系,解系听了大为高兴,马上就拟了一份奏折让人快马送往洛阳。
一切办妥,祖逖总算松了口气,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在新丰县驿站外,卑弥呼早就在那里等候邮差了。
夜,漆黑一片,军营内各处营帐已经息灯,而中军帐内依旧灯火通明,周处还没有睡,他站在地形图前仔细地看着,想着对付齐万年的办法。
突然间,几枚飞镖直朝周处袭来,旁边两个近卫各自用身体挡下了飞镖,保护了周处,一个人已经奔进门来,帐门口的两个守卫早已丢了性命。
原来又是卑弥呼,昨天没有杀掉祖逖,就先行前往新丰劫杀邮差取到了奏折,接着晚上潜入军营要来刺杀周处。
营帐内其余两个近卫大喊:“有刺客!”声音惊动了祖逖,他马上冲出营帐查看,韵茹也问道:“大哥,怎么了?”
“军营里有刺客,你在这呆着,我去看看。”
中军帐内,周处已和卑弥呼打了起来,周处虽然年已花甲,但身手依然敏捷,卑弥呼竟奈何不得,真不亏是军中老将。
祖逖进来一看正是昨天刺杀自己的人,马上就拔剑加入进来,两人打她一个,卑弥呼立处下风。
卑弥呼看打不过,施起忍术,马上没了人影,祖逖感到奇怪,周处见多识广:“小心,这是忍术,她一定躲在哪里了!”
祖逖眼睛四下扫动,但丝毫看不见她人在哪里,突然,猛觉后面来风,原来是卑弥呼袭到,祖逖一个回头捞月,反手一剑,挡住了她的偷袭。
但是卑弥呼马上又没了人影,不时给祖逖和周处一个偷袭,一会儿前面一会后机,弄得两人疲于奔命,难于应付,照这样下去,两人力尽就会被杀掉,四下里赶来的军士也看不到人,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根本插不上手。
韵茹站在军士群里,看祖逖两人被动,想要帮他却也看不到人,怎么办呢?
韵茹突然眼前一亮,有了,看刺客刚一出现就立即钻进她的心里,原来韵茹要知道她到底要躲哪里,刺客往哪躲肯定在心里先想好的,这下韵茹彻底知道了,他看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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