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司隶府内,老仵作正在验尸:“男性,是个少年,有十六岁左右,死因是用力击打后脑,死者身再无其他伤痕,只是筑宾穴、商阳穴、关元穴、涌泉穴、三阴交穴有针刺的痕迹,此外再没什么发现。”
祖逖听了道:“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刘琨说道:“对一个尚未开化的小孩子动手是什么用意呢?”
一名年轻的捕快说道:“两位捕头进司隶府晚,其实这样的案子是每年都发生几次的,三年了年年此,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祖逖奇道:“三年了也一无所获吗?”
捕快说道:“这案子校尉大人根本不让查,案子刚出的时候倒是立了案,后来校尉大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销了案,再有这种案子发生也只是例行检查一下通知苦主埋了了事。”
祖逖刚要再问,总捕头何成过来了,他嚷嚷道:“验完了没有,再验也是那么回事,快查明是哪家的,通知苦主把尸首拉回去埋了,大家都散开去忙吧。”
祖逖对何成说道:“总捕头,这件案子听说几年前就有了……”
不等他说完,何成说道:“这件案子本来是洛阳县衙接管的,后来被转到了司隶府,两年前校尉大人有交待,此案又有廷尉接手,不用我们司隶府过问,所以对于这件案子,你们什么也不用管,唯一要做的就是通知苦主把人拉回去。”
祖逖想不到会这样,心里纳闷一件刑案怎么会让廷尉接手?
刘琨又想说什么,被何成伸手打住:“你们两个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司隶府除了要捕捉大盗,还有偃师县的富豪灭门案也转到司隶府,嫌犯就是赌王“鬼手”,名叫傲龙狂生,正在逃逸之中,你们可要留心了,抓住他可是能升官发财的。”
祖逖刘琨同时在心里呸了一声,他们也听说过这个案子,明白司隶府从偃师要过这个案子,为的就是金银财宝,因为据说嫌犯杀掉富豪一家后把金银财定部洗劫一空,抓到傲龙狂生意味着捞到了一笔财富,但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对于少年遇害案此消极,竟然会销案,难道有人不想查起这件案子不成?
刘琨祖逖一头雾水。
将进午时时分,南宫芙蓉殿内,贾南风和潘安一夜遨游太虚颠风倒月,此时才恋恋不舍起身。
潘安下榻侍立一旁。
贾南风坐在凤榻之上,一手捋着乱发,一手挠着前胸,喊华歌陈舞进来说道:“潘侍郎才高八斗,诗意汹汹,和他一番研讨之下,哀家觉得文才大进,潘侍郎劳苦功高,赏金十两。”
潘安听说有十两金子,喜不自胜地说道:“多谢娘娘厚爱,多谢娘娘赏赐,臣惶恐……”
“好,你下去领赏吧。”贾南风心满意足地说道。
“臣下告退,以后若有佳作臣下定当前来品读。”
小招和陈舞他们心知肚明什么是品读,贾南风又不是第一次偷男人,以前的时候和太医令程据,还有左积弩将军孟观没少过招,侍候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潘安领了赏金,小招小福把他从小门送出。
眼看快到午时了,小招两人也没感觉肚子不舒服,小招说道:“莫非那人是恶作剧,开了个玩笑不成?”
“那人说是午时,就差一会了,熬过去就说明是个玩笑。”小福忐忑地说道。
两人心里没底,东一句西一句扯着,刚过午时小招大笑道:“什么午时发作,原来是骗我们的,看我不端了他们老窝!”
他刚说完,嘴还没合上就咧得更大了,叫道:“坏了坏了坏了,肚子疼,肚子疼……哎哟……”
小福也开始发作:“哎哟――,我也是……性命要紧,我们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急忙驾了车出宫朝那栋宅子驶去。
刘基和刘振他们早就在那里等候,见他二人进了宅子,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说道:“两位很是准时,不错,进屋服解药吧。”
小招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干吗把咱家害成这样?”
刘基先不理他,只拿出解药给每人一颗服下,马上两人就又似换了个人一样精神起来。
小福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快说要我们做什么,先说好,要给我们彻底解毒才行。”
“两位不必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只需知道要做什么事就行。听着,我要你们做的事并不是一天两日就能做完,以后会按时给你服解药。”
“那会是什么事情?总不能控制我们一辈子吧。”小福弱弱地说道。
“这要看你们的合作程度,做得好的话能快diǎn脱身。是这样的,我想让我们的两个人替换你们两人去侍候皇后。”刘基道。
“啊,替身侍候皇后……!”小招小福同时惊道。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了。”
“为什么?这又怎么能做到?”
“至于为什么你们就不必知道了,何做到倒也难不倒我们,我们有易容大师,只需照着你们的样子做两付面皮贴在脸上就行,然后再学你们说话的声音,学你们侍候主子的样子,总之什么都要学,直到学得完像为止,我们的人入宫办完了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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