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莉说的没错,林蜜觉得自己就是缺乏安感,才害怕太多危险的东西靠近自己。
她感觉自己怕火,怕水,怕高,怕刺激紧张的所有的东西。只要是有一点点是危险,她都不敢靠近。
在她的内心里,只是想一切都平平静静,没有波澜,一切都归于寂静。如此,她才会觉得自己能好好的过着日子。
文莉再次恍惚笑笑,说起唐蜜,“唐蜜从十三年前她父母死后就怕去高山,怕高,这点还真和你一样。”
林蜜只是淡然笑笑,不想接她的话,免得让她又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从公园出来,文莉去买水,林蜜站在路边等她。
因为文莉提到唐蜜又让她有些心绪不宁。
一辆火红色的奔驰在路边停下,车门打开,有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女人画着淡妆,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天地的景色为她铺织一幅画卷,米白色的长裙与这画卷浑然一体,让人痴迷。
女人一头黑色的长发在脑后盘起,插着一支银白色的玉簪,簪子如同星芒,点缀在这幅画卷当中。
气质高雅很美的女人。林蜜一时失神望着,在文莉走过来唤她一句,“看什么呢?”她才恍惚回过神,也见那个女人走进了路边一家茶楼门口。
“看,那个女人好美。”林蜜轻道一声。
文莉抬眸望过去只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可是那个女人头上的玉簪子入了她的眼,甚至看到那玉簪便知了那女人的身份。
文莉露出一抹微笑,“云舒晚,古玩商副会会长,古董行里的人都认识她。”
“哦。”林蜜嗯了声,那满眼疑虑的神情一直看着云舒晚的背影走进了那家茶楼。
文莉一直在探视着林蜜的表情,从她的神色里很显然在看到云舒晚有不一样的神色,想到唐蜜对云舒晚有过一面之缘,可这个林蜜对云舒晚也似有缘。
文莉内心的疑虑让她盯着林蜜问出了她的话,“你认不认识云舒晚?”
林蜜这才收回目光,一笑,“不认识。”说着话,林蜜就往公交车站走,还笑笑道,“回去吧,不早了。”
文莉目光微闪,跟上林蜜,接着道,“唐蜜和云舒晚曾经有过一次见面,在十年前。”
她想看林蜜的反应,果然林蜜听到这话顿了足,回眸凝视着文莉,“你说唐蜜见过云舒晚?”
林蜜问的很认真,是因为刚才看到云舒晚时,她就觉得那个女人的样子不陌生,但刚才不想说出来。
她的反应让文莉突生了更加的疑虑,没说唐蜜十年前如何和云舒晚有过一面之缘,而是问,“你是不是对云舒晚有印象?”
林蜜的内心无比忐忑,是因为她真觉得自己对云舒晚有印象,可是不是很记得起曾在哪见过。
她轻蹙了眉,看着文莉,“我说我对云舒晚有点印象,你会怎么想我?会觉得我和唐蜜有太多相似,甚至怀疑我是唐蜜,是不是?”
文莉嘴角动了动,说的很正色,“要是你也认识云舒晚,我还真怀疑你是唐蜜。”
马路上车子,人行道行人太吵,闹到了林蜜想静的心,她走了几步再次步入公园的大门,站在门口一边,她目空着一切,随后轻闭眼,用心在脑海里寻找自己的记忆。
文莉在她身边一直目视她,等着她的话。
沉静半响,林蜜睁开眼侧眸看向文莉,说道,“我不是十年前见过云舒晚,所以我不是你怀疑的唐蜜,我记得自己是五年前见过她。那个时候我在吉马村,一天夜里,我出去走走,因我只能夜里才可以动动身子,我一个人在山村里走,走到后山,我见到一行人拿着手电在赶路,而那一行人中其中就有云舒晚,我当时应该并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躲在树木丛里看到了云舒晚的脸,所以我才在脑海里留下了印象。”
听到这个结果,文莉默了默,疑虑问她,“真的不是十年前见过云舒晚?”
林蜜摇摇头,“你想多了,一直怀疑我是唐蜜也情有可原,但我真的想起来了,我见到云舒晚并不是十年前,和唐蜜的信息不符合。你也不必太较真了,还一直在怀疑我是唐蜜。”
真是如此吗?她说的五年前,唐蜜都还在国外呢。文莉不想是这样,可她都如此说了,文莉也不好再去纠结。
因为云舒晚,两人一同回去时,都沉默着坐在公交车上。尤其林蜜,靠在玻璃窗边目视着窗外车水马龙,神绪早已飘远。
这夜,天下起微雨,林蜜关好窗户躺在床上,看了眼床头的手机,静的一天都没有任何的信息来电。
也好,她希望静静的,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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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途锐瑟缩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目空一切地盯着房门。
他已经被关了一日一夜,从昨晚被扔进这里来,一直关到了现在。想起昨天他刚从酒吧出来,看着雨下,只好冒雨去打个车,突然被人用布袋蒙了头打晕。
他醒来就被关在这屋里了,没有人看守,但他却不知是谁如此胆大绑架了他。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没找着遥控,想关都关不了。他到现在还穿着昨晚被大雨淋湿的衣服,干掉之后,一股股雨水的咸腥味攻鼻而入,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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