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竟敢喷我身上,找死不成?!”
黄甲脱掉外套,面色阴沉可怖:“姓袁的,明天我就让黑龙带人去你们家!”
“你那房子给也得给,不给我也得给!”
黄甲眯眼阴森,俯视咬牙:“如果你明天敢玩花招,我就把你和你女儿部卖至矿坑,去陪那些民工!”
“啊不……不……”
袁蓉捂着血红的脸,满眼惊恐,害怕至极。
“黄总,我错了!你放过我们母女吧黄总!”
袁蓉发丝凌乱,神色惶恐,趴在地上苦苦央求。
“我们真的不能给房子,要不然就没地方去了啊!”
“你们有没有地方去,关我屁事?!你女儿砸我车时怎么没想到这个?!”
黄甲俯视地上的妇人,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扭曲的优越感。
“呵,我看那盛卓也不过如此,走狗屎运当上了首富,现在他的老婆还不是跟条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
黄甲仰头傲然:“我才是真正的白手起家,日后我的成就必超那盛卓!”
众人见黄甲意气风发,皆面色微变,随即纷纷附和。
“黄总说得对,那盛卓不过就是站在风口上的猪,走运发了财罢了,现在还不是一抔黃土,哪能跟黄总比?”
“不错,黄总如此年纪便有这般作为,等到盛卓那年岁,定是早已成为国首富!”
场中客人大多为结交黄甲而来,话到此处,自然个个溜须拍马,巴结奉承。
闻言,黄甲脸上傲色愈发明显,仿佛此时他便已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蔑视天下之人!
“黄总……好歹我们也帮过你啊!”
提及逝去的丈夫,袁蓉已是双眼泛红,声音哽咽。
她嘶哑泣声道:“你能从一个乡下孩童走到如今身份,我和我老公也算资助过你,你就不能放我们一马……”
“闭嘴!!!”
话音未落,黄甲骤然大怒,呵斥打断!
此生他最讨厌别人提起自己少年时的寒酸身份,更别说被人称为“乡下孩童”!
这是他黄甲一生的逆鳞!
“贱东西!老子成功是靠老子自己的本事!和你们有何关系?你休得胡说!!”
“我没胡说啊,那时若不是我们给你交学费和生活费……啊!!!”
“我要你说!我打死你!!”
不等说完,黄甲气得一把揪住对方长发,将其头颅死死按在酒桌之上!
他双目赤红,面容阴森,压着嗓子低吼道:“你给我听好了!我跟你们盛家毫无关系!我更不需要任何人救济!”
“你喜欢乱说是吧,好……”
逐渐陷入疯癫的黄甲,一把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满脸狰狞!
“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看你怎么说!”
砰!
一声闷响,还没来得及下刀的黄甲,已被一张飞来的椅子砸飞在地!
“是谁?!!”
黄甲怒不可遏,攥紧手中尖刀,嘶吼道:“谁砸的!给我出来!!”
“黄甲!”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震得众人皆是一颤!
好厚重的声音,好强大的气势!
紧接着,一名身材雄伟,神情冷峻的男子大步走进。
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高大无比,宛若神魔!
“你……你是尧风?!”
黄甲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挺拔男子,不知为何,内心竟是生出一丝畏惧。
“甲哥!不要担心,这家伙是来追求我的!”
这时,柳婷从后方快步走至黄甲身旁。
她阴冷盯着尧风,讥笑道:“这家伙一回来就跑到我的订婚宴上闹事,不过就是想让我注意到他!”
“婷婷,你说这小子是来追求你的?”
原本惊疑的黄甲一愣,随即立马仰头大笑。
“哈哈哈!这盛家真是一群窝囊废!自己义父死了,还有心思追女人?”
他满脸戏谑,不屑冷笑道:“小子,婷婷是我的女人,你也配?”
尧风并未理睬黄甲等人,快步扶起袁蓉,关切道:“义母,你没事吧?!”
“你……你真的是小风?”
袁蓉看着面前如山一般的男子,面色动容,眼眶湿润。
她声音颤抖,已然哽咽:“孩子,你……你终于回来了……”
“义母,我回来了,我回家了!”
见对方落泪,漠视生死的尧风也忍不住一阵心痛,紧握对方双手。
八年戎马生涯,散不去他内心牵挂。
战场九死一生,斩不断他母子亲情。
尧风可无情面对千万敌军身死眼前,却看不得年迈老母浊泪纵横。
尧风可冷然忍受千刀万剐具集于己,却忍不得家中亲人受伤半分。
这是情,这是恩,这是他此生守护的那抹光明。
辱母者,伤亲者,无论何方神圣他必挥刀怒斩!
犯我亲友者,吾必诛之!
看到妇人脸上掌印和身上伤痕,尧风面色一沉,戾气骤然爆发。
如千年煞剑出鞘,杀气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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